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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應無神




※CP:明智x主人翁
※R-18、明智公務員與主人翁神父
※主人翁=雨宮蓮


 

 

富麗堂皇的教堂顯示出這座村莊對於宗教的重視,只可惜如果這裡不拆除的話,山中開發作業就會停滯不前,對於城鎮的生活發展也是一大考驗。明智帶著勘查人員拜訪此處就是為了說服這裡的神父,村長那一頭他自有方法──不過就是幾瓶美酒、幾位女色就能打發解決,人類無非就是那點慾望,善加掌握慾望就可以征服全世界,他自有一套獨特的做人處事道理,且人人都能夠適用,想來那位神父再怎麼偉岸光明也一樣。

對自己的計謀向來都有超乎常人的信心,明智這回是第三次拜訪這座教堂,午後陽光遠比他想像中的要刺眼許多,從彩繪玻璃映照進來的光打落在地面,大塊色彩斑斕就像是在教堂深處盛開了花,要是有著信仰的人前來此處肯定要說這是神蹟吧?只可惜明智向來是唯物主義,不信仰不存在的神明,只相信自己的頭腦,以及手上掌握的權力。

 

「神父大人,我今日又來拜訪您了,不曉得您可否賞光,與我再談一談人類的未來呢?我很樂意將我的時間全都奉獻給您。」

花言巧語是他在這個社會上打滾所學到的必備技能,只要對方願意傾聽他所說的話,無論是誰想必都會被他的魅力所引誘,明智對此有絕對的自信,真要說的話──他不確定眼前的神父對於無神論者是否有足夠的接納,但既然是神父,想必包容力也是必須的吧?最多就是被趕出教堂永不見面而已,到那個地步他就只能啟用非常手段,這點對山頭開發的價值也會受到不少影響,可以的話他是不希望事情走到這一步的。

 

「明智先生……教堂雖然不需要預約,但您三番兩次地前來拜訪,還是太過勤快了。神不需要總往教堂深處,只要認真禱告,祂便會聽見您的聲音。」

雨宮神父提著燭台緩緩從二樓前來,顯然他是去二樓探望那些他收留的孩子們是否睡得安穩。為了避人耳目,明智多半是利用深夜時分拜訪,勘查人員則趁這個時候在山頭進行測量工作,他負責與神父伶牙俐齒──這樣的工作分派也是適得其所。雨宮神父向來仁慈,他不會放任村庄內那些無父無母毫無依靠的孩童們,於是教堂內部收留了諸多孤兒,他們在雨宮神父的庇護下健康快樂的長大,這也是村民之所以如此敬重愛戴他的原因。只要能夠說服他,大部分的困難都能迎刃而解,明智下定決心一定要達到自己的目的,為此不惜任何手段,就算是利用那些孤兒也可以……反正說到底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神,如果祂確實存在的話,他就不會有那般不堪的童年。

 

「然而我最想聽見的還是您的聲音呢,雨宮神父。今日又來叨擾您了,不會花上您太多時間的,只要幾分鐘就足夠。」

「您總是這麼說……明智先生,我向您說過很多次了,教堂存在於這裡是神的旨意,如果強行拆除的話,那些孩子們怎麼辦?村民們又該怎麼辦?他們需要信仰,需要有生活上的慰藉。」

這向來也是雨宮神父的主張,他最放不下心的便是村民以及那些孩子們,如果在這件事上他可以作主的話,他會想──要不把整個村子都淹沒吧?如此一來他就不必多費唇舌去說服他們了。可惜那是不行的,這種事情一旦傳出去只會毀壞自己的形象,明智向來不喜歡自己的形象被損毀,即使心裡這麼想,那也是絕對禁止執行的。

那麼反其道而行,釋放給他足夠多的好處呢?那也是行不通的。明智曾經允諾過他可以說服官員替村民以及孩子們建立新的村莊,會比現在的房子還要豪華舒適,同時維持著他們安居樂業的生活,然而雨宮神父只是搖搖頭,說這一切都是神的安排,如果他們堅持要將他們自認為的幸福強加到村民們身上只會引起村民的不快,這同樣無法達成他們真正的目的。

最好的辦法還是說服眼前的神父,只可惜他似乎無欲無求,無法用正常管道去說服他,明智這些日子以來想了不少辦法想治一治這位神父,然而每個辦法他都試過了,雨宮神父只是用慈祥和藹的笑容面對他所做的一切,這讓他又氣又急。

 

「教堂同樣可以存在,只不過不是在這裡。雨宮神父,我想您明白我所說的意思,這件事只有要您點頭,絕對不會虧待您以及村民們,還請多考慮一下大家的未來吧。」

「……您認為只要搬出村民,我就會動情?」

「您向來親切仁慈,必定知道我的意思吧。」

雨宮神父做出沉思的表情,想來他這是第一次認真思考明智所提出的意見,溫情牌對於他還是有一定作用,只不過需要恰到好處罷了。他在乎的事物是甚麼呢?神意、村民、那些孤兒,又或者……他自己?不,倘若他真的在意自己的話就不會拒絕明智所提供的那些好處,他是徹徹底底的聖者,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是想要讓他點頭答應深邃的慾望。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自己的一片善意呢?

 

「明智先生,您身上的慾望可真是無窮無盡,您一定是想藉由收購案來表達自己的能力吧?……只可惜,我不會讓你如願的。您這次的提案,我拒絕。」

「……雖然我也料想到這種結果,但您還真是無情,對於我這個『外人』來說,就不能再表現得更加『仁慈』嗎?」

他太擅長用楚楚可憐的表情打感情牌了,就算是全然無關的外人,只要是稍微有點憐憫心的人都會吃這一套吧?事實上,明智不喜歡卻不得不熟練這套伎倆,讓他得以在爾虞我詐的職場中如魚得水,仗著他年紀尚輕,許多人會因此退讓三分。雨宮神父想來與他的年紀差不了幾歲,或許他的內心還有最純粹的善意,願意為他多考量一些。

 

「明智先生……您的罪孽真是深不可測。」

「深不可測?您又了解我多少了,口說妄言不是會被神罰的嗎?」

「是否為妄言您心知肚明啊。」

然而讓明智意想不到的是對方毫無動搖,甚至於顯得冷酷無情了一些,他不相信雨宮神父沒有被他的話打動過,還想進一步試探他是不是真如外表那樣冷靜,只可惜雨宮神父終究是下了逐客令,無聲地指了指樓梯上方──他與他的孩子們應該要準備休息了。

 

「……好吧,的確是我打擾得太晚了。不過你捨得讓我摸黑離去嗎?外面可是很危險的。」

「您說的對,我不該讓客人深陷風險……明智先生,雖然只有客房,你介意留宿一晚嗎?」

而這就是他所想要達到的效果。

 

 

明智向來認為每個人只要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就一定會有弱點,絕大部分他都是利用人性的弱點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例如說最開始他就假裝成某位大人物的兒子,只不過是不被承認的私生子關係,母親則因為過度憂鬱而去世……諸多楚楚可憐的身世打動其他人的心,隨後再運用自己優秀且豐富的知識讓自己步步高升,直到達成自己的目的。所以同樣的,他住在教堂只不過是為了找出雨宮神父不為人知的弱點來達成目的,既然表面上這些都行不通,想必他做為人類肯定還有別的弱點,他需要去找到那些好讓自己有利,他向來如此。

趁著雨宮神父還在巡房確認孩子們是否睡得香甜,明智還在教堂的廚房四處徘徊,如果被發現的話只要說想要來上一杯香醇的咖啡即可,雖然這個理由實在彆腳,他相信雨宮神父不會對此有任何疑問。咖啡的確是找到了,但教堂裡每個角落他都看過,仍然沒有任何一點關於他的弱點,就好像這個人不屬於人世間而真屬於天上一樣。這種荒謬的事情明智自然是不會接受,想來那些答案肯定都存在於雨宮神父的房間。

 

「房間沒有上鎖……果然是粗心的傢伙啊。」

明智不加思索地潛入房間,簡潔乾淨的房間彷彿一點生活的氣息也沒有,就連棉被也整齊地疊在床的一隅,除了書桌前那盞燭光外似乎就沒有甚麼屬於雨宮的私人物品存在。不過這不是他眼下要緊的事,一定會有諸如上鎖的箱子、抽屜裡的夾層、或者是床底下不為人知的祕密吧?只要將那些找出來並加以利用就可以了,他不在乎弄髒自己的手──他本來就是不擇手段的人。

然而明智翻遍了好幾個他認為會有祕密的角落,他們甚至連一點灰塵也沒有積累,好像在雨宮神父身上他便是光明磊落,絲毫沒有秘密可言。這不可能,一定有甚麼可以讓他認輸的關鍵是他沒有發現的,究竟是甚麼……

 

「……或許不在房間內,趁他回來之前趕快離開好了。」

明智同樣也不想被對方抓到把柄,匆匆將東西歸位以後趕緊離開現場,目的地是一樓的客房。經過懺悔室時他偶然聽到了裡面傳來怪異的呻吟聲,基於好奇心和一絲詭譎的希望,他向著面相裡頭的小窗戶悄悄望去,卻赫然看見被一名男人制服在桌上的雨宮神父露出本不該出現在他臉上的欣喜表情,而他的臀部則正對著男人的生殖器官,大搖大擺地在神的領域做著褻瀆之事。

這簡直是不可能發生的奇蹟,明智想。他夢寐以求的證據就這麼亮晃晃地出現在他的面前,伴隨著雨宮淫蕩而不知羞恥的表情,他臉上的笑容也比起任何一次拜訪都要來得燦爛。而且不得不說,雨宮神父雖作為男人,身材卻是相當出色,纖細的腰被男人一手捉住,將他當作女人一樣使勁地朝他的深處撞入,每一下都是響亮的肉體碰撞以及淫穢的水聲。

 

(這傢伙……到底要給我多少驚喜才夠啊……)

明智隱隱意識到自己的下體也有了反應,雖然他並不貪圖神父的美色,但見到如此香豔的場景,身體會有反應這是再正常不過。雨宮神父淫穢的叫聲裡還夾帶著神的話語,這畢竟是懺悔室,想來也肯定是那一套陳腔濫調的道理──用我的身體來償還你的罪孽,又或者在神的見證下你的罪孽將得以洗清──真是聖人到無藥可救!他真想衝進去拿起相機,將他們不可告人的祕密攤開在陽光底下!

但明智想,這件事他有更好的處理方式──一個能讓自己獲利,又可以得到長期合作的絕佳方案在他的腦子裡形成。

 

「今天也麻煩您了,雨宮神父。這樣的話……我的罪孽就會減輕了吧……」

「是的……您將豐沛的……聖水獻給了、神……您會得到……寬恕的……」

荒謬至極的對話卻讓男人深信不疑,他的臉上流露出從未有過的放鬆與自由,便將全身上下都是精液的雨宮扔在原地,自己打理好裝扮就從懺悔室後面的小門溜了回去。明智就趁這個時候撬開原先鎖上的大門,並在雨宮反應過來之前搶先一步壓制他──這件事倒也容易,方才他才親眼見證雨宮射精了幾次,現在的他肯定是虛脫無力的。

 

「明智、先生……?您在這裡……也是尋求神的寬恕嗎?」

「我不需要神的寬恕,不過──好吧,你如果更喜歡假借神的旨意來做這種事的話,那麼我就會說……『我是來寬恕你的罪,孩子』,你更喜歡這樣嗎?」

他刻意模仿了雨宮神父平時對其他孤兒們說話的語氣,很顯然此時的雨宮已經失去了正常的判斷能力,他還天真地以為明智真如他所說的一樣是神派來寬恕罪孽的使者,這會已經張開雙手打算將明智緊緊擁抱。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愚蠢之人?明明稍早還與他以信念碰撞,為了肉體慾望竟然連信念都不要了,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花這麼多時間在抓他的把柄上──早知道就直接脫光了讓他成為鐵錚錚的證據,反正他又不會反抗。

既然前一位的「潤滑」已經做得如此充足,明智索性就拿起一旁未拆封的保險套套在自己腫脹的性器官上,只不過才剛打開包裝,雨宮就一臉惋惜地拍掉了他的手,白皙的手指沿著他的前端慢慢滑落直到柱身,就好像在摸清楚究竟哪裡才是明智的敏感處一樣。他對這種服務自然是不太習慣的,真要說的話他可是十分潔身自愛,任何會傳出不法的消息是一點也沒漏──當然,他也全然沒有性經驗,只不過在更年輕的時期自己手淫過罷了。

 

「明智先生的罪孽……是難以想像的巨大,應該是我來寬恕你的罪孽才對。」

雨宮說完,一鼓作氣將他的性器塞到自己的嘴巴,從未體驗過的溫暖差點就讓明智繳械。他怎麼也沒料到雨宮神父居然會主動替他口交,更何況是下半身赤裸、自己還不斷用空著的手替方才被進入過的後穴擴張的淫穢模樣,而且他的技術好得令人不敢置信,真難想像這位神父暗地裡究竟都在做些甚麼勾當,才可以讓舌頭如此靈活且輕巧地在他的敏感點上遊走,適度地施加壓力卻不使他瞬間釋放。

 

「奉獻給神吧……明智先生……」

「你是說、你就是神嗎……?」

「……不敢、當……哈啊……我只是、神的、嗯、代言人……」

所謂神使便是傳遞神之福音者,雨宮作為神父理應要傳遞上帝的佳音亦或祝福給予世人,然而他現在傳遞的不過就是一時的快感與享樂,與神的理念大相逕庭。要是傳出去的話不曉得會變得怎麼樣?現在看來雨宮的技術之所以那麼好,村民肯定有一份「苦勞」,他們不可能輕易放過一個外人得知他們村裡最不可告人的秘密,現在反倒是自己被雨宮神父拿捏住了,該怎麼辦才好呢?

 

「……要談、交易條件嗎?你說說……你想要甚麼?」

「明智先生的這個……能不能、不戴套的進來呢?好想要……從第一次見面起……就想跟你……」

雨宮說著,還有些依依不捨地用舌頭輕輕捲著分泌出的液體,彷彿不想讓這一點一絲的精華浪費掉一樣。怎麼會有人性格能如此大的變化?但這倒是省了明智很多麻煩,他不加思索地將雨宮推開到適當的距離,掰開他的大腿直接享用他的初體驗──他不介意這位神父的淫亂,萬一得了性病他們每個人都躲不了這趟罪,明智自認為這種天罰不會降臨到他的身上,要也是眼前的神父最先染上。

一來一往的肉體碰撞,雨宮神父規律而不失嫵媚的叫喊,彷彿這一切都是神所賜與的恩惠一樣,他突然理解為甚麼村民會如此擁護這位神父以及他所堅稱的信仰,老實說明智都差點以為這位神父並不是正規的宗教而是撒旦,要不然怎麼會有如此多人臣服於他的魅力──就連他也不例外?

 

「明智、啊、明智……先生、來、跟我、啊、做個交易、吧?」

「好啊,想要、甚麼交易?」

他自認為自己已經足夠理智,甚至於他堅信自己的計謀即將因為這次的性愛而達成,他知道自己已經拒絕不了雨宮神父任何要求,所以當他還認為這是一樁交易的時候,明智就有十足十的把握可以掌控他。他是一名喜愛性交的淫穢神父,那雙灰色的眸子就像獵豹一樣死死盯著自己的獵物不放,然而他還是無法明白,真正在社會中經歷風波的人是不會將自己的殺意流漏於表面,哪怕只是虛偽的掩飾也一樣。

 

「我會、啊、說服其他人……來、支持、你……嗯……所以啊、明智先、生……不要、拆了……」

「那麼……承認這裡沒有神吧。」

明智的聲音在雨宮的耳邊輕柔地迴盪,聽起來更像是惡魔的低語一樣,他知道這一刻這裡的神已經不是雨宮口口聲聲說的那一位,在神聖的地方做著汙穢之事,神又要如何庇護這些子民呢?倒不如說是撒旦的信徒罷,可雨宮的自尊與驕傲肯定不允許自己這麼宣稱,那就宣稱這裡已經沒有神明──真正的神不過是交媾而出的歡愉。

雨宮從剛才開始就緊閉著嘴不說,連喘息都盡可能忍耐下來,這是他最後一絲存在於這裡的理由。可既然拆不掉這棟物理的建築,明智就只能想辦法拆了他心中那份堅持,將他的信念一絲不掛的暴露在神的面前,讓他信仰的神知道自己的神使有多麼善於服侍他人──用他的身體。

明智此時停下了動作,任由雨宮困惑地轉過頭看他,就好像在指責他怎麼停下令人欣喜的舞蹈一樣。不再有所動作使在深處的性器隨著呼吸的起伏充斥著內裡,忍耐得了如此無聲的進攻嗎?如果忍耐不了的話──瞧,就會像現在一樣情不自禁地擺動腰部,強硬地希望他最喜愛的陰莖可以永遠留在自己的體內。老實承認自己的慾望不就好了?為甚麼要念及自己的身分而隱忍不說呢?看準他已經按捺不住的心情,明智一把將他抱到自己的身上,以雨宮坐在他腿上的姿態讓他更加深入到裡面,不一會的時間雨宮跟他的身上都是精液,他則露出一副恍惚的神情看著明智。

 

「還、還要……」

「承認這裡沒有神吧……雨宮神父,您才是此處的神明啊。」

沒有等到雨宮開口回復,明智就自顧自地抽插雨宮的內裡,肉與肉之間的碰撞幾乎讓他們都深陷其中,明智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是有幾分傾向於他,只可惜他所想到的更多還是自己的前途以及未來的利益。他知道收服了雨宮自己也勢必要走上一條無法挽回的道路,但那又怎麼樣?此處是沒有神明的,真正能作主的本來就只有自己。

 

 

他以為雨宮神父就此昏厥過去,他心滿意足地替他蓋上毛毯,收拾好自己深上的殘局後就離開懺悔室。這座教堂雖然沒辦法──但也只能盡量不拆除了,他還有很多需要拜訪這座教堂的地方,但開發的工作還是得繼續,他明白自己下一步究竟要怎麼做。

他沒有發現新任的神明那雙慈悲哀怨的雙眼,神在憐憫他──而神是不會說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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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 陽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