夜間巡月

身在天堂

※CP：Mobx主人翁
※R-18、含BDSM敘述注意
※主人翁=雨宮蓮

 

「好……維持這樣不要動，對……鏡頭ＯＫ、攝影機ＯＫ、演員……ＯＫ！」

雨宮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大陣仗的人數跟規模，加上攝影機的鏡頭正對準他焦慮不安的臉，他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幾步，不過很快就被前面的男子一把抓住手臂，將他扯到鏡頭正中央。鏡頭裡的雨宮有些侷促不安，在這之前他以為自己已經習慣工作的頻率時，對方就會給他出新的難題，如果說這也是「調教」所帶來的樂趣的話，雨宮或多或少還是希望對方可以給他一點心理準備的時間──雖然現實就是由不得他這麼做，雨宮悄悄地嘆息。

怪盜團的資金來源一直是個雨宮不容小覷的問題，就算在印象空間砍殺再怎麼多的陰影，武器跟藥物開銷還是供不應求，為了應付難度越來越高的殿堂，雨宮除了便利超商跟牛丼店的打工以外還另外找了不少工作，其中一份就是在新宿不起眼的酒吧地下室接受這群癖好怪異的男人調教。

雨宮終究是沒有甚麼性經驗的，就連談戀愛也只在課間聽過同學討論過，處於懵懵懂懂、一知半解的狀態，他自己也沒有真正喜歡過誰，最多就是所謂的同伴情誼，但那果然跟愛情不能混為一談。所以最開始應徵的時候他多少還有些猶豫，甚至問著說「沒有經驗也沒關係嗎」，面試者雖然露出詫異的神情，但很快就有一位看起來像是這裡主管的人笑著出來迎接他，並且毫不猶豫地將合約書遞交給他。

「仔細看過合約內容之後就在這裡簽名吧，這是對你的保障，同時也是對我們的。」

合約內容詳細告知了雨宮在這之後需要做些甚麼，除了傳統的性愛以外，或許還會針對特殊癖好的部分進行開發，需要雨宮將他當作工作全力配合演出等等。雖然不清楚所謂的特殊癖好究竟是甚麼，但雨宮看著豐厚的薪水以及獎金，還是咬了咬牙關簽下這份合約，一旁的主管露出滿意的神情，隨後就將複印本交給雨宮，自己則是抱著正本又走回樓上，一點介紹都沒有告訴雨宮。

不過在那之後，雨宮很快就明白這點小事根本不需要那位主管來教，這個地方自然有的是「老師」，每一個都對新來的雨宮躍躍欲試，巴不得要將雨宮調教成自己喜愛的模樣一樣。該不會自己簽下了甚麼很不得了的合約吧？但就算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雨宮轉身就想要離開，很快就被一位看似輕浮的青年抓住手腕。

「先不要急著走嘛，今天是第一天，要不要先來試試看相性？」

就是從那天那句話開始，雨宮一周都會來酒吧兩到三次，有時候是跟著這位青年學習服從與示好的方式，有的時候則是與一旁幾位單純來找樂子的壯漢在床上享受一夜激情。雨宮的第一次最先是交給這位青年的，當他溫柔地替雨宮戴上項圈，跟他再三約定好了安全詞以及雨宮目前為止的意願之後，入戲的那瞬間他周遭的氣場都冰冷了幾度，雨宮巍巍顫顫地說了句主人，被對方以冰冷乾淨的皮鞋尖抵住了下巴，強硬地將他的視線抬起對準青年。

「喊得不夠大聲，平時我是怎麼教你的？」

「……主人……請、請原諒我的過失……」

「道歉的時候要怎麼做，這個我也有教你吧？還不趕緊做？」

雖然的確是有學過，但雨宮畢竟沒有實際上場的經驗，或多或少還是有些侷促不安，但一想到自己已經簽下的那份契約以及這些人在開始「行動」之前其實都是很照顧自己的，雨宮咬咬牙，跪在地上開始慢慢解開青年的牛仔褲拉鍊，從四角褲裡掏出半勃的性器將他憐惜地捧在手上，前端已經分泌出些許液體，濃郁腥臭的味道刺激著雨宮的嗅覺，但對方正用著鞋尖朝自己的下腹部抵住，就好像在警告他不這麼做就要施以暴力一樣。

畢竟還是第一次，技巧不純熟本來就是在所難免，雨宮學著先前看過的色情影片裡女優的姿勢，將陰莖前端放到自己的口腔，試圖用舌頭舔舐包裹這難聞的氣味。接下來該怎麼做？雨宮儘管小心地不讓牙齒嗑碰到柱身，從對方時不時蹙眉的頻率來看恐怕是很不滿意雨宮的表現，這個時候應該要討好對方……或者說作為「僕人」需要做到更深一層的服侍，雨宮伸手握住他的囊袋，手指溫柔地覆蓋在上頭以恰當的力道搓揉，青年輕微地呻吟及逐漸加重的喘息聲讓雨宮知道自己的方向是正確的。

「嗯……放鬆點，多配合我的步調，你應該也不想受到懲罰吧？」

「是……請主人、多指點我……」

「我怎麼教你的，你是不是都忘記了？嗯？」

青年往他的下腹用力踹了一腳，雖然明顯是控制過力道，但劇烈的疼痛感還是讓雨宮瞬間嗆咳了幾聲，原本含在嘴裡的陰莖也差點深入到喉嚨。對方似乎就是想要這種效果，原本擺在背後的手強按住雨宮的捲髮，將已經腫大的性器直捅入雨宮的喉嚨，異物入侵的感覺讓他痛苦地都皺起眉頭，眼眶不自覺被擠出幾滴生理性淚水，但不曉得對方終究是顧慮他是第一次，又或者這種事情仍然建立在你情我願的基礎上，在這之中雨宮竟然還可以感覺到對方已經手下留情，如果習慣了之後說不定會被更殘暴的對待吧……那是建立在他們的信賴關係更加親密的時候，一想到這裡，雨宮竟覺得自己能夠在這種互動中找到些許快感。

「動作不要停。」

「是、是……」

雨宮被塞的整個嘴都說不出話，口手並用的結果是他幾乎都沒空理會自己的慾望，只是一心希望對方可以盡早結束這種狀態來好好跟他交流──至於用甚麼交流，那已經是心知肚明的事。青年的喘息愈發粗重，在他即將要射精的前一秒他用力摁住雨宮的頭不讓他退開，大量濃烈的液體灌入雨宮口中，嗆得雨宮咳了幾口，原本含在嘴裡應該要完整吞掉的精液也因此噴灑在地上，青年看了只是搖搖頭，雨宮都還沒回過神來，他就用那雙鞋面乾淨的皮鞋踩踏在雨宮的背上逼他趴在地上。

「你看看，都弄髒地板了，主人賞識的東西不可以浪費掉喔？」

「……小的明白，一定不會辜負主人的、嗚、賞賜……」

雨宮一邊忍受著自己的慾望，一邊以抬高屁股的跪姿一點一點舔舐著地上的精液，幸虧地板據他們所說都是採用安全泡棉再鋪上一層厚重乾淨的地毯，就算是舌頭直接接觸到地板也不會對身體造成任何病痛更危害──該說為了保障客人安全這家店真的做得很周到嗎？雨宮的思緒還再亂飄，青年已經起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突然被接觸的熱度讓雨宮情不自禁啊了一聲，聲音嫵媚而嬌豔，就連已經受到過度視覺與感官刺激而勃起的性器也顫抖著吐出一些前列腺液。

「誰准你擅自弄髒地板的？不過──算了，是不是很難受？想要的話，現在趴到床上，我就給你點好東西。」

青年將雨宮直接扔到了床上，雖然他們是第一次配合，但雨宮此時也已經知道這所謂的好東西指的究竟是甚麼，諷刺的是說不定現在的他的確需要……雨宮慢慢起身爬行到床鋪中央，幾乎是帶著所剩不多的羞恥心以及出自於對某種事物的渴望掰開自己的後庭，身子還因為強忍著射精的慾望不停地顫抖著，就連聲音也是巍巍顫顫地，像是在等待主人喊開飯的寵物一樣。

「主人、請……享用我的……身體……」

「這還差不多，屁股可以再翹高一點，還有放鬆一點，在我進去之後再緊繃一點就好。」

雨宮以些微的幅度點了點頭，試著讓緊張的情緒再放鬆一些，青年就趁這個時候將勃起的性器直直插入雨宮從未被開發的後庭，被異物填滿跟張開的感覺說實話相當不好，更何況對方一點擴張都沒做，就像是要滿足對方性慾的性愛娃娃一樣……但又單單不只是如此，每一下深入都配合著雨宮的呼吸，即使是從未經歷過性事，身體也在對方的愛撫之下慢慢有了感覺，雖然多半是伴隨著暴力行為──例如現在，青年掐緊了雨宮粉嫩的乳頭，像是吸血鬼一樣咬了好幾口雨宮的頸脖，些微刺激的痛感反而更好的讓雨宮體會到快感，他情不自禁地搖擺著自己的腰，這倒是讓對方多出了幾分喜悅。

「……漸入佳境了？直接內射沒問題吧？」

「一、一切都、遵從、啊、主人的……需求……」

他感覺青年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粗暴，在他即將瀕臨頂點的時候雨宮情不自禁地貼近他的身體，使他可以將他所有的精液全都射進自己的體內。當青年黏黏糊糊地將自己的性器從雨宮的身體內拔出，接連抽出的銀絲滴滴答答地掛在雨宮的大腿內側，把他的臉又看得更紅潤了一些。

「這就是完整的流程了，如何？我覺得跟你的相性還算是不錯，你的悟性也很高，如果喜歡的話我們下次可以再嘗試更進一步的，例如──手銬怎麼樣？我也對繩縛有些研究。」

「下、下次……我會、考慮看看的……」

青年將雨宮溫柔地抱起，輕輕靠在他的耳邊訴說著今天的評論──大多是讚美，尤其是他驚訝於雨宮明明是第一次的性愛卻可以將這些身分都扮演得如此完美，沒辦法說出自己怪盜團團長的身分，雨宮也只能當作自己累了、笑笑著敷衍過去。

在那之後，雨宮總會趁著沒有潛入印象空間或者殿堂的時候前去打工，雖然一週也就大約兩、三次的時間，但雨宮也漸漸跟裡面的熟客混熟，尤其是教予他第一次性愛的青年更是熟稔，大約花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已經將青年的性愛節奏掌握得恰到好處，也慢慢地體會到被束縛與照顧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事。而今天，正是因為青年提議「要不要嘗試一些大膽的突破」，雨宮心想著大部分也都是熟客，也就欣然答應對方的邀約。

──於是，就成了現在的情景。

雖然說是自己答應的，但果然被調教的時間還是不太充分，雨宮對著鏡頭的樣子還是扭扭捏捏，更準確地來說，他現在除了頸脖上的項圈外一絲不掛，頭上一對增添畫面感而用的黑色貓耳隨著他身體的幅度輕輕晃動，該怎麼做才好、該擺出甚麼樣的表情才好、雖然一聲令下雨宮就會因為制約反應很快進入狀況，但果然還是有點放不開。

「沒事的小貓咪，放心交給我們吧，真有甚麼不舒服的地方，記得我們的安全詞？」

「安全詞……是、『怪盜團』對吧？」

其實這倒不是雨宮自己訂的，而是青年當初說著「不然就用時下最流行的偶像吧」才選了怪盜團這個詞，諷刺的是在他面前任人擺佈的就是怪盜團的團長……不知道對方如果知道這件事會不會覺得詫異呢？胡亂的思緒總算是讓雨宮稍微冷靜了一點，但很快地跟項圈牽連上的鍊子被用力扯了扯，這是拍攝開始的訊號。

儘管鍊子扯得很疼，但雨宮還是能明白對方已經減輕了力道，盡可能不在任何地方留下傷疤是他們事先說好的準則，一來雨宮畢竟還是未成年人，如果發生甚麼意外可不是他們任何一方可以承擔的，二來也是為了不讓雨宮在外打工這個藉口讓人起疑心，儘管他們也訝異於雨宮明明只是個高中生卻有著如此精壯的肌肉，不過這畢竟是雨宮的隱私，他們在床上就只是互相慰藉的性伴侶，不會干涉任何對方的私生活──這也是契約所保障的內容。

「好了，不乖乖聽話的話我們可不保障不會讓你受傷喔？接下來該怎麼做很明白了吧？」

「……是的，主人。」

雨宮的眼神變成沉穩而迷濛，這象徵著他也進入了狀況，現在的他是為了主人服侍的奴僕或者──寵物，不管是哪一個他都將享受一場極致的性愛，並且這肯定是讓所有人都感到歡愉的派對。

鍊子被拉扯的喀啦喀啦響，雨宮正沉醉在男人股間勃起的性器上，眼神迷濛地舔舐著前端。粗長的陰毛搔癢著他的臉頰，還能聞到一股濃郁的男性賀爾蒙氣味，說實話挺不好聞，這也是雨宮一直以來不太習慣的事物，不過自己那裡的味道應該也差不多很濃郁吧？只不過平常不會特別去聞而已，這樣一想或許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樣的，況且聞久了也不是不能接受……雨宮恍惚地想，試著將粗大的肉棒塞入口腔，之前跟青年配合的時候雖然學會了舌頭的使用方式，但這麼大的要能靈活轉動還是有些難度，至少先從牙齒不嗑碰到開始吧，雨宮努力地吞吐著陰莖，男人粗重的喘息及時反應著雨宮的技巧的確有進步，這讓他稍稍有點自豪。

「幫我服務這種事讓你這麼爽嗎？好啊，現在允許你打手槍，連擴張也要一起喔，要不然就要由我們來了。」

「唔嗯……主人……感恩……」

雨宮很快就自主張開了自己的大腿，裸露在外的性器早就因為口交的緣故勃起，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不斷地對自己的陰莖愛撫，嘴巴裡還塞著男人腫大的陰莖，表情顯得淫蕩而無恥。可實際上並不是如此，他不被任何人逼迫做這些事，說到底口頭上的威脅也只是為了讓這場性愛增添更多的樂趣，他是不太喜歡被暴力相待，但在這裡，他可以大膽放心地去展現隱藏在內心深處的自我，不必被任何人給歧視或貼上標籤。

或許是不甘讓雨宮自己一個人沉醉在自慰中，另外一個男人已經將自己的陰莖強硬地甩到雨宮臉上，要他服侍完那邊也顧顧這邊，雨宮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才好，有些無助地望向目前作為導演的青年，但在他眼前他看到的是青年早就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碩大的陰莖對著雨宮自慰，要是作為導演的他都已經忍受不住的話，雨宮就不能只放任自己一個人享受快感了吧？他將大腿張的更開，蜜液隨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在昏暗的燈光下更顯得晶瑩剔透。

「主人……請享用我的……身體……又濕又緊……啊、主人調教的好……」

「怎麼會是你來說呢？要不要享用你，是我的權利。」

「……我、我太踰矩了……嗚……」

但是那份慾望已經在身體內部形成熊熊火焰，幾乎要吞噬掉雨宮所有的理智，他已經將手指伸進自己的肛門內側開始擴張，另外一隻手還握著伸過來的陰莖上下愛撫著，無論是嘴裡的、手上的還是自己他都能感覺到接近高潮，如果要釋放的話乾脆一口氣一起來吧，他想要被所有人的愛好好包圍著──在這個想法冒出來的一瞬間，雨宮又是感到詫異，又覺得這好像一點也不是甚麼要緊事，他的內心已經在這一個多月以來開始認同這裡所發生的一切了。

幾個人或許是見雨宮的樣子實在太過嫵媚妖嬈，又或許是他們的承受能力的確到達了閥值，接二連三地將自己的精液射到雨宮身上，濁白色的液體掛在鏡片、頭髮上，雨宮自己也射了不少，他舉起手像是小貓一樣伸出舌頭舔拭幾下，混雜了別人的汗液跟賀爾蒙氣味，似乎更讓人欲罷不能了。

「拍攝還沒結束喔？現在才是重頭戲……讓我來親身指導演員君吧？今天特別大發慈悲，想要用甚麼姿勢可以由你決定喔？」

「哈啊……那、那請……讓小的坐在上面……」

青年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走上前，雨宮迫不及待地挑選了一個合適的位子，等到青年就定位之後便握住他剛射精完卻還是挺立的性器，對準自己早已在滴汁的甬道筆直地坐下去，幾乎要直入自己的最深處那樣，雨宮下意識地抬起頭，又是一發半透明的液體落在自己的小腹上，還濺灑了一些在青年腹部。

「這樣可不行喔，剛才不是才說要先服侍完主人嗎？為了懲罰你，接下來我不會給予任何動作，你自己想辦法吧。」

這樣不就等同於完全放置自己的慾望不管嗎？不過一方面也是縱容著雨宮可以隨便亂來吧？雨宮小心翼翼地撐起身子再坐下去，這次陰莖又深入的更裡面，雨宮忍不住發出又急又舒暢的淫叫。一旁的男人們紛紛湊了上來，原先用手服侍過的男性這次轉為塞入雨宮口中，另外一位男性則在雨宮平坦的胸口上不斷磨蹭，還有更多的人看見他們拍攝的內容也紛紛加入他們，或在一旁當作色情片一樣的手淫，或是湊上前來排隊等著讓雨宮服侍他們。雨宮登時成了大名人，不過他並不因此感到驕傲，現在的他是個無論是誰都可以使用的肉便器，或者說任何人都可以使喚他的寵物、奴僕，身分認同在他們的角色扮演中是極其重要的，除了進入狀態以外，最重要的就是把自己跟現實切割開來，在這裡的每個人都是為了溫存夢的一隅才會存在，如果將他們混淆的話有些人或許就再也回不去正常的生活，就例如雨宮──儘管他明白自己已經越陷越深，但他還是有可以回到現實的力量。

「主人……主人的……好大、好喜歡……」

「今天可真多話，喜歡的話……對了，剛才不是自慰的很爽嗎？這次玩弄乳頭試試看吧？」

身下已經接受劇烈的刺激，前前後後已經射了好幾次的雨宮幾乎已經要沒有力氣，但性愛的快感還殘留在腦子裡嗡嗡作響，前端已經射不出甚麼東西，只有少許的前列腺液抽動著灑在青年的小腹上，雨宮用手指掠過一些，隨後對自己還有精液殘留的乳頭不斷揉捏展示。這一下果然湊效，雨宮的聲音突然拉高了好幾個音階，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雖然說已經幾乎沒有精液，但還是瀕臨了一次高潮，雨宮展露出無論是誰來看都相當不妙的表情。

「好、好棒……要壞掉了、啊、好喜歡、好棒……」

「跟大家一起的感覺很不錯吧？……你也越來越進步了呢，這次應該拍攝到很不錯的畫面吧？」

「嗯……我、我還可以維持一下子嗎？還有好多人想要……我也想……」

雨宮扭扭捏捏地說著，情慾之後的熱忱的確還沒有退卻，如果趁機再幫幾個人多做一點也沒有關係，青年只是無奈地笑了笑，撐起身子後如往常一樣抱緊了雨宮──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雨宮的體內似乎又更縮緊了一點。

「今天的你就是主角，儘管想做甚麼就去做吧，記得我教你的規矩。」

「……是的，主人。」

雨宮這次開心的笑了，他知道自己終於找到了容身之處──這不單單是怪盜團的夥伴可以給予的，而是能夠接納一個全然不同的自己成長的地方，如果怪盜團的成員知道了這些會怎麼樣呢？或許他們也可以一起嘗試看看，這裡就像是天堂一樣……雨宮想著，又再一次抽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