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巡月

我跟你，不斷的追逐黑與白中間那條界線，

當我們墜入純粹的白，

當你回到那純粹的黑，

總有一天，我跟你都會回到最原初的純粹，

在黑與白之間……

 

 

 

黑與白之間

 

 

 

 

 

※ＣＰ：萬明，自選x100 NO.088

※文章四週年賀文第二篇Ｗ

 

 

 

 

01.

 

當她看見那黑被染上白時已經是那個男孩離開後一個禮拜的事情了。

 

她很不習慣的，那個以前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人現在卻喊著命運至上，她也不是什麼命運論者自然是非常討厭這樣的他，但是卻發現這絕非他自身的意願，那個真實的他已經被他口中那個名為齊王的人藏了起來，她真正在意的他……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嗎？

不是只有這些事情讓她感覺到不習慣，而是她眼中那抹黑已經在她的面前被染白，少了黑可以映襯她身上的白，那又該怎麼辦呢？現在只能祈求那個男孩趕快回來，拯救他吧。

他一定也會這麼希望著，希望有個人可以把真正的自己救回來。但是她想，自己並沒有這樣的力量吧？必須要那個重要的男孩來救他，儘管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回來，但她也知道，那個男孩把朋友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所以一定會回來的……現在也只能這麼相信著。

後來她看見的他只是更猖狂的行為，那藍色的城堡也被他染上了純粹的白，到處都是純白一片看了令人作嘔，儘管如此她仍然沒有任何實力可以將他的心喚回。明明自己是他的最愛不是嗎？為什麼到了這種緊要關頭就只能求助於那個男孩呢？她不免對自己的無能感到絕望。

 

需要到什麼時候，他才會回到從前的黑呢？

她不想再等了，她必須要付諸行動。

 

 

 

02.

 

不久後那男孩回來了，看見了這種情況滿是吃驚，很不敢相信自己昔日的戰友竟成了這副德性。想必他也是感到不可思議吧？更重要的是，那髮色的黑仍然映照出他身上的潔白，令人好不習慣，

真的，好不習慣。

她覺得再不做點什麼不行，拿起ＰＤＡ就往對方的名字播去，一聽到對方的聲音就開始故做鎮定的訴說自己的來意。他安靜的聽完自己的說法，只是發出一聲令人討厭的笑聲，然後說著離自己很陌生的領域，以及他現在所信仰的神──齊王。他不懂為什麼自己不能像他一樣接受齊王的光芒，這樣就可以跟她廝守一輩子，但是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自己要一直站在那男孩這邊，等待著他回復到那從前的黑。

 

隔天，自己的哥哥就被光之結社的人打了。

 

原 因無他，他帶著自己剛收到的信徒們開始著手改變歐貝利斯藍的宿舍，她的哥哥只不過是想要去好好勸阻他們一番，便被他們用暴力解決。她實在是沒辦法再等下 去，如果再讓更多的人成為齊王的信徒後果肯定是不堪設想－－她明明自己也明白，但就是不肯去付諸行動。為什麼？因為她沒有把握這一去，可以平安的一起回 來。

但是她已經不能再坐視不管了，所以當她站了出來說要挑戰他時，他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似乎早就預知到這一切，好像她會向他挑戰都是必然的結果。他當然接受了，而代價是她若輸了，就要加入他們的行列。

 

那是一種必然的結果嗎？她已經沒有空閒的心思去想那麼多了。

 

「決鬥！」

 

03.(Ver.明日香)

 

你說你將你的心染上白色，因此可以看見我的命運，而我只能回你說那是你荒謬的想法。那雙黑色的眼眸究竟能看見多純粹的事物，我實在是不想去了解那麼多。但是很奇怪的，你卻露出一副自信滿滿的表情，像是肯定會將我帶去你們那個世界一番，我感到有些弔詭。

 

我並不是什麼命運論者，自然是不能相信你那套胡言亂語的說法，但是這時的我卻覺得這場決鬥勢必會有人失去什麼，不管是我賭上的自尊與決心，或者是你對我的愛戀與崇拜。那麼就讓決鬥開始吧，我還是想看看這場決鬥究竟是怎麼樣的結局，好讓我可以徹底打醒你那荒謬至極的命運論，畢竟我對於你個性的轉變實在是完全無法接受。

你發動了魔法卡，是你在光之結社時拿到的白色卡片，你將你的手牌現給我看，就跟當初你想利用決鬥追求我時一樣。可是不一樣的，我能清楚的查覺到你在背後所隱藏的心機，彷彿是看透了我一定會對你的牌開始有所戒心，在完全知道手牌的情況下覆蓋牌並不能代表什麼，你打的心理戰我實在是無法招架。

 

我心裡打的主意你是不會知道的，但你的笑容卻告訴我你早已看透一切，你明明就不是什麼天使而是惡魔的，為什麼要為了一個奇怪的傢伙破壞你那善良的一面而成了虛偽的天使？其實我都知道的，你想成為的只是一個守護自己心愛的人的男人，但是你需要的……似乎是力量對吧？是想贏十代的心召喚出了真正的惡魔，將你吞滅，以及將你真實的靈魂上鎖。我不知道那把真實的鑰匙究竟被你丟在哪個角落，但我相信我一定可以輕鬆的把它找出來，因為……我是這麼的相信著。

當我看見命運之輪開始轉動的時候，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從心裡湧起，我不知道我該不該繼續戰鬥下去，但是我……必須戰鬥下去，不戰鬥不行！

 

「明日香，我多想讓你看見真實之光啊……妳難道不能了解嗎？」

又來了，就跟昨天說的一樣，我不能去多想也不能多做理解，繼續決鬥吧。

 

「明日香……你想違背我的心意嗎？」

「別再說了！自己的命運要由自己開創！像你這樣是不可能會有屬於自己的未來的！」

不知道究竟是被他逼急了，還是相信他的心逐漸崩毀了，我發現自己已經開始失去冷靜，怎麼辦……我明明想贏的，明明想努力的把他帶回正常的彩色世界，為什麼？為什麼你願意留在那個純潔的白色世界，不肯回來看看彩虹呢？

我發現自己很有機會贏的時候，其實才是掉入陷阱的剎那，明明已經把戰術全部算好了，怎麼還會失手？若是打成平手的話，說不定我們都有機會脫身，那麼……果然還是，命運嗎？

 

「看來沒有被光照射到的妳，還是不懂命運啊。」

於是在你說完的剎那間，我動搖了。

 

「妳的命運，是由我來掌控的。」

 

 

 

 

04.(Ver 十代)

 

後來再見到明日香的時候，她已經是光之結社的一員了。

 

我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兩個都要在那邊為齊王效命啦，不過我覺得不管是萬丈目還是明日香，他們原本的顏色比較好看啊！這就跟我身上如果沒有紅色大家都會不習慣一樣吧？我還是喜歡萬丈目穿的黑黑的，而明日香穿著歐貝利斯藍的制服，這樣比較符合他們兩個人的個性。

 

其實我也想過要是我們之中再有人進到光之結社會是怎樣的情形，那麼他們會口口聲聲喊著他們是齊王最忠心的信徒，並且信仰著不知道在哪裡的命運嗎？雖然我也不是什麼命運論者啦，但我還是覺得那些東西並不能改變人太多的未來，畢竟未來這種東西是要靠自己去開創的！但是……在去修學旅行的前一天晚上，我發現他們的想法根本就不是這樣，好像是被齊王那傢伙洗腦的太徹底了，要是不做點改變……恐怕全學院的人都會變成齊王的信徒……

 

「萬丈目，你會去參加明天的修學旅行嗎？」

「那還用得著說？我得去幫忙齊王大人。」

 

在我經過光之結社根據地時，聽到了他們兩個的對話。那對話好像是在說明天的修學旅行，但是總覺得事情好像有什麼不對勁……

 

「齊王大人有說什麼嗎？」

「他說明天好像有什麼重要的客人要來的樣子，似乎是要去接待十代他們的。」

「十代嗎……他們確實是需要接待的客人。」

 

欸欸？我不懂我們為什麼要被接待啦！而且還是被我們的敵人接待……

 

「妳想念我們曾經的朋友嗎？」

「不想念。」

聽了這些話突然感覺到有哪裡在痛……我們幾個明明就這樣一起戰鬥過來的，為什麼你們會因為一個奇怪的傢伙而背叛了我們的回憶呢？

 

「天氣漸漸冷了，我們進去吧，我可以幫妳取暖的。」

「……謝謝。」

 

那兩個人的感情在光之結社中變得越來越好，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會感到很快樂，但現在的我卻感到一陣感傷……為什麼他們要相信無謂的命運呢？為什麼他們要忘掉我們一起相處的記憶呢？為什麼……

這些話，我一直藏在心裡，並且試圖忘掉。

 

 

 

05.

 

於是大夥就來到了童實野市，他們心目中的神──武藤遊戲所居住的城鎮。

雖然發生了那麼多事情，但大夥們還是一頭熱的往城市裡面衝，就像是不把這個城市逛完對不起自己一樣。十代等人在此遇見了武藤雙六──也就是遊戲的爺爺，而這時齊王所謂的「接待者」也就這麼出現了。

 

「我不懂，齊王大人為什麼要對十代他們這麼在意？」

 

萬丈目一邊踢著路上的石頭一邊發牢騷。這些日子以來，他不是沒有想過該怎麼除掉十代這件事，但他又覺得自己的命運還沒到需要跟他一決雌雄的情況。那這樣的話，他所得到的這些力量究竟是要做什麼？不就是為了要打敗他的宿敵──遊城十代嗎？但是現在卻發現自己的想法似乎錯的很離譜，好像哪裡不太對勁……

這時的劍山和翔正與齊王姊姊的手下決鬥，儘管一開始並沒有那麼的劇有團隊精神，但在這場戰鬥中他們也明白了──若是無法像對方那樣合作無間的話，就沒有機會可以取得勝利，並且去找他們的大哥。

並不是吵架的時候──其實他們都了解。

 

「萬丈目，你去哪裡了？」

髮尾還滴著水像是剛洗好頭一樣，髮間飄著洗髮精的香味讓萬丈目臉紅心跳，對眼前這個人不得不暫時閉上眼睛。不過明日香卻直接走了過來，像是引誘似的輕靠在萬丈目的胸膛上，實在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誘惑。

 

「明日香……妳這麼做，不擔心會有什麼後果嗎？」

「從決定要跟你一起走為止，我就順從命運給我的指令，就算會粉身碎骨我也無所謂。」

那是相信命運的人都會說的一句話，

──他尊崇命運給他的決定。

 

 

而十代這個時候才剛跟愛德合作打敗了齊王的姊姊……

 

 

 

06.

 

回到了學院，在經過了這場風風雨雨的修學旅行後十代他們總算了解齊王究竟是想做什麼，好不容易愛德也站在他們這邊，當然是要好好的問問看。無奈愛德完全不知道齊王在搞什麼把戲，而愛德也只是表面上要幫助十代，實際上究竟是不是十代這一夥的還不知道呢。而萬丈目他們現在正為了齊王的計畫努力將學院染上純粹的白色，可是這純粹……真的是他們所想要的嗎？以萬丈目這個人來說，不是黑色才是最適合他的嗎？為什麼要為了命運而去改變自己熟悉的世界，這一直是十代不懂的原因。

而這天晚上三澤那傢伙不知道是哪根筋有問題，竟然自己帶著牌組來到光之結社挑戰，原本萬丈目覺的三澤這樣的行為根本就是飛蛾撲火，況且光之結社也不缺他一個人……但因為齊王出現，而且下令要萬丈目陪他玩玩，不得已只好將牌組裝好並且打敗三澤了。

事實證明三澤這傢伙根本沒有資格進入光之結社的，不過看起來齊王似乎無心將他趕出去，於是萬丈目交給他光之結社的制服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明日香坐在自己的床上等著自己回來，剛剛的決鬥她應該也在旁觀看，記得那時候十代好像也有來找三澤吧？算了別管了，現在已經很晚了還是早早睡吧。

 

「萬丈目，你真的把那些牌丟掉了嗎？」

「畢竟是雜魚。」

明日香所指的，是以前曾經拯救過萬丈目一條命的搗蛋三人組。但萬丈目只因為明日香一句『你怎麼還把那種牌留著？』便將這些重要的牌丟棄在茫茫大海，現在他們到底怎麼樣了呢？萬丈目才不想知道那些雜魚的下落。

 

「你不會後悔嗎？」

「這是命運給我的路，我不會後悔。」

 

但又是為什麼呢？每當看見十代他們看著自己時那種哀傷的眼神，就覺得心裡哪裡很痛……好像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但是以現在的自己是可以追的回來嗎？光芒突然……變的太過於耀眼了，耀眼的讓自己根本抓不住那真實之光。他多希望十代可以了解他們接受命運的原因，但是……

為什麼要這麼在意他？遊城十代。

 

「萬丈目？」

「沒事，快睡吧。」

只是這個夜，恐怕是更加難眠了。

 

 

 

 

07.(Ver.萬丈目)

 

 

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回事，明明可以跟明日香在一起，而且還可以受到齊王大人最真誠的信賴，老實說，實在是沒有比這些事情還要更值得高興的了。但是每每看到十代他們那些人看著自己的眼神，就覺得渾身不對勁的，好像哪裡少了一點東西，很痛、很痛……

 

學院最近開始了什麼錦標賽的，聽說贏了可以拿到不少成績的樣子，齊王大人命令我們必須每一個人都要參加，而且一定要拿到冠軍回來。我不用說一定是最有冠軍向的，雖然十代那傢伙固然非常的難纏，但我相信以我現在的實力絕對可以打敗十代。可是……一想到這個，我就想要逃避十代的視線，為什麼呢？是我不忍心將十代帶到命運的世界嗎？我明明是多麼希望那傢伙可以了解齊王大人的好啊，但是……我又不想失去那股笑容，猶如黑暗中的陽光般照進我的心中……

明日香似乎是發現到我這些症狀，睡覺時問我到底怎麼了？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只知道不斷往前衝並且贏得勝利的我，是怎麼了呢？為什麼要為了十代一個人放棄一切呢？我……想放棄一切？

 

 

在光之結社的一切？在命運掌控之下的一切？

 

 

真可怕，這才不是我呢，我應該是那個追求一切力量的萬丈目白色閃電啊，怎麼會為了十代想放棄呢？只是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想做什麼……

 

最近有個不怕死的傢伙來挑戰我，想當然他的下場一定是被我三兩下乾淨俐落的解決。那場戰鬥十代也有看到，決鬥結束後還問我那些搗蛋妖跑去哪裡了？哼，那種雜魚怪獸卡我怎麼可能還會留著呢？不過……突然有點懷念那些雜魚，他們好像幫了我很多忙，不過我才不管呢，我萬丈目白色閃電豈是能配上那種雜魚怪獸的人？

光之結社例行的集會又到了，按照慣例我們必須先冥想著自己身在被光芒壟罩的世界中，但是今次冥想時我卻感到一陣壓迫感，為什麼？明明是這幾個月下來再熟悉不慣的事情，為什麼會排斥？是因為自己已經找到了另一個歸屬嗎？歸屬……不，我的歸屬就只有光之結社一個，我的信仰就只有齊王大人一個！可是那又是為什麼呢……十代這個存在令我煩心，這無止盡的白讓我煩心，好像世界頓時失去顏色一樣！我想要黑，現在只有黑可以讓我寧靜……

 

「萬丈目，你要不要把你的頭髮也染白啊？」

三澤那個空氣這麼問我。其實在進來光之結社時我就有想過這樣的事情，但是為什麼呢？總覺得將頭髮染白了，好像就回不去了，但是回不去哪裡我又不知道。

 

「不了。」

因為黑髮比較適合我，這句話我沒有說出口。


 

隔天十代就跑來找我決鬥了，說是什麼要喚回真實的我的決鬥。哼，十代這傢伙做事還是那麼的可笑啊，看來這麼多個月以來他還是沒有長進，難道他不知道現在的他已經贏不了我嗎？但是看他那麼老神在在的樣子又覺得很不安，如今幸運女神究竟對誰的命運微笑，現在的我竟然完全無法察覺命運的轉變，因為我對真實之光起了疑心嗎？我沒辦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萬丈目，看好這件制服吧！你比較適合這一件黑色的制服，而不是你身上穿的那種白到發光的制服！」

十代不知道是從哪裡拿來我以前在穿的那件黑色制服，將他掛在旁邊的石碑上像是刻意讓我看見似的。我對他說我不需要那種汙穢的東西，他卻一副很惋惜的眼神看著我。我不相信他不懂我這幾個月來到底受過多少鍛鍊，我也不相信他不知道現在我的實力已經不像以前那麼的弱，決鬥的聲音彼此落起，身旁的觀眾也越來越多。看來只有決鬥才可以解釋一切了，我們兩個一定都是這麼想的。

一開始，十代竟然召喚出前幾天被我丟掉的那些雜魚，但最讓我意外的並不是這些雜魚的出現，而是頭腦竟然浮現出一些從前的記憶，但到底是為什麼呢？難道說這些雜魚跟我……不，怎麼可能，才不會有這回事呢。這種雜魚還是趕快破壞掉要緊，反正十代那傢伙肯定是腦袋有問題，才會把這些雜魚撿回來用的。

 

「萬丈目，你真的想不起來嗎？你跟這些卡片的回憶啊！」

「大哥～」

那些雜魚發出令人作嘔的聲音，聽了就很想將他們破壞掉。但為什麼十代要這麼執著在這些雜魚身上？為什麼他想把我從命運中帶出來？為什麼……他要這麼的在意我？

 

「萬丈目才不是一個純白無邪的人！你那身制服根本不適合你！證據就在你的袖子上！」

我舉起手一看，白色的制服染上黑色的汙點，那應該是長久以來的習慣所造成的，總是習慣用制服袖子擦醬油的我竟然完全沒有發現……登時我才明白，原來真正的純粹，應該是對自己誠實。

 

「……我怎麼會穿這樣的制服啊？這一點也不像我。」

接過十代交給我的黑色制服，迅速的換上。

 

「我是個、十、百、千，萬丈目閃電！」

那才是真實不是嗎？

隱藏在黑色中的，純粹。

 

 

 

 

08.(Ver.明日香)

 

萬丈目離開了命運，變成十代他們的夥伴。其實這也是必然的結果，因為萬丈目的心已經因為十代而動搖。但我不會，我會一直為了齊王大人而努力下去，我不會變成像萬丈目那樣的結果，絕對不會。但是齊王大人的樣子越來越不對勁，讓我懷疑起齊王大人是不是想要背叛我們，如果真的被背叛了呢？只不過是我背叛了他們的因果輪迴而已吧。

那天夜裡，窗外發出一陣閃光，那可能是閃電吧？雖然沒有聽到雷聲什麼的，但若用其他現象便無法解釋了。齊王大人在看到閃光後將我叫了過去，似乎是有非常重要的任務要交付給我，一定是打敗十代他們吧？那也不錯，我從很久以前就想跟他們斷絕關係了。但是有時候看見十代他們的眼神，會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事情，而哥哥他也是，只要看到我就用盡所有方法要讓我離開光之結社。我不懂，他們為什麼這麼堅持？明明就不相信命運的，不是嗎？

 

齊王大人看著我的眼睛。

 

齊王大人喃喃自語的念出他對我的命令。

 

其他我什麼都……不記得。

 

 

 

 

8.5(Ver十代)

 

明日香不知道是怎麼了，一早就要求跟我決鬥，而且賭注竟然是昨天齊王交給我的鑰匙。這件事情真的很奇怪啊，該不會齊王那傢伙反悔，想要把鑰匙拿回去吧？不行不行，要是讓他拿回去世界不就毀滅了嗎？我得要好好守護這把鑰匙才行。

在編排牌組的時候將吹雪前輩跟萬丈目給的牌放了進去，明日香說不定可以感受到我們大家的心意，而像萬丈目那樣回來也說不定。可是……事情會這麼順利嗎？

 

『決鬥！』

明日香平常在用的牌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冰雪牌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越決鬥越覺得身旁越來越冷，明明就快要接近夏天了不是嗎？為什麼決鬥場上會這麼冷呢……我一邊想著對策，一邊思考該如何喚回明日香從前的記憶，不過隨著萬丈目跟吹雪前輩給的牌被破壞掉，我越來越覺得這場決鬥能贏的機會很渺茫……

 

「十代，不要認輸。」

誰？是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可是卻完全想不起來他是誰，很像是從以前就一直守護我的人……突然想到自己還在決鬥，繼續抽牌後發現有機會可以逆轉局勢，好吧！明日香，我要讓妳知道這世界並不是只有冰雪而以！我要把妳凍結已久的內心融化！

 

「別說大話了，憑現在的你是贏不了我的。」

「誰勝誰負還很難說呢，抽牌！」

一瞬間光芒閃過，我知道那並不是什麼真實之光，只不過是勝利的前兆而已。

明日香，起床囉，別沉浸於那種虛幻的命運之中了，妳還是活的像妳自己比較好啊！

 

 

 

09.

 

之後的齊王被十代打敗了，學院也從光之結社的控制中解放了。那彷彿是幾天前的事情一樣，那一幕一幕的畫面在眼前不停的播放，好愚蠢啊－－當初的我們，竟然會為了力量而去信仰那種傢伙呢，萬丈目是這麼說自己的。

可是他們都記得，當年的他們因為這件事情成長了不少，尤其是那個拯救他們的那個男孩，這樣不是很好嗎？大家到最後都回來了，而且也都找回了從前，那就是最好的啊！他仰望著剛從海平面升起的太陽，這麼說著。原來他們所期待的，只不過是大家聚在一起的感覺。

 

「萬丈目，辛苦了。」

後來在第三學年開始之前，萬丈目負責率領所有的歐貝利斯藍學生將被他們染白的宿舍恢復原狀，偶爾明日香也會帶一些慰勞品去看看他們，順便做些監督的作業。看萬丈目這麼認真的模樣，不能想像前幾個月時他還是那種不可一世的模樣……

 

「明日香小心！」

萬丈目突然大吼一聲，連忙將明日香推開。原來是上面的油漆桶掉了下來，明日香沒事不過萬丈目整身都是藍色的油漆，害他氣的走回自己房間，明日香莞爾一笑又看看快要回到從前的宿舍，他真的很努力啊……不管是愛自己，或者是挽回自己曾經犯下的錯誤。

 

當我們一起追逐那純粹的白，在命運的漩渦中不斷流浪，

當你回到從前那純粹的黑，只留下我一個人在這沒有顏色的世界徘徊，

當我們回到從前的黑白，我們都已經成長了許多，

在黑與白之間的純粹，我想我們都已經看到了。

 

是紅。

 

 

 

後記：

 

這長到不可思議每破一千字我就要在那邊大呼小叫(?)的萬明終於結束了。

 

對萬明的愛可說是從一季就開始了，後來發現二季的光之結社後就對這配對更加堅信不已。萬丈目真的是超級癡情的男子啊～為什麼明日香不接受他的愛呢？我差不多是用這樣的心態在寫每一篇萬明的，當然，這篇寫的最歡樂的地方竟然是萬十對打的部分，我實在是不能接受啊(撞牆)

對我而言，萬丈目是黑這是無庸置疑的，而明日香的顏色剛剛好跟白色比較吻合，於是兩個人在一起就成了黑白配。而在黑白中間的是什麼？不是融合之後的灰，而是拯救他們的紅，這是我想表達的東西。十代一直都在他們兩個的身邊，只是他們都太過習以為常了。

那麼就先這樣了，祝看官們閱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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