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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成御成、夕心、喜貫、夕番
※共五段
※夕番為朋友提供梗概
※大量私設跟想像請慎入
※可以的話↓





 

【眼睛】成御成

 

 

最近成步堂盯著他的眼睛看的時候變多了,尤其是在兩人獨處的時候更是如此,他無心去過問成步堂的目的,只是有時候他盯得實在讓人很不自在,有好幾次他想撇開視線,卻只是在回過頭來時恰巧對上他的雙眼。

這讓他更煩躁了,這難道是一種法庭上新的技巧嗎?一個會讓對手腦袋一片空白,又讓人找不到矛盾之處攻擊的全新方法?但不對,他與自己對視僅僅是為了「觀察」些什麼,或許是想要從他的眼睛裡找到一絲可能性吧?但那究竟是怎麼樣的可能性呢?御劍想,他可能是想到了,也或許是完全沒想到,更像是一種逃避——一種彆扭的、不願意承認的思緒在內心裡悄悄醞釀。

 

「……真是遺憾,現在好像還找不到我要的答案。」

「你認為我的眼睛裡能有什麼樣的答案?」

當他提出證據的時候,成步堂只是笑了笑,那個笑容就像是舉手投降的囚犯,甘願被眼前的檢察官逮捕,隨後他伸手擁抱了御劍。

這是承認自己真正的念頭了嗎?渴望從自己的眼睛裡看見除了「對手」以外的答案,卻往往找不到任何蹤跡。但他明明早就發現了,這些日子的感謝與敬意不斷積累,那幾近變質的感情如今在御劍看來也只是一種偽裝,坦率嗎?至少這個時候御劍覺得自己不該去拆穿那層謊言,要不然這心知肚明的感情就會映照在他的眼睛裡,趨時真相便無所遁形。

 

 

【夏季】夕心

 

 

因為那裡的「聲音」太多了,光是站在入口就會接收到過多感情,她沒有辦法與正常的孩童一樣體驗何謂夏日祭典。在很多年後她終於如願以償,穿著象徵夏季的向日葵在人潮中肆意奔跑。其他人都去哪裡了呢?成步堂應該是帶著自己的女兒去逛逛了,她的前輩八成也過去協助排隊什麼的,就算是這樣也沒關係,自己身邊有著守護公主的騎士大人,聲音多麼吵雜也不要緊。

 

「夕神先生,你想吃什麼?我看看,章魚燒、糖葫蘆……啊還有棉花糖跟巧克力香蕉耶!」

「你是小孩子嗎?……你吃就好了。」

明明在話語間的雜音說明了自己的口是心非,目光也不斷在那攤排得最多人的攤位上遊走,這個時候稍微主動出擊點、拉著對方的手去排隊好了,這可是在以前從來不曾想過的可能性,她得以在人群中自由穿梭,而他的雙手也得以緊握著她未曾放開。

 

「這攤炒麵的味道真的好香啊!夕神先生,要買三份還是五份呢?唔、成步堂先生他們不知道要不要吃……」

「……記得叫他們把錢給我,泥某人要給雙倍。」

「王泥喜前輩肯定會吐槽為什麼的……不過,大家都來一份吧!開開心心的一起享用,然後再一起去欣賞煙花!」

或許她永遠也不會知道吧,也或許有一天她會在「心之音」裡聽見,那所謂真正該守護的事物已經被握在手心裡,遠比向日葵還要來得耀眼。

 

 

【布丁】喜貫

 

王泥喜自認自己是個年輕有為的好青年,或者說,在事務所至少應該要作為長幼有序的前輩被禮讓。不過實際情況是這座事務所實質地位最大的應該是美貫,其次是作為掛名所長的成步堂,最後才是王泥喜。的確在入職時間這方面他是不如另外兩位,但是再怎麼樣也不能這樣扼殺一位三好青年的熱情吧?

……所以,王泥喜此時站在冰箱前面,望著唯一一顆限定款布丁,滿腦子都是想著這到底是特地留給他,還是成步堂為了自己心愛的女兒專程買的伴手禮。

 

「王泥喜哥,你在冰箱前面做什麼?」

「哇啊啊啊?!美、美貫你回來了啊……」

下意識就把冰箱關起來並把身體擋在冰箱前面,不管從哪方面來看都顯得疑點重重,王泥喜意識到這點的時候已經是美貫跟他開始進行攻防戰——指美貫往左他就往左,往右就往右阻擋的攻防戰。

 

「你是不是偷偷吃了美貫的布丁,所以才不肯從冰箱前面離開!」

「沒、沒有啊,我怎麼可能偷吃你的布丁,我又不是、不是這種人!」

原來那真的是美貫的布丁啊,還好自己沒有吃,王泥喜暗暗竊喜的同時身體卻還是不聽使喚地到處抵擋,幾乎跟反射神經沒兩樣,最後美貫實在也是累了,乾脆拿出自己的壓箱寶,引開王泥喜的注意後迅速打開冰箱——

 

「啊,布丁怎麼只剩下一個了!……該不會是爸爸偷吃了吧?」

「美貫你……一個人要吃兩個嗎……」

「……因為美貫覺得很好吃,本來想留一個給王泥喜哥……」

美貫的眼神緩緩飄到一旁,不像是說謊倒像是有點害羞一樣,王泥喜隱隱感覺美貫並不像說謊,於是嘆了口氣後拍拍美貫的頭。

 

「我不用布丁沒關係啦,美貫的心意我收到了。」

「……那,以後王泥喜哥的布丁都會給美貫吃對吧?」

……咦?

王泥喜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好像被美貫給擺了一道。

 

 

【午夜】夕番

 

夕神回到家的時候幾乎是昏暗一片的,但玄關的鞋子又證明了他的同居人並沒有離開屋內,唯一能導出的結果只有一個,他不假思索地踏入客廳,那個人蓋著自己的外套熟睡著,規律的呼吸證明了他入睡似乎已經有一段時間,電視機轉播的體育頻道還在播抱著現場緊張刺激的賽況,大概不是因為賽況太過無聊,純粹是今天的工作繁忙而讓他打起盹了。

會不會把太多工作交給他做了?雖然不是沒想過這一點,但畢竟都做了打算說服他、讓他洗心革面的覺悟,這一點工作應該不算甚麼吧?要做為他的搭檔,如果連這點工作量都負荷不來,就不用提未來了。夕神想了想,像是好奇一樣地從他頭頂摘下那副墨鏡,那雙眼睛在注視著自己的時候會想些甚麼呢?他是真心相信自己無罪嗎,又或者……但在這之前,他已經做好了背負這份罪孽下地獄的決心,就算是「贖罪」吧,那緊追不捨的七年之影也該在他的手上告一段落。

 

「……嗯?夕神小弟?……甚麼啊,回來的話告訴俺一聲嘛。」

「沒必要,你繼續睡吧。」

本來就沒打算叫醒他的,或許是取下墨鏡的時候不小心打擾到了吧,夕神正打算轉身就走,番卻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一時間夕神失去平衡就跟著番一起倒在沙發上。

 

「你……!」

「接下來是假期吧?那偶爾也陪俺喝個酒,熬夜熬夜吧?你看,賽事正精彩呢。」

這麼說來又好像是如此,他只是想要自己放鬆一點嗎?這傢伙的心思還是一眼就能看穿,完全不會隱瞞與說謊……大概吧。夕神沒有發現自己的嘴角已經上揚,還是如往常一樣的回應著。

 

「隨你的便。」

 

 

【萬年】成御

 

或許是童年經歷的緣故,御劍鮮少有如同齡孩童一樣的出遊經驗,成步堂大概是看出了這一點,在確立關係以後時常想出一些拙劣的藉口帶他去各個地方遊歷,並帶著相機一張一張拍攝下來。起初御劍不明白這麼做的用意究竟是甚麼,他有沒有到過天文館、水族館一類的事情並不會影響到他的工作,但成步堂笑著說你錯了——難得在異議上溫柔了不少。

 

「……以前我聽說,太陽大概在五十億年後就會熄滅。」

「這我也知道,課本裡面都有說的知識不是嗎?」

他不明白成步堂在想些甚麼,就如同那一天他究竟是抱著甚麼樣的心情向自己詢問要不要建立關係,他們對上眼的時候眼底就只有對方,也同樣將對方的身影銘記在心。多年以後他學會了坦率一些,從過去的束縛裡走出來,面對總是筆直向前的律師除了感激,還多了些別樣的感情。

本來應該當作不存在的,在那傢伙全然沒有發現他自己也懷有相同的感情以前,御劍還不打算「認輸」。

 

「還有……對了,地球跟月球之間的分離,也差不多是在二十五億年之前吧。」

「……今天你是怎麼了,來了天文館就打算賣弄自己的學問嗎?」

這種既定事實可找不出其他理由反駁他,打岔話題向來也是成步堂在法庭上常用的手段,開門見山詢問他似乎是正確的答案,他的表情從原先的從容不迫一下子就窘迫起來,只要再找出證據就能結束這場額外的辯駁,御劍是這樣想的,於是他掏出了鐵證。

 

「等等,在你出示以前,讓我再多講一句話!」

「……說吧,別再賣弄小聰明了,成步堂。」

於是,成步堂龍一的眼睛又筆直地注視著他,就如同最初的重逢一樣。

 

「在將本應屬於你的回憶填滿以前,可以再慢一點宣判我的罪刑嗎,御劍檢察官?」

「……只是想說這些嗎,你的虛張聲勢還真是脆弱,不過……可不要讓我等太久。」

他便將原先想給成步堂的東西收入了口袋,既然他希望由他出示證物的話,那就再等一等吧。

他們的時間,總不會比銀河系還要再漫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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