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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



※CP:赤月x徇真





「……把我弄壞吧,赤月。」
不帶一點情感的話語冰冷地劃開沉默的空間,被點名的後者回過頭對上那雙腥紅的雙眼,以往總是如不善思考的野獸一般撲向他的信仰,這回卻因為莫名的直覺而停下動作。

「怎麼了?這是命令。」
「不,徇真你這樣好奇怪……發生甚麼事了嗎?」
他曾經在夢裡看過那抹眼神,對一切近乎於放棄、比看淡生死要更為嚴重的將自己置身於悲痛的風暴,觸動內心最深沉的恐懼與悲傷後做出瘋狂的行為。死亡是無所畏懼的,至少對警探這一行業來說是如此,他的信仰從小就一直是一個人,這是在他們同居之後才更為深刻的體會,那至少有自己在身邊的話事情會好轉吧?可情況就是這突如其來的命令讓他有些恍神。
既然赤月一點反應都沒有,櫛信乾脆主動抓住他的領子,湊上身就是與他一吻,舌尖輕巧地撬開他的齒縫,身體隱隱有所技藝自己也曾經與櫛信這般接吻,那時是更加纏綿、更加主動與侵略性地想要占有他。那是甚麼時候的事了?赤月總有種身體替他記得了某些東西,可他一點印象都沒有,那肯定是比那艘滿載愛的方舟還要更早之前的事──想不起來也罷,眼下這情況甚至不能讓他享受。

「……要弄壞當然也沒問題,如果這是你的願望的話。」
赤月憑藉力氣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隨後雙手環繞成圈放在櫛信的頸脖,以往要挨上幾頓罵得打算卻只換來對方近乎放棄的眼神。那才不是他所認識的櫛信徇真,赤月幾乎是把心一橫就掐緊了他的脖子,力道之大恐怕在白皙的脖子上會留下深深的手印──像那個時候,雖然也不過是外神給予的大玩笑。如今這樣的場景到底算甚麼呢?如果他真的希望壞掉的話,那他就照著做就是了,免不了會換來他追隨而去的殉情吧?前方的地獄太過孤寂,他還想繼續看著櫛信宛如指揮般華麗且美麗的推理,那是他的信仰、是他的光──儘管櫛信本身就不屬於光。
見櫛信伸出手好像要將他往後推一樣,人類的生存本能直到這一刻才會悄悄啟動,赤月才不管後面會被他罵得如何,搶先他一步鬆開手,並且緊緊地將櫛信抱入懷裡。

「咳咳……就這樣?……真是沒用的狗。」
「是啊,我真沒用,明明是讓你從身到心全部都只有我一個人的好主意。」
赤月說完又把櫛信抱得更緊,就像是方才掐住脖子一樣的窒息感油然而生,只不過這次比起會致人於死地,更像是要將別的東西殺死一樣。櫛信慢慢在赤月的懷裡閉上眼睛,再睜開眼時應該甚麼都會恢復正常,到時候想怎麼罵就怎麼罵吧,他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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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 陽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