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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接受所有的一切




※CP:関ハタ
※偵探事務所IF
※帶刀生日賀文


 

 

最近的案子翻來覆去總覺得有點詭異,少年竊盜案的頻率是不是太高了一點?雖然他只是一個代理偵探,真正要辦案的話還是得找到自己的摯友,有鑑於他現在專心準備警察學校的升學考試,旗見帶刀只能自認倒楣,替他把這個案子給接下來。他們的合作時間不長,大部分時候還是旗見負責門面他的摯友負責辦案,但只有摯友一個人打算去考警校繼續為人民服務,旗見沒什麼服務精神,只說他會支持他的摯友,偵探事務所──就當作是一種經驗累積吧。

旗見那天下午就埋伏在報案的超商裡面當作是一般顧客,聽說嫌疑犯是個約十六歲的少年,三點半的時候會在超商門口偷偷摸摸地確認有沒有人注意到他,如果沒有他就會進行下一步,潛入超商內部尋找今天所要盜竊的商品,有時候是一條黑巧克力,有時候則是薄荷糖,雖然被盜竊的商品價值都不高,但三番兩次前來還是會造成一點損失,更重要的是不能讓少年從小就誤入歧途,旗見心裡也是這樣想的,但他卻隱隱覺得這件事情有甚麼不對勁的地方。

終於等到下午三點半,那名少年戴著帽子鬼鬼祟祟地進來了,旗見表面上拿著一本雜誌實際上時時觀察著對方的舉動,打算在對方向商品伸出手的時候抓個現行犯,雖然他不太喜歡說教,不過這種情況能夠用口頭勸說才是好事,對方肯定也不想因此被押送到警局的。旗見還打著如意算盤,對方已經找到目標正準備伸手,這樣下去可不行,旗見想出聲制止對方,卻不料動作太大,對方一見到旗見的方向,抓了一大把糖果二話不說就逃離超商,不一會的時間就消失在轉角。

旗見有點錯愕,雖然想過可能會失敗的結果但沒想到來得這麼突然,根本連展開對話都沒有就被對方拒絕了,該說這個突發事件反而激起他的勝負心嗎?旗見變得有些不想放過對方,還打算把對方繩之以法並詢問她究竟為何要這麼做。

 

「夥伴,你說你讓那個傢伙跑了?」

「……嗯,但我不會放棄的。」

無謂的勝負心讓旗見開始規畫起附近地圖的路線,該如何逃脫、從哪條路線逃脫、最終會去甚麼地方都讓他瞭若指掌,當他再一次來到目標超商時已經是胸有成竹,這一次他特地換了髮型,捨棄原本標誌性地馬尾豎起,改為垂下頭髮笑容和藹的鄰家少年,仍舊在雜誌櫃前埋伏等待那名少年到來。果不其然少年又出現在超商門口,正當他打算先發制人的時候,突如其來的狗吠聲轉移他的注意力,同時響起的還有少年的慘叫與求饒聲,隨後少年又消失在轉角的盡頭──這次跑得還比之前要更快一些。

原來少年怕狗嗎?雖然這種懼怕的程度已經超過他的想像,旗見倒是突然覺得少年變得可愛一點,但還是沒辦法減免他的罪過。旗見又一次回去事務所打算計畫別的方法,卻看見那名少年與自己的摯友站在一起,但是、慢著、為甚麼他們會在一起?

 

「良平,你又偷東西了嗎?」

「……我沒有偷。」

少年還是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今天的確是沒有偷東西,因為在下手之前就被超商門口的狗給嚇跑了,不過旗見覺得給少年留點面子會更好一點,他走上前拍了拍摯友的肩膀,少年注意到他的存在嚇得就要拔腿就跑,被摯友一手又拉了回來。

 

「夥伴最近在追查的少年竊盜就是我堂弟,抱歉啊、沒有跟你說。」

「……這是美優紀的堂弟嗎?」

因為是堂兄弟長得不像也很正常,但除了髮色外沒有一處是相似的,就連正義感也相差甚遠,想要做警察的兄長以及作為少年竊盜的堂弟,這一家人到底都是些甚麼毛病……旗見忍住吐槽的衝動,又仔細端詳了下少年的臉,紅色的眼眸透露出赤裸裸的厭惡,但他偏偏對這樣的孩子放心不下,他嘆了口氣。

 

「不可以偷東西。」

「是、是,如果你只是想說教的話請省下你的唇舌,我已經聽膩了。」

談吐間並不像一般的不良少年,家教也還算良好,要說的話就是狂妄自大的態度讓他很想不照他的意思走,但是為甚麼會變成這樣呢?旗見忍不住看向他的摯友,他也只是尷尬地轉向一邊。兩人有甚麼過節嗎?說起來根據剛才的說法,摯友似乎早就知道自己的堂弟到處行竊的事,包庇犯罪?還是怎麼樣都勸不聽?不管結果是哪一個,旗見都已經準備好唇舌來對這兩人說教。

 

「良平,你還是一樣的老毛病嗎?」

「不用你管吧。」

「啊,那你要不要當夥伴的助手?這樣的話應該能不被當作小偷了。」

「……喂,等一下,我可沒有……」

旗見慌慌張張地想要拒絕,首先這棟偵探事務所所屬人就不是他,他只是一個代理偵探,根本不需要甚麼助手,其次那個老毛病又是甚麼?他的摯友甚麼都不說就打算將燙手山芋交給他,每次都這樣──但他只能默默接受,誰叫他是他的摯友。

 

「……你到底打甚麼鬼主意?」

「我只是覺得良平跟夥伴應該很合得來才對。」

『誰跟這傢伙合得來啊?!』

儘管如此他們還是一起展現了絕佳的默契──旗見開始擔心起以後究竟會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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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 陽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