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勝新婚
※CP:薄羽幽伶x狐冢不具名
※R-18
※和平IF
這次的委託花了比想像中還要多的時間,幽伶抖了抖身上的外套,連夜趕著回來的下場就是自己身上幾乎都堆上了靄靄白雪,雖說一路上也是拍掉不少,進屋之前還是仔仔細細地整理好衣襟,這才緩緩走入家門。與預期的不太一樣,原本料想自己的戀人會站在門口迎接的,幽伶又回憶起早上與他通電話的情景,大概是臨時有工作外出了吧?虧自己還有些期待可以得到擁抱的……想想這次出差慎重起見也沒有用電話聯絡,只是每天睡覺前透過訊息知曉對方的近況以及報平安,還真是、有點懷念了……幽伶提著行李正要走向客廳,一雙手冷不防地遮住他的雙眼。
「歡迎回來──猜猜我是誰?」
「狐冢……是甚麼時候回來的啊,明明剛剛都沒見到……」
行李很自然的被狐冢接過去放在地板上,說的也是、待會再回房間放就好了,即使是回屋了仍然能感覺到外面的寒意,這時候互相擁抱取暖是最適合的。也不知道是為自己還是為對方找藉口,他們很自然地擁抱著接吻,一切水到渠成一樣。
「……不回房間再做嗎?」
「就算只有幾步也不想移動呢,就陪我這次吧?」
他通常把狐冢這時的沉默當作默許,任由著他們褪去彼此的衣物,他的手輕輕勾著狐冢的頸脖接吻,比想像中還要急燥難耐──或許這也可以說得上是小別勝新婚?大概吧、幽伶的手慢慢滑下到私處,腦子裡的熱度久久未散去,只是一心想著與他更加緊密地結合,手指便在未經潤滑的情況下慢慢探進,異物的觸感使得狐冢忍不住驚呼了一聲,隨後為了避免自己再度發出聲音,整個臉都埋進了幽伶的肩頭。
「很不舒服嗎?……稍微、忍耐點……待會進去時會好一點……」
「嗯……啊……」
隨著動作幅度的加大,狐冢的背緊緊貼著玄關旁的牆壁,冰冷的觸感一下子就讓他起了雞皮疙瘩,聲音還是埋在幽伶的懷裡不敢多出一點,眼看他們兩人的性器在愛撫之下逐漸挺立,身軀的摩擦也幾乎要讓快感達到頂峰──這還只是摩擦與擴張而已,要是直接進入的話不曉得又是怎樣的快意……沒等狐冢準備好,幽伶便直接拔出還在體內的手指,改換自己的性器進入。
「啊、幽伶……」
「噓……有聽到甚麼聲音嗎?」
狐冢的身體一時之間被他這句話弄得緊繃,連帶著在體內的性器也被緊縮的肉壁夾的讓他差點就射出來,倒是不討厭這種感覺,狐冢的身體與他相當契合,所幸他們的體能都還算不錯,今天應該能做到令人滿足才是。
幽伶輕輕笑著,潤滑不足的身體要動起來還是有點勉強,狐冢又因為他的暗示此時正心癢癢地咬著他的耳朵,大概是為了報復吧?雖然這樣的情趣他倒是也不討厭。幽伶又將他抱得更緊一些,性器直接埋沒在狐冢體內,身體親密接觸的感覺始終讓他感到很心安。
「太久沒親熱,忍不住想逗你玩……放心,我保護你。」
「……你真是……啊……」
恐怕還是幽伶這番話讓狐冢終於安心下來,一向不擅長流露真感情的他只在幽伶耳邊細語喘息,溫熱的氣息拍打在臉頰上就像是邀請一樣,兩人最終在綿長的快感裡雙雙繳械,濁白的液體隨著狐冢的大腿內側流下,顯得格外色情。
「回房間再做幾次……你覺得怎麼樣?」
「聽你的……以前都不知道你是欲望這麼高的人啊。」
「可能因為我太想你了吧。」
還不等狐冢反應過來,幽伶很快又在狐冢體內抽插起來──這段期間未能體會的情意,就趁這閒暇之時好好體會吧。
※
「幽伶……不要了……哈啊……」
狐冢怎也沒想到一向溫和待人的幽伶一旦宣洩情慾也讓人如此難耐,倒不是說他的技術欠缺火侯──不如說正好相反,早已磨合至契合的身體只要對方輕輕愛撫就能做好準備,只不過每一次都點到為止,至今都沒超過能夠承受的上限。只不過今天已經做了兩、三回,還是不見幽伶想徹底放過自己的打算,被挑起的情慾不可能那麼快消散,每一次的絕頂只是讓自己更加想貼近他罷了。
兩人重疊交纏的身體在好幾個地方都留下交織的愛意,原本還只是衣衫不整的模樣進了房間就更自然地褪下所有衣物,一絲不掛地兩人更加忘我地摩擦著彼此挺立的性器,狐冢大腿內側則滿滿當當都是今晚纏綿之後留下的液體。回到房間前大概還撒了一些在走廊上吧,清掃這種事就等盡情發洩完再說也好,心頭思緒全被春光蕩漾給覆蓋,光是與他接吻狐冢就感覺自己幾乎要按耐不住一樣。
「我還想……再進去更深……狐冢……」
「那就、那就……請隨意的……」
狐冢早就被磨得整個人身子都軟了,都不用幽伶做出甚麼只是,他自己就貼著門慢慢滑落跌坐在地上,幽伶趁這個時候掰開他的大腿,從他的身後筆直進入,幾乎是束縛一樣的姿勢讓狐冢只是想動一下都感覺自己要射了一樣。到底是從哪裡學到這種姿勢的?經過數次性交卻絲毫未減的碩大陽具放肆磨蹭,還不需要有甚麼大動作就讓狐冢喘息不止。
「好深……幽伶、幽伶……」
平時的幽伶本就沒有足夠大的力氣可以壓制狐冢,但這個姿勢使力之下他幾乎不需要做甚麼就可以欣賞到狐冢窘迫的表情,本想用手遮掩表情的狐冢雙手被他抓牢,一時之間只得額頭貼著門板大口喘息。隨隨便便動一下就能感到要抓狂一般的快意湧上,要是被他這樣架著不用做甚麼就會達到絕頂,但幽伶也不可能真就這樣甚麼也不動作,見他熟悉了開始抓著手腕往他深處頂,只需要一點動作狐冢就再忍受不住,平日裡多半要掩飾的聲音登時一覽無遺。
「不要、不要了……幽伶、好深……會、會壞掉……」
「不會的……我會一次次把你修復好……一起去嘛……」
比平常都要軟上幾分的聲音在狐冢耳邊迴盪,身下的交合處又不斷撞擊著內裏最敏感的部位,狐冢一面感受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的液體,一面為追尋更多刺激而在片段的字句裡添入自己的渴求。事已至此的種種刺激早就讓兩人忘卻了自我,耽溺於與對方交合性愛的快感,只想要再多淺嚐一些、想再聽一聽對方渲染情慾的呻吟,響亮的肉聲及淫穢的水聲早就被拋到腦後,剩下的只有盡情宣洩搾取對方精力的想法。
狐冢終究是先敗於超越極限的強度,濁白的液體於門板流下幾道曖昧不明的印痕,幽伶這才緩緩抽身,自己的身下也是這般高強度的液體,先不說後續的清潔工作,光是意識到他們有多火熱就足夠讓狐冢面紅耳赤,久久說不上半句話。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還真是一點都沒錯呢……」
「哈啊……你會負責的對吧?……換做是其他人,我可要……收費的……」
「我也不准其他人這樣對你做就是了。放心吧,你的一切我都會負起責任。」
隨後是漫長地、綿延的吻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