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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完全是調查員,所以只好開一個新的標題系列
※非CP的櫛信徇真與極樂寺極惡、是CP的阿朗索x戀
※這次都是全年齡的不用擔心
※為甚麼可以寫這麼多我百思不得其解
※以上都沒問題請繼續~







 

【自有惡果】

 

櫛信徇真潛伏於某間賭場內已經好一段時間,警方接獲通知最近可能有大型走私集團將在這座賭場內進行交易買賣,數日前櫛信接下委託後,喬裝成一名初來乍到的賭客,一邊在賭場內打探情報,一邊小賭幾把當作是為自己賺取外快──畢竟也沒有人說委託的時候不可以享樂嘛。

這段時間櫛信已經得到不少情報,剩下的就是等待他們交易之日到來的那天破壞他們就可以了,這種隨隨便便就會被人打聽到的犯罪還是盡早破壞的好,要是有甚麼有趣的變數,說不準他還可以簡單打個掩護──不、還是算了,總是要給警局的那些叔叔阿姨們交代,櫛信嘆了口氣,又繼續埋伏。

這段期間他留意到賭場內有一名意氣風發的少年,無論怎麼樣的老千手法都能輕易看破並且使出更高一籌的手段,籌碼之於他就像是兩塊互相吸引的磁鐵,無論他怎麼離手,最終場上的籌碼總會歸為於他。櫛信對他倒是有些興趣,只不過他對於那人自毀式的賭博還是有些敬謝不敏,他是來工作而不是來豪賭的,他更不想把自己原先能全身而退的處境直接摔入無止盡的深淵──要知道賭博這件事可不比犯罪高尚多少,充其量只能說是有錢人的遊戲,他自認為自己不夠有錢到可以跟這些有錢人一決雌雄。

交易當天櫛信屏氣凝神地在交易地點遊蕩,表面上是在勘察哪一個賭客願意與他過兩招,不過總是沒賭幾把就小做藉口離席。或許是這樣的行為太過詭異,櫛信自知很快就會有人找上門,到時候警方所部屬的機動小組也差不多就會抵達現場,他就能一舉攻下這筆交易,並且全身而退。

 

「從剛才開始就在做甚麼呢?」

令人意外的是,那名善賭的少年一派輕鬆地接近並與他搭話,櫛信並看不出這個人內心裡在想些甚麼,話說回來是被看穿了嗎?為了避免任務失敗這裡還是裝做甚麼也不知情的樣子最好,櫛信在很短的時間內換上了人畜無害的笑容。

 

「啊,沒什麼……不用在意我,找到適合的賭局後就會開始的。」

「那麼,要不要跟我來一場?我看過你的賭局了,雖然老千的手段不算很高明,但你很聰明、能夠自然地運用人的慣性思維贏得賭局,我很想跟你找點樂子啊,怎麼樣?」

這算是稱讚嗎?櫛信雖然想答應他藉此引開他的注意力,但那雙金色的眸子深不見底,明明應該是發光發熱的太陽,如今卻像是深淵一樣。不能在這裡答應他,這個人很危險──他身為警察的那一部分基因在提醒著他。

 

「還、還是算了,下次吧?……待會還有點事情可能要先走呢。」

「是嗎?是嗎──改變主意歡迎再回來,我極樂寺極惡隨時歡迎你。」

隨後,隨著警方的到來,櫛信自然地藏入警方中功成身退。他在離開前又默默地看了一眼待了數日的賭場,雖然只是一種莫名的直覺,不過或許他們會在哪個地方再見──希望不是在監獄吧,櫛信想。

 

 

【寡不敵眾】

 

自從接獲羽鳥戀被綁架的消息後,阿朗索‧亞倫這一個小時內顯得坐立難安,在等待偵探調查出情報之前他只能一直在事務所內不停地來回走動,萬一這一個小時內他的天使受到甚麼樣的傷害該怎麼辦,她是純潔美好的、她不能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待等到偵探一說出綁架的地點,阿朗索頭也不回地奪門而出,只留下手足無措地偵探。

他曾經在英國學過一些西洋劍,如果只是幾個綁架犯他還可以試著與之一搏,或許可以成為羽鳥的英雄,或許能給她宛如童話一般的體驗。不過這些都還是等見到羽鳥平安無事再說,阿朗索加快自己的步伐,深怕自己再晚了一點就讓羽鳥成為綁架犯刀下折斷羽翅的鳥。

才剛接近偵探給他的目的地,他就聽到裡面傳來劇烈的碰撞聲,心急如焚的他立刻不顧貴族禮儀等等,一腳踹開了看似不太堅固的大門,高舉著自己的西洋劍就往裏層衝刺,推開了沒有上鎖的木門,他面前正是心心念念的羽鳥以及兩個看來凶神惡煞的犯人正不懷好意地打量著他。

 

「英雄救美是吧?今天就讓你見識甚麼叫做狗熊!」

還沒等阿朗索反應過來,對方已經從腰間甩出雙節棍蓄勢待發,在一記先發制人的攻勢之後,阿朗索勉強只有臉頰畫破幾道小傷口,他用手背抹去血跡,一鼓作氣衝向其中一名綁架犯面前,對方當即擺出防禦姿勢的同時──他轉過身用力地踹了一腳另一個綁架犯,出奇不意的攻擊果然奏效,對方一連被踹飛了好幾公尺外,最後撞到牆、昏迷。

 

「嘖、看不出還滿有兩把刷子的嘛?」

「放開她,否則您也會是一樣的下場。」

說實話阿朗索沒有多少把握,不過如果在這裡就退縮的話,那就不能在羽鳥面前成為英雄了,他暗暗下了決心,又握緊了西洋劍朝綁架犯衝去,躲過了雙節棍的追擊,阿朗索這一次又高舉雙腳,正當綁架犯以為他又要以踢擊解決的時候,西洋劍卻不偏不移地朝他的頭部揮下,綁架犯頓時間遭受強烈的打擊,本來還想說些甚麼當做掙扎,最後還是被阿朗索補了一腳,徹底倒下。

 

「這樣就可以了……羽鳥小姐,請您不用擔心了,來、我們一起回……」

阿朗索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後腦杓有人給了他一記悶棍,難不成是同夥嗎?啊啊、說的也是,會組織這麼龐大的綁架計畫肯定不只兩個人的,果然還是自己大意了……阿朗索在意識遠離的最後一個念頭是盡可能的保護羽鳥,他奮力地朝羽鳥的方向伸出手,模糊的視線裡只出現一隻黑色的皮鞋用力朝他的手掌跺下,而阿朗索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意識便慢慢沉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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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 陽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