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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特別企劃康拉德生日企劃
 
此為神父總攻,偶有康受&R-15以上文章
共計48+1+1=50
長短不一()
 
 
 
內含部分系列作,請將他視為獨立篇章。
 
傑多、阿貝爾視為一個部分。
史普拉多、布朗寧視為大逃殺系列延伸。
伊芙琳視為終空系列延伸。
夏洛特、魯卡、泰瑞爾視為現代Paro-都市企劃延伸。
威廉、貝琳達、古魯瓦爾多、瑪爾瑟斯、布列依斯視為一個部分。
里斯、弗雷特里西、艾伯李斯特、艾依查庫視為一個部分。
部分宅邸私設文章注意。
部分R卡捏造注意。
部分前世捏造注意。
◎總而言之、康拉德生日快樂!
 
              揮舞長棍以維護正義
       深紅十字以背負罪惡 

 
 
 
 
神父因果:以自己為信仰的無神論者,以及鍥而不捨的傳教者。
 
【大貧民】

這個地方的小偷很多,但有更多是被餓死的屍體,
如果不去盜取他人的錢財就會換得自己被淘汰,這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
遵循著這樣的法則活在這世上,傑多也在這個地方建立自己的權威,
於是這個地區的少年少女們追隨著傑多而活,他是這個地方的王者。

其實傑多心裡也嚮往著像是正常孩童的生活,
有著父母照顧衣食無缺,不用在外頭奔波只為了不知道是否能夠取得的下一餐,
可能是這樣的心願強烈了,對傑多來說幸福的家庭是他掠奪下的第一目標,
看著幸福的臉龐在瞬間變了調,那是多麼快樂的一件事。

……少年,這樣是不對的。」
黑色長袍的男子走到自己面前,從胸前懸掛的十字架可以看出又是某個偽善者想來博取他們好感,
傑多對傳教士一向就沒抱持過太多好感,每一次的接觸都是對等的代價交換,
說穿了不過就是些利己主義者,什麼神啊主啊云云、少把話說的那麼好聽了。

「少年,你甘願只在這裡、當個貧民窟之王嗎?」
「哼、說吧,這次又要什麼?錢?女人?還是我?」
傑多曉得自己的能力能夠讓他人看見屬於自己的未來並去選擇,為此已經有不少人來到這裡襲擊他,
反正只要用自己的能力稍微看看對方「死亡」的未來,倒也不是這麼難打發,
如果是看來還能溝通之人,完成對方一點小願望也不是不可以。

價值觀已經扭曲的貧民窟之王,已經失去一切的他根本是大貧民。

「跟我走吧,讓神帶你去看更寬廣的世界。」
「神?那種東西根本是假的,就算真的存在也從來沒眷顧過我--」
「神的信念就是我的信念。」
灰藍色的眼眸中閃爍著光芒,耀眼得讓傑多伸出了手,
而這趟旅行就這麼開始了。
 

 
 
神父狼煙:試圖扭轉命運的逃亡者,以及時常惹出麻煩的傳教者。
 
【在不回家的路上】

利恩隨便找了張長椅坐了下來,他開始回顧來到這個城鎮後發生了什麼事,
首先先去找他的摯友阿貝爾,接著被阿奇波爾多拖去酒館喝酒,
等到從酒館出來後又被某個紫髮小鬼摸走錢包,搞得現在身無分文連旅館也住不了,
他也想過要不要隨便找個人家寄住,但治安不佳的現在似乎顯得十分困難。

乾脆就睡公園啦!利恩把心一橫就抓了外套的一角倒頭就睡。

睡得正熟時耳邊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感覺上像是風聲但更像是人在哼唱旋律的聲音,
雖然很好聽但聽久了總覺得吵雜,利恩緩緩地張開眼睛想看清楚究竟是誰在唱歌,
在自己的旁邊有個人影正坐在椅子手把上,看起來可能想和自己說些什麼,
等到利恩恢復對夜晚的適應性後,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對方胸前那銀色的十字架。

該不會是傳教士吧?

「旅人,在這種地方遊蕩會被警察抓走的。」
對方只是淡淡說了一句話,接著連歌也不哼地沉默不語,
本來對傳教士就沒多少好感的利恩決定無視他,反正他睡在哪裡是他的自由別人管不著,
這時突然感覺身上多了些許厚重的感覺。

「別著涼了。」
利恩發現那是外套,正想和對方道謝時對方已經離開了,
看來這世界上也並非都是壞事嘛,利恩再度進入了夢鄉。

 
 
 
神父兔子/渴望死亡的少女,以及被凝視著的傳教者。
 
【失憶】

遙想起史塔夏恢復記憶的那段時間,康拉德不得不承認那確實是很難熬的過程,
原本情緒就捉摸不定的兔子少女時而哭泣時而欣喜,讓他有些招架不住、不曉得該如何是好,
這該是恢復記憶之人應有的反應嗎?問過了布朗寧卻得到不知道的答案,
也罷、布朗寧恢復記憶之時自己也才剛來到宅邸,大小姐應該無心管理兩邊的事務。

偶然經過史塔夏的房間,門口似乎傳來呼叫他名字的聲音,
稍微放慢腳步細耳傾聽,史塔夏以低聲訴說著她有多害怕失去這一切,
隨後又像是開啟狂氣模式般向他說些莫名奇妙的語言,或許是因為害怕而顯得更手足無措,
這樣的史塔夏只是因為害怕寂寞而偽裝起自己,故意揮舞著巨大的剪刀引起他人注意,
對這樣的少女只能用愛去關懷她,康拉德推開了門抱緊史塔夏。

史塔夏不再動作了。

……如果恢復記憶這麼寂寞的話,小夏寧可永遠失憶。」
「我們現階段就是要找回生前的記憶,才能有足夠的資格前往來世,你也希望來世能和小沃見面吧?」
「我--」

史塔夏終究還是個少女,禁不起太大的傷害,
如果兔子太寂寞的話是會死掉的,這句話被牢牢刻印在內心中,
經過那天的事情後,史塔夏在戰鬥上稍微恢復了精神,也讓大小姐繼續稱讚不已,
不曉得她下次恢復記憶時是否也會發生類似的事情?到時候就讓自己再替她排除寂寞吧。

 
 
 
神父偵探/厭惡麻煩的私家偵探,以及信仰戀愛的傳教者。
 
KINGS大逃殺延伸

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你不禁感嘆地看著眼前那個你曾最頃心的人。

明明就應該會有完美的結局,為甚麼會到最後一刻演變成互相殘殺的畫面?
太可怕了、這怎麼會是他們兩人一同獲得的結局?
然而冰冷的眼神又透露出你對這件事的無情,以及隱藏在後那不安的情緒。

Search and kiss and destroy.

原來充其量也不過是足夠讓他說嘴的程度,你微微笑,
現在這個時候究竟誰才是真正的王者,恐怕你或他都已經徹底了解,
彼此互相吸引而利用了這段感情,一步步讓自己成為真正的王者,
太好了這就是終焉了啊,但這是真的嗎?在殺戮之中的興奮感,以及他最後那一刻的笑容。

想確定而連繫在一起,但真的會感到恐懼嗎?

「啊啊、歡迎來到大說謊時代。」
而現在究竟該對誰說謊才好?

『你可是勝者喔,為甚麼要擺出那樣的表情呢?應該要開心一點才對啊!』
想了解卻又不了解,不如說根本是無法了解。

「請別說笑了,如果這就是終焉的話,我寧可不要擁有。」
Can I feelCan you feelLife is a moment.

『我以為,你們最想看見的終焉,我已經交給你們了。』
渴望愛而蠻恨地朝著未來前進,最終還是心生了猜忌和畏懼。

……也沒什麼關係,因為我已經是王了,是王的話、就能重新打造出新的世界吧?
--所以為了這個世界,我可要對你加收額外的酬勞了。





揮舞著還不夠完全的愛,依偎在殺戮剎那間的安寧。
 

 
 
神父琴師/以祝福為名的音樂,以及傳遞福音的傳教者。
 
【有沒有一首歌能夠讓你想起我】

凱倫貝克演奏起單純的旋律,嘴裡輕輕哼著旋律該有的歌詞,
康拉德坐在椅子上享受這場美好的音樂會,偌大的房間裡只有自己一人的饗宴,
若是配上佳餚美酒就堪稱絕配,可惜凱倫貝克要求自己今天不能喝酒。

「如何?這樣的曲子還合你的胃口嗎?」
「不愧是被神選上的音樂家,剛才的曲子簡直天籟。」
兩人在凱倫貝克這次寄住的旅館中討論起方才的曲子,到此他的巡迴演出也算是告一段落,
明天就是最後一場公演,不曉得能不能順利落幕,
或許是從凱倫貝克的眼神中讀出了擔憂,康拉德拍拍他的肩膀表示絕對沒有問題。

「那個人會看到嗎?不曉得他會有怎樣的評價,或許是像快板般熱烈的擁抱,或者是慢板般殷切的眼神--」
每每聽到凱倫貝克談論他所不知道的「那個人」時,心裡頭總有種酸酸的感覺,
這是什麼樣的感情康拉德並不清楚,不過他十分珍惜現在和凱倫貝克相處的時光,
或許那樣就夠了,這段時光所培養的感情並不會背叛他。

「那麼晚安了,教父先生。」
凱倫貝克輕輕在康拉德額上落下一吻,就當作是今晚的訣別吻,
離去之前康拉德回憶著方才的曲調,不自覺地哼起旋律來,
有沒有一首曲子會在你演奏時突然地想起自己,有沒有一首曲子可以表達現在自己的心情,
恐怕就只有上天能夠瞭解了。

 
 
 
神父少爺/以特別的神罰之名,對象徵正義之人傳教的傳教者。

【身不由己】

對手是沃蘭德。

當康拉德意識到自己正陷入了困境之中時,對面的沃蘭德冷不防地笑的一臉燦爛,
看來是真的很想把自己打入深淵吧,為了他所想執行的正義之名,
於是揮舞著長棍試圖告訴他自己並非好戰之人,只可惜似乎被身在後頭的人偶打斷了。

「神父快上!對面的沃蘭德沒什麼好怕的!」
沒什麼好怕的?大小姐難道真不知道自己早在好幾個月以前和沃蘭德打輸過嗎?
無奈地架起了棍術,希望能夠藉由棍術讓自己增加一些防禦力,
沃蘭德的招式總是令他慌恐不已,既不能攻擊也不能防禦真可說是一場悲劇,
然而神在這種時候仍然會庇護著自己,還剩下最後一次的可能性。

然而這時人偶卻又判斷錯誤而讓自己輸去。

「哼,充其量也不過如此嘛,江湖神棍。」
就連說法都跟宅邸裡那個沃蘭德差不了多少,不過也多多少少可以體認到對方和自宅的不同,
自宅打起自己來根本就是心甘情願,方才交手的那位在語氣中還多了一些擔憂,
他也不曉得是哪裡來的自信,竟然因為這樣而安心了起來。

果然只是身不由己,康拉德想。

 
 
 
神父操偶師/操縱手中命運的魁儡師,以及來自異方的傳教者。
 
Promise

「就差這麼一點了……
薩爾卡多壓著不斷出血的手臂,在大小姐的注視下換上另外一人上場,
如今對面的日光鳥還吼著現在已經三點,要是再不起床他就要逃之夭夭,
如果他再努力一點就好了,或許就不會落得如此狼狽的下場,
這時映入眼簾的是紅色長棍。

「信徒,你有想要守護的事物嗎?」
那名教父轉過身來詢問,嚴肅的臉龐上帶著一絲絲愉快的神情,
人稱「黑教父」的他,實際上是相當享受戰鬥的吧?

「如果你覺得不甘心的話,就讓我來替你守護吧。」
是啊、被打敗什麼的果然還是令人覺得很不甘心啊,
然而又怎麼能把自己最重要的人交給他人保護呢,自己的東西應該要自己好好守護才對,
薩爾卡多不再迷惘,抓起那名教父的手給了他一些東西。

「下一場戰鬥就讓我自己守護他吧。」
……嗯。」
而那耀眼的紅色十字架,至今仍然停留在薩爾卡多的腦海中難以忘懷。

 
 
 
神父魔女/身處紅蓮之炎,決心逃離命運的傳教者。
 
【罪人】終ノ空計畫

我們都是有罪的人喔,你曾經這麼笑著對她說,
對他們而言這一小片湛藍的天空就是所有的信仰,是神所指引他們的光芒,
然而這片天空最後也被世人所掩蓋,只剩下漆黑虛無在前方等著他們,
為甚麼不給他們天空呢?只是想讓那女孩看見天空而已。

年幼的他們不懂得他們到底犯了什麼錯,只曉得有記憶以來他們就被關在地牢裡什麼也看不見,
等到稍微大點將他們移到了上頭的世界,這才透著陽光看見了那湛藍天空,
被繃帶綁住眼睛的她以及傷痕累累的你,究竟怎麼樣的世界才是真實?
你終於決定以正義揮舞著深紅之棍,試圖打破牢籠跑向更廣的天空。

這是你和她約定好的。

如果我們就這樣一直跑下去,我們可以跑得多遠呢?
她小小的手抓緊你的手,純白的繃帶被風吹亂而鬆開,
你看見她那金黃色的雙眼正閃閃發光,耀眼得讓你覺得神還賜與了些許希望給你們,
於是你揚起小小的笑容告訴她不管跑得多遠,他們都會遇到帶著祝善之意的神,
而這份祝福將只給予她,你所敬愛的魔女小姐。

最後兩個人一同來到了城市最高的地方,你輕輕抓著她的手說著不要害怕還有我在,
神肯定會眷顧你們直到最後一刻吧,在進退維谷的時候就只能往前進了對吧,
她還在害怕著「回歸天空」的事情,而你卻已經把心一橫準備「回歸天空」。

「哪哪、我們真的都是罪人嗎?一定要回歸天空嗎?」
「只要回歸天空就可以到達天堂了,神告訴我們天堂裡全都是令人開心的事情,所以、一起去吧?」

「--康拉德也會在那裡嗎?」
「會的,有伊芙琳在的地方,我就會在那裡。」



從夢裡醒來的康拉德,想起了在多個世界以前和某位少女的約定。

 
 
 
神父黑道/深海交響的血之樂章,受到崇拜的傳教者。
 
【溺水情歌】R-15

他沉淪在很深很深的黑暗之中,他幻想著自己總有一天能夠剷除這世界上的邪惡,
為了他所信仰的主達成世界和平的目地,他必須犧牲自己來換取眾人的喜悅,
於是他找上了這個城鎮的黑道,試著以交換關係來換取整個組織的情報,
一開始那男人還以為那個喊著神愛世人的傳教士是何等人種,在經過幾番見面後男人慢慢察覺他在眼神中藏不住的墮落,
恐怕已經脫離了神道、轉變成只找尋慾望根源的人類吧?男人不禁笑了。

之後的每一天,他和男人總會聚在城鎮的某間旅館碰面,
一開始只是額碰額的小小親吻,再接著就是彼此的唇、脖子、胸口……
那男人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對於該交換的情報他也總是相當爽快的給予,
反正那名教父、那名想要改變世界的教父也不會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他們都深深沉淪在很深很深的黑暗中。

有一天他突然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感覺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什麼人掐住一樣,
突然間覺得這個世界的空氣已經變得太過於混濁,只有那男人的房間好像才是最乾淨的,
他顧不得別人注視而來的目光,迅速跑到他的宅邸渴求他的一切,
一開始男人只是訝異著他的行動速度如此之快,但隨後就接受了他的邀約,兩人在玄關上擁吻。

「打從一開始你就沒打算拯救世界吧。」
男人默默將自己的領帶綁上他的手臂,像是要增加一些興致般露出笑容。

「我只是想試試溺水的感覺。」
他就連一點掙扎都沒有,甚至還作出挑逗男人慾望的舉動。

「哼,那你還真是找對人了。」
因為他也正想要體驗溺水的快感,和墮落的黑教父一起,享受連同整個世界都毀滅的寂靜。

 
 
 
神父冬夢/為夢禱告的純白少女,以及與其對比的傳教者。
 
【夏洛特的幸福理論】現代Paro

平時雖然都是一個人回家,不過偶爾夏洛特也會帶著伊芙琳和自己一同離開,
那兩個女生平時就有說有笑的,讓原本疲倦的自己多少也得到一些安慰,
尤其是受到他人排擠的伊芙琳能夠露出笑容,那對自己來說就是一種幸福。

「伊芙琳,你覺得幸福嗎?」
夏洛特的開頭讓伊芙琳感到不知所措,在學校的生活根本說不上是幸福、她也不像自己擁有這麼堅定的信仰,
怎麼樣都不會感到幸福吧?默默的想著以後,稍稍摸了摸伊芙琳的頭要她別勉強回答,
但伊芙琳低下頭,像是努力想要擠出一些回答似的、這樣的模樣不免有些心疼。

「如果不幸福的話,就好好去尋找幸福吧,無論是音樂也好或者是親情也好,那都是最美好的喔。」
記得夏洛特的父親是個環遊世界的琴師,不常在家的狀態下使得夏洛特常常都是一個人,
夏洛特不會感到寂寞而不幸福嗎?或者,對她來說這樣的等待才是幸福呢?
靜靜看著夏洛特的笑容,立志成為修女的純白少女、那樣的笑容令人想要守護。

「我會……努力去抓住幸福……
「嗯,我也會幫忙你的,加油!」
兩名少女在夕陽底下使勁為自己打氣,這樣的畫面相信神也會會心一笑,
懷抱著微小的希望,必定是最幸福的日子。

那可能就是她的幸福理論。

 
 
 
神父放浪者/流浪荒野的放浪者,以及為了宗教流亡的傳教者。
 
【白鴿】

坐在公園的一隅享受片刻的寧靜,腳邊不時有幾隻白鴿飛來,
用手掰了點麵包屑丟到地上,鴿子便群聚到麵包屑旁啄了起來,
真是和平的畫面呢,若是再來點美酒就更是絕品了,
阿奇波爾多一邊幻想著許久沒碰的杜康,邊從大衣中拿出香菸點上火。

「信徒,在公園裡吸菸是對神的不敬。」
不曉得身邊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傳教士,看起來一派正經的可能是想跟他傳教吧,
阿奇波爾多從來不認為自己這麼容易被傳教士盯上,不過遇到這種情況他也有應對方式,
先將手上的菸弄熄了以後,暗暗惋惜這根菸的下場與之對談。

「那什麼才是對神的敬仰呢,能不能請你告訴大叔我啊?」
「例如,你剛才對使者的施捨,便是種值得讚賞的美德。」
傳教士伸手指著腳邊的白鴿,看來這就是他所謂的「使者」,
確實有什麼鴿子是神所派下來傳遞信息的使者,不過真沒想到他會遇到相信這個傳說的人,
不愧是傳教士、這樣的。

「抽菸對身體也不好,慢性自殺的人最後會下地獄,勸你戒菸、信徒。」
在說完自己的理論後傳教士便起身離去,連個名字都沒辦法問到,
最後烙印在腦海中的是背後那深紅色的十字架,
那一瞬間阿奇波爾多真以為自己遇上了降臨凡間地神的使者,要來背負世間的罪惡孤獨地走下去。

 
 
 
神父獸太/不再願意旁觀的孩子,以及與之祈禱的傳教者。
 
【夜幕】大逃殺延伸

史普拉多深深吐了一口氣,距離黎明還有一段時間、他撐的到那個時候嗎?
屏氣凝神地看著自己的獵物,絲毫不敢有一點疏忽,
這個時候感覺到後頭也有人正注視著獵物,趕緊擺出備戰姿態以免對方突然的襲擊,
但對方只是默默走出來,告訴他並不想與他為敵。

是宅邸那個黑教父。

「晚安,獸耳少年。」
「你也是看上了那個獵物嗎?」
雖然這場遊戲並沒有說誰殺的人越多就是贏家,但除掉一個對手就是讓自己的生存率又更大了些,
但對方只是搖搖頭,並且將自己的武器攤開。

藍波刀,看起來實在不是他會用的武器,
在史普拉多的印象中,那名教父總是揮舞著深紅長棍、為了大小姐以及夥伴奮戰,
遇到這種遊戲他應該也不願意殺人吧?看來自己是太多慮了。

「我有義務代替神去守護他,若是你對他有非分之想,」
他將刀輕輕耍玩於掌心之間,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架住他的脖子,
那一瞬間,史普拉多感覺到生命受到了威脅而動彈不得。

「--我就會代替神,讓你接受比地獄還可怕的懲罰。」
對方收起了刀往獵物的反方向走去,而史普拉多則還停在方才的恐懼中、久久無法平復。

 
 
 
神父滅世/毀滅世界以換取信仰,以及默默守護的傳教者。
 
【情歌】

隨手哼出了沒有名字的旋律,就當作是調侃自己感情的去向,
儘管和對方表明這麼明確,卻還是得到對不起的答案,
到底是哪裡出了什麼差錯他可完全不知道,在那以前他一直都是懷抱著希望,
那麼現在呢?被拒絕的時候有感受過一絲絲絕望嗎?
沒有,因為他相信神會伴隨他左右,他並不需要戀愛的培養。

可是,神只能供他崇拜,而崇拜是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被拒絕了?」
「不需要你的擔心,信徒。」
反正和其他人不熟的現在,他並不需要擔心說錯什麼話而引來危機,
反倒是對方才該需要注意自己的棍術,他擁有可以隻身一人奮戰的力量,
如今卻換不得自己仰慕之人的眼神,著實令人傷感。

好寂寞。

「我在想,如果你用比較溫和的方式,像是剛才的旋律之類的,或許對方會注意你也不一定。」
……欸?」
聽到意料之外的回答讓他有點訝異,不過隨後就知道這是神所指引的命運,
這個男人將會幫助自己的戀情走下去,他如此深信著。

「感謝你信徒,神必定會守護你事事順心。」
「事事順心嗎……
但他始終不知道,那人的目光最後的歸屬是自己。

 
 
 
神父月光/只為自身實驗而戰,被架上荊棘實驗的傳教者。
 
【外側科學】

一覺起來發現自己被綁在柱子上,周遭是自己陌生的環境,
眼前站著的人是瑪格莉特,手裡還拿著一隻搖控器似乎想做些什麼,
該不會是他所想像的那樣吧?康拉德苦笑著等待瑪格莉特的回覆,
不料對方連說明都沒有說,按下搖控器上的按鈕讓他身後的機器開始運作。

「你想要做什麼……
「一些科學程序以外的事情,不過不會危及生命的。」
瑪格莉特熟練的操作眼前的機器,後頭感覺有些搔癢但不曉得是被什麼東西碰觸,
臉頰逐漸變得紅潤,有什麼感覺從心底竄起並且燃燒了起來,
該怎麼說呢、像是墮入了無可自拔的陷阱,明明知道有所危險卻還是一意孤行吧。

不對、這樣下去一定會變得非常危險。

康拉德左右晃動想要擺脫掉繩子,但繩子卻將他的手綁得越來越緊,
可能會引發前所未有的反應也不一定,要是真等到那時候一切就來不及了,
但瑪格莉特還是很愉快的操作著機器,殘留在自己身上的感覺也變得越來越多,
在終於結束的那刻,康拉德無力地躺了下來。

「實驗結束,謝謝你了、教父先生。」
等康拉德起床後看見的卻是布朗寧和自己的房間,那又是後話了。
 

 
 
神父原子/以妄想作為生命糧,企圖攀上神之地位的少女和傳教者。
 
【妄想乙女】

啊,剛才經過的男子還不錯,趕快用眼睛把他記錄下來,
怎麼說呢?他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危險的味道呢,呼-真想要跟他好好談個幾句。

我想想喔,應該會是冷酷的個性吧?從他身上的打扮不難看出他是個傳教士呢,
像那樣躲在教堂的告解室裡面和迷途者的感情……呼呼呼-太棒了!
啊,要是跟其他的傳教士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也不錯,那樣一定會是大滿足!
不過,對方如果是神父的話好像就不能結婚了耶……啊,那就偷偷結婚,違背教義的禁忌之愛!
天啊感覺超棒的,如果可以實現就好了啊--

「喂。」
啊、怎怎怎麼辦?他居然叫住我了耶?該不會是我表現的太明顯了吧?
這時就用科學力把危險都推開吧!……唉、我果然還是不適合說這種話啊。

「你的手帕掉了。」
欸?真的耶,口袋好像破了一個洞,真是太糗了!
看起來他是個好人耶,嗯嗯-一定是不管照顧自己或愛人都很溫柔的好人,
神的世界真是令人景仰啊--

啊,忘了問他的名字!
 

 
 
神父王牌/燃燒自身生命,只求與傳教者再見一面。
 
Resume
 
里斯還記得當時他一個人在街上慢跑的時候,險些被奇怪的傢伙搶劫甚至被綁架,
不過那時有位拔刀相助的神父以傳教的功力將他們趕跑,這才讓自己免於受到搶劫的危險,
仔細想想身為連隊的王牌,居然會讓別人看到這麼難堪的一面、里斯不免嘲諷了自己一番,
但後來連隊的事情一忙,里斯也漸漸忘了這件事情。
 
直到那天連隊來了個傳教士,說是希望能夠和連隊王牌見個面,
不疑有他地出門前去應對,赫然發現他正是上次救了他的那位神父,
據說是來以戰鬥作為道謝之禮的--有沒有這麼奇怪的理論啊。
 
「我的意志就是神的意志,就讓神來為你洗刷所有恩怨。」
「不、不了,我的這把火可是會連罪惡都一同燒滅的。」
後來那場戰鬥好像以連隊差點被火滅掉而中斷,現在回想起來里斯倒有些覺得可惜,
那名神父的確是戰鬥好手,能夠和他決鬥更是自己的福氣,
如果還能再見一面就好了。
 
事後里斯去了很多地方詢問那名神父的行蹤,但幾乎沒有一個人知道那名神父,
或許只是經過城市的一名流浪者罷了,人們都是這麼回答里斯,
果然還是放棄吧,里斯想了很久最後忍下自己的心願作出這樣的決定,
然而想和強者、想和那名神父見面的願望卻日遽強烈。
 
「結果即使到了這裡,也還是沒辦法見到那名神父呢。」
里斯往星幽界與人世間的連結口處看了很久,卻還是沒有看到半個前來宅邸的人影,
沒辦法只好回去了,那名神父肯定已經回到他所信仰的主的懷抱,
就在里斯再度放棄的時候,有個人影從他眼前走了過來。
 
「大小姐正在找你,趕緊回去吧。」
「OK,康拉德教父你也快回去吧,天氣也變得很冷了。」
而里斯始終沒有注意到,那時的緣分早已在這時候繼續下去。

 
 
 
神父賞獵/追隨記憶中的寶物,尋求傳教者庇護的少女。
 
And I'm home.
 
迷迷糊糊之中好像去了不同的世界,但到了最後卻找不到自己歸屬的地方,
戰火蔓延在眼裡的盡頭,哭泣的少女站在火焰中心被大火吞噬,
朋友們一一帶著微笑走向黑暗,徒留下自己一人還待在原地動彈不得,
求你們也帶著自己一起走吧、再不想要品嘗孤獨的滋味了。
 
搖搖晃晃地走向彼岸,伸出手想要讓誰去抓住脆弱的自己,
終於到了最後連一點自尊都沒有了,只是渴望著有誰能夠注意到自己罷了,
最終,只不過是在虛無大海中苟延殘喘的浮游--抓不到回去的方向,又無力前進。
 
又有誰能夠注意到自己,只是想要回到一個歸屬、一個擁有「大家」的地方?
 
「醒來了嗎?」
這時抓住自己手的,是一雙有些粗糙的大手。
 
「大小姐要我好好照顧你,因為你是無可取代的夥伴。」
撫上髮絲的手心溫度是如此溫暖,忍不住起了些許睡意,
於是又像這樣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夢裡她彷彿回去了一間很大的宅邸,那裡有著自己熟悉的各種人事物,
其中站在正門口歡迎她的,正是那名揮舞著長棍作戰的黑教父。

 
 
 
神父少佐/為景仰之人而活的亡者,以及遊走於世間的傳教者。
 
【連信仰都到達不了】

或許他那時候的確是過分聰明了些,才會讓自己陷入這種絕體絕命的現狀,
不過他卻又很享受當時在死亡與生存之間游走的快感,從那以後他開始為了自己的信仰奔走,
只要能聽見那人的指令,即使是犧牲自己的性命他也覺得甘之如飴,
只是他忘了有一天這個和平的國家也會滅亡,到了最後他只能帶著自己的信仰遠走高飛。

偶然間經過以信仰為著稱的城市,兩人稍稍分離後他看見了一間米白色的大教堂,
悄悄走進教堂內,一名身後有著紅十字架的神父正在向瑪麗亞祈禱著,
那場景莊嚴而優雅,儼然像看戲卻又不那麼的虛幻,
神父應該是在為甚麼人而祈禱呢?是自己、亦或是神所說過的要愛這世上的每個人?
反正他也沒想過這麼多,能夠先活得一天就算得一天吧。

「迷途者,你是來到這裡告解的嗎?」
或許是自己的動作讓那名神父分起了心,連忙起身來詢問他是否有機會能聽取他心中的想法,
他搖搖頭說出自己沒錢的訊息,就這樣有些倉皇地逃出教堂,
只留下那間教堂以及深紅色十字架的記憶。

後來他們就再也沒有回到那個城鎮,他所信仰的人也在其他地方建立了自己新的王國,
眼看著大戰即將要開始,他忙進忙出只為了為自己信仰之人奉獻一份心力,
哪怕是犧牲自己都在所不惜--但現在連犧牲都已經做不到了。

他將自己的身子改造成永恆不死,將自己的願望加諸在這副軀殼上,
多麼諷刺的一項技術,卻能讓他永遠和自己的信仰在一起。

他卻忘了他的信仰已經和他生存在不同的環境。

那時宮殿裡來了一位旅行的傳教士,似乎是指名想要和他的信仰相見這類的吧?
他毫無懷疑地替他的信仰開門,但是那名傳教士無視他的意見一路走到王位上、把他殺了,
完全不知道該如此理解,不如說完全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理解,
信仰被殺害這件事引起了國家相當大的動盪,最後整個國家失去了自己的歸屬,百姓飢餓、戰火連綿的情況不斷,
失去信仰的他行同行屍走肉,直到又遇見了那名傳教士。

「我已經失去信仰了,再沒有任何信仰可以讓我奉獻生命了。」
……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長命百歲,就算有也不會幸福,在你的身邊的人都已經死了。」
在戰場上兩個人都沉默了許久,最後再沒有下文了。
 

 
 
神父妖姬/宛若曇花的妖姬之女,以及為生命謳歌的傳教者。
 
【雨音】

彷彿聽見了鎮魂歌之雨在耳邊迴盪著,轉過身去一把槍正指著自己的臉孔,
清秀的臉龐像是在宣告死亡的到來,無奈的將長棍丟棄宣示自己投降,
那女人仍然笑著,扣下板機。

「你就是他看上的那男人?看起來沒什麼嘛。」
高跟鞋踩上心臟的位子,尚未死去的男人吐了一地的血,
他沒有辦法讓自己擁有再生的能力,更沒有辦法死而復生,
但那女人可以。

她的死亡就如同曇花,凋謝那一刻才是最美麗的。

「你還不夠資格與我玩呢。」
他最後聽見的聲音是雨越下越大的磅礡聲。

 
 
 
神父惡魔/力求美學的惡魔,以及被其困擾著的傳教者。
 
【一場空】

他清楚那個時候若沒有追上去的話,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對方了,
然而他還是做不到,做不到放棄這個世界、放棄他所心愛的那人,
對他來說這個世界的「領導者」是必須的,脆弱的如此令人疼愛,
正因為如此他才不願意離開這個世界。

好想再多做一場夢,夢裡可能有他、有那個心愛的人、還有那名領導者,
他們會坐在星空底下看著星光璀璨,接著就會談起未來可能會發生的一切,
領導者會露出天真的笑容,而他們則會靜靜的聆聽她的一言一語,
這些都和平的讓他嚮往。

或許有一天,這場夢會真的實現,但也有可能在他離開以前都未曾實現,
到頭來他所希望、所想要的一切全都會變成一場空,接著化作輕煙消失不見,
他害怕著這一天的到來,因此緊握著手上的十字架不斷向他的神祈禱著,
而這一切全都讓一個人看見。

他並非是神論者,只是因為喜歡的那個人始終都說著神啊主啊云云而慢慢對他有了瞭解,
所以當他搖搖晃晃走到自己房間時,他也沒有拒絕他、只是將他扶到床上好好休息,
離開竟是一件讓他這麼無法了解的事情,這樣看來對方把所有的感情全都投注在這個地方,
無論是夥伴還是那個領導者。

他竟覺得有些忌妒。

……這裡是?」
「我的房間呦,你應該感到榮幸。」
當他不抱著一絲感情說出這樣的話語時,他明白無論是誰的夢境終究都只是一場空而已。
 

 
 
神父大公/德高望重的年長者,以及望塵莫及的傳教者。
 
【早晨都市】現代Paro
 
魯卡習慣在一天早晨的開始到外頭散散步,最好可以的話來杯純正的咖啡也不錯,
儘管已經不再年輕,身子卻還是和年輕時一樣硬朗,
尤其是時常參加馬拉松這點就夠讓公司裡的小夥子望塵莫及。
 
說到這個,編輯部那邊不曉得稿子處理狀況怎麼樣了?
雖然說有許多新血加入,但稿子的銷售熱度他還沒有心力去管理,
只能選擇相信伯恩和弗雷特里西了吧?魯卡默默的想著。
 
「老爺爺,過馬路請小心,要記得看路。」
突然間有個年輕的聲音叫住自己,稍微轉過身發現一名神學院的學生,
這時一台轎車從自己身旁開過,還差一些距離自己就要成為車下亡魂,
紅綠燈甫轉為綠燈,斑馬線上才漸漸有了行人的走動。
 
原來如此,方才過度失神了嗎?
 
「年輕人,謝謝你,老朽請你吃頓早餐吧。」
「不了,幫助世人是神的理念。」
那名少年或許一輩子都想不到,他所拯救的這位老翁就是都市中那間編輯部的總裁。
 
 
 
神父鐵匠/迷失方向的工程師,以及偶然相遇的傳教者
 
【夜色摩天輪】現代Paro
 
一個人坐在前往都市的公車上,外頭的夜幕低垂、玻璃將自己的身影映照出來,
不知道接下來去的都市會不會有賞識自己的人存在?要是有的話可真是太好了。
 
之前在實驗室中因為一場爆炸而被趕了出來,明明只差這麼一步就能成功,
為甚麼就是沒有人看見自己是個天才?
他忿忿不平地握緊了拳頭,發誓一定要讓那些不懂賞識自己的人感到後悔。
 
只是坐了好幾趟的公車,也在同一班火車上來回好幾次,
他漸漸感覺自己似乎離原本要去的地方越來越遠,但卻搞不清楚到底是為甚麼,
一定是這些班次都和自己作對吧?對、沒錯、一定不是因為自己坐錯班次,
他認真的思考這些事情的同時,赫然發現這班公車上似乎還有一個人。
 
似乎是、正在打瞌睡的神學院學生啊。
 
本來他就對神學院沒有太大的興趣,面對這樣的學生自然也是採取迴避的手段,
然而對方所給予的感覺卻有讓他有些熟悉,宛若他們早就認識一般,
關於神嘛、他一向都只相信自己的研究的。
 
不過看這個樣子他應該也是要往城市而去的人,他該去的那個城市會有神學院嗎?
少年身上還有一些科學藥劑的味道,搞不好和他是一樣的人類?
算了,不搖醒他只憑空想像的話,那不就和那些同樣信仰著神的傢伙一個樣?
 
……算了。」
再度靠回窗邊,面對距離城市越來越近的燈火不禁打起頓來。
 
 
 
神父少女/愛作夢的魔法少女,以及成為觀察對象的傳教者。
 
【連結兩個世界的瞬間】
 
嘿咻、嘿咻……好了,接下來就等著時間到來了吧?
今天也要繼續觀察著大家喔,首先就從那個黑教父哥哥開始吧!
如果梅莉在以前就有見過他就好了呢,這樣的話觀察起來應該也會變得比較輕鬆吧?
太好了!時鐘已經敲響第十二下了!那麼梅莉就來變身吧!
 
魔法少女梅莉、華麗變身!
 
嘿嘿、這點可千萬不要跟其他大哥哥大姊姊說喔,梅莉可是受到神聖使命才來到這裡的呢,
為了把整個世界的人都變成魔法少女,那隻貓咪可是告訴梅莉這個很重要的事情喔!
那麼……黑教父哥哥會有什麼故事呢?
 
……啊。
 
黑教父哥哥的願望,感覺上根本就不是願望呢,
什麼想要讓這個世界變得更美好,除了梅莉所知道的那個人以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他之後會走上相同道路的話,那梅莉就不能讓他成為魔法少女了,
那樣會破壞世界平衡,梅莉就不能獲得重要的東西了。
 
所以為了這個世界著想,梅莉還是放棄黑教父哥哥吧、狼煙大哥哥才是梅莉真正的目標,
無論是夢還是現實,兩方都會是真實的梅莉喔
 
不過黑教父哥哥應該會察覺到吧,這兩個世界曾經被連結過的痕跡,
為了不要讓他發現,還是讓梅莉稍微動個手腳吧,
這樣的話,黑教父哥哥一定就不會察覺了呢。
 
晚安了呦、黑教父哥哥。
 
 
 
神父判官/沉默直至開口那日,編寫回憶的傳教者。
 
【比回憶還要深遠的故事】
 
馬庫斯本身是擅長記憶的,只是他並不曉得自己擁有這麼多記憶可以做些什麼,
可能是幫助人們去記得一些想要記得卻又記不得的東西吧,人類總是習慣於遺忘而不試著去記得,
但他們卻總說記得太多事情對內心不太好,馬庫斯想大概是那些不好的回憶吧,
反正對於人類所擁有的複雜感情,馬庫斯一向是沒有太大興趣的。
 
正因為馬庫斯擁有龐大的記憶體,因此製造他的工程師多半都讓他記錄一些瑣碎的事情,
舉凡參加會議或者是研究新的機體,簡言之無論什麼事情馬庫斯都能為他處理好,
但時間一久馬庫斯也累了,可能在他的內心深處也產生了某種「感情」也不一定,
於是他偷偷瞞著工程師走到大街上,看著人們對他投射好奇的眼光而感到有些奇怪,
不過馬庫斯也已經習慣於這些事情,只是默默的將這個成鎮上的一切都記錄下來,
馬庫斯沒有覺得這些事情哪裡奇怪過,因為他打從出生下來就彷彿是為了記錄才被製造出來一樣。
 
眼前走來一名穿著奇特的男子,馬庫斯搜尋了一會記憶體、得知對方的身分是「教父」,
尤其是這個城鎮的教父各個都有一項戰鬥的技能,若有機會大概他的工程師會想和他對戰吧?
為了測試自己作出來的機械有多強、之類的,
馬庫斯不會認為這樣不妥,他製作出來目地本來就是要替人類解決生活各種事務,
想必也包括了取悅人類吧?這就是機械被製造下來的命運。
 
那名教父似乎是注意到自己正在看著他,於是緩緩走到自己的面前上下打量一番,
馬庫斯紅色的眼睛對上那名教父,教父只是摸摸他的頭表示辛苦了,
似乎一點也沒有感覺到自己是名人偶,真是奇怪的人。
 
不過,那種感覺好像勾起了什麼回憶,馬庫斯從記憶體中又挖出了好幾段待在連隊時的記憶,
印象中似乎都沒有這種溫暖的感覺,僅有爆炸和戰鬥的記憶被留了下來,
看來是被工程師刪除了吧?不免覺得有些遺憾--但他應該是沒有感情的。
 
那名教父早就離開了現場,只留下直到最後被工程師領走、待在原地的馬庫斯。
 
 
 
神父荷官/不擅賭注的傳教者與荷官,彼此賭上真心的局勢開張。
 
Pair
 
康拉德本身是不太喜歡聚賭的,不過宅邸中多少都會有這種聚賭的場合,
無奈之下時常都會以兩杯酒為底線小賭兩場,反正他到了最後總會受到神的庇護,
這天大小姐帶他去找荷官梅倫,誰知道才不到幾回合自己已經連喝了好幾杯,
這樣不行,如果喝得醉茫茫回宅邸難保自己不會作出什麼奇怪的舉動。
 
「那麼教父先生,你這次要改換賭注嗎?」
但是自己好像已經喜歡上賭博這件事,這可真是神最大的禁忌,
印象中聖經裡提到好賭者會無法上天堂,那麼梅倫八成也會墮入地獄吧?
對方明明就不是個壞人啊……
 
「不如這樣吧,若是我贏的話就請教父先生為我禱告,若是我輸的話以後就不需要跟隨大小姐過來、如何?」
聽起來雖是不錯的建議,但眼前的荷官真的會希望客源自己消失嗎?
滿懷著疑惑進行了幾場小賭局,發現梅倫的確是放水了不少,
難道他就這麼希望自己離開這個場所嗎?
 
「最後一局--」
梅倫就在此時開出了最後一局的宣言,似乎是想要讓遊戲趕快結束了,
不全神貫注的話可能會不經意的輸掉最後籌碼,這點可要當心了。
 
「籌碼是我的真心。」
「咦?」
只見梅倫攤開了手上的牌,是一整排的紅心A。
 
 
 
神父修羅/以寂寞揮刀的教官,以及為其排解愁緒的傳教者。
 
【陽光傾斜之處】
 
康拉德印象其實也不深了,不過在歷史上的確是有這麼一件事,
當時的他被連隊的將軍們拜託去處理殘留在渦附近的魔物們,
本來就有修練棍術的他無疑是個最佳人選,他便扛著自己的長棍往渦的方向前進。
 
在那裡已經有個人先行處理起魔物,他俐落的雙刀手法讓康拉德看得目瞪口呆,
這就好比是之前那個指尖便能燃燒起火焰的人般,連隊裡果真處處都是驚奇,
康拉德小心翼翼地加入處理魔物的行列,赫然發現對方的眼神中彷彿還有一些迷惘,
那時他不曉得那是怎樣的情感,只覺得內心有點悶悶的。
 
事後才得知和他一起並肩作戰的是連隊的訓練官-弗雷特里西,
他帶著一些水果來到連隊想慰勞他當時的辛苦,不料對方似乎因為身體不適而早早休息,
看著走出來迎接他的兩個連隊新進生,康拉德摸摸他們的頭替他們祈禱一切順利,
至少在這個時候還可以懷有一些希望,才不至於在面對魔物時就先被絕望打倒。
 
水果也送出去了,康拉德的生活又回到平時待在教堂裡替人禱告,
那天上帝似乎發了火,想像聖經那樣將所有帶著罪惡的人們都洗刷掉,
康拉德抱著對自己而言最重要的聖經以及十字架,躲在自己的房間中默默禱告。
 
突然,他聽見教堂的大門被敞開的聲音。
 
……抱歉,是康拉德教父嗎?」
腰間配置的雙刀讓康拉德很快想起弗雷特里西,趕緊請對方到待客室中歇會,
雖然不曉得對方在風雨交織的這種天氣來找自己作什麼,但康拉德還是趕緊泡了壺熱茶要對方先暖暖身子,
弗雷特里西默默喝著茶,之後便失神地靠在康拉德的身上。
 
「你還記得,你之前幫過的那個、會在手指上點火的里斯前輩嗎?」
「記得。」
「他當時把他的火焰留在連隊裡,告訴我們『他一定會回來取走』,不過呢、他就這樣一去不回來了呢。」
那才是對方在那場戰鬥中眼神失神的原因,康拉德心想,
但無論怎麼做,那個叫作里斯的人已經不會回來了。
 
在風雨停止之前,他只能暫時擔任弗雷特里西的陽光,陪他等待雨停的那日。
 
 
 
神父女主/畏懼黑暗的文學少女,以及為其點燈的傳教者。
 
【點燈】
 
康拉德偶爾會點著一盞燈去巡邏宅邸四周,他認為這樣可以降低意外發生的機率,
雖然也有人覺得這麼做是多此一舉,不過大小姐都放任他了大夥也不好意思說什麼,
康拉德畢竟是名以神之言為宗旨的教父,只要是對世間有利的事無論什麼他都會去作,
不過,大概也沒人記得他當初是想要來混亂宅邸的吧。
 
巡視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發現宅邸大停電,恐怕是羅索或是泰瑞爾又實驗失敗把電線都炸開了,
現在唯一的光源只剩下自己手上的燈,不過這時間大家都睡了恐怕也不會造成多大危險,
待會三樓應該會傳來不少吵雜的聲音,趁那個時候還是趕快去解決巡邏的進度吧,
就算康拉德往回走準備回到房間時,聽見了某處傳來哭泣的聲音。
 
他稍微推敲這個地方是哪裡,才發現這裡是多妮妲的房間。
 
……還好嗎?」
稍稍打開了門製造一些門縫,手上微微的光線讓多妮妲幾乎是飛撲了過來,
看來對方是相當的畏懼黑暗,他的巡邏之意總算在這種時候被發揮了出來。
 
「這個感覺……不對、你不是博士……嗚啊啊啊!」
後來多妮妲的尖叫聲究竟又為他引來多少麻煩,康拉德已經懶得去辨解了。
 
 
 
神父博士/身愛人偶的製作者,以及循夜拜訪的傳教者。
 
【夜半之音】
 
結束了最後一個顧客的看訪,沃肯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想小歇一番,
不料尚未掛上結束營業牌子的門被敲響,沃肯只得無奈地收起疲倦的臉孔去應門,
開了門發現是這個城鎮的教父,無奈地請他入內、準備替他做些特殊治療。
 
「今天還是練得這樣傷痕累累啊,你快可以跟我朋友相比了。」
雖然說他那朋友是被追殺才會傷痕累累的就是。
 
「為了阻止神所厭惡之事物,我必須犧牲自己來換取眾人的和平。」
又是這樣的話語,雖然沃肯早已見怪不怪但還是很好奇對方為何會踏入神職界,
印象中對方最初和自己一樣都是醫生,只是因為某些原因他轉職成為教父、替世人散播愛與和平,
儘管本質仍不違背醫生懸壺濟世的想法,但沃肯還是對對方理念轉變之快感到質疑,
可能也是心裡作祟的影響吧。
 
「好了,下次別再隨便弄傷了喔。」
看著手上纏著全新的繃帶,對方點點頭後又走出了診所,
然而在走出大門前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返回,就在沃肯還在狐疑的時候、他已經蹲了下來。
 
「果然……你最近被人欺負對吧。」
不愧是醫生出身的教父,即使隔著長褲還是能看出自己受傷的樣子,
撇撇手說了沒什麼後,他若有所思的再度走出門。
 
怎麼說呢、總覺得明天還要再幫他用一次繃帶吧,沃肯檢查了自己的櫃子,
明天開始應該就不會被騷擾了,他竟然會有這樣的期待。
 
 
 
神父護士/以血液作為力量的護士,引發記憶的傳教者。
 
It's the wonderful world.
 
「大家好,我是新進的實習護士音音夢,請大家多多指教!」
一名身材姣好卻沒有什麼經驗的護士進入這所醫院,照理說應該要是非常開心的氣氛,
現場除了一名年輕的主治醫師以及隨其在旁的護士拍手外就沒有任何聲音,感覺異常怪異,
音音夢心想八成大家都累了吧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暗自決定自己一定要更加努力學習,
為了成為心目中最理想的護士小姐,她今天也得非常努力才行。
 
過了一個月,音音夢在病房間也有了不小的名氣,
大家都說音音夢做事認真上進,即使有小差錯也會盡速改過來並吸收失敗經驗,
待人和藹親切,就算是已經得到不治之症的病人看見她也會覺得快要好起來似的,
就是有這些病人們的以耳相傳,音音夢在眾人之間得到了一種幸福。
 
她覺得那樣就是自己的美好世界。
 
那天蜜雪兒護士剛好有事請假,就拜託了音音夢去照顧她原本負責的病患,
還以為這是一個新開始的音音夢爽快的答應,並比平常更加認真地作了準備工作,
到了病房見到主治醫生康拉德,點頭表示禮貌後就繼續了自己護士的工作。
 
在合作的過程中音音夢只覺得康拉德好像在想什麼,不過當時她只顧著自己護士的工作而沒有去詢問,
身旁的伊芙琳似乎也有著難隱之處,這些在音音夢的眼中都只是一點小事無足掛齒,
只要認真完成自己的工作就能得到稱讚,這就是音音夢的想法。
 
之後,康拉德帶著伊芙琳逃跑,所有人一致認為這是音音夢的過錯。
 
「為甚麼?明明就是康拉德醫生的錯、跟我有什麼關聯?」
「因為你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行動。」
其他醫生冷冷地回應音音夢的反駁,最後將音音夢驅逐於這所醫院中,
對於救護行動不再抱有希望的音音夢,開始天真的想像起自己真正的美好世界,
那裡應該不會有醫生吧,也不會有護士、只是一群因為傷重而哭泣的病患們,
就讓她用最甜美的醫護行動替他們治療吧。
 
「打針不會痛的喔……呵呵呵……
這就是自己的美好世界了--因為上一個美好世界,已經被現實壓垮。
 
 
 
神父文生/圖書館裡的寂寞少年,以及揮灑星光的傳教者。
 
【巧遇】
 
「放去哪裡了呢……
我拿著最近才剛看完的書在圖書館中走著,平時明明都會將喜歡的書放在一起的,
這間宅邸沒有圖書館管理員,因此我都會兼任整理圖書館的工作--反正我也很喜歡書嘛,
不過總會偷偷的、把想要看卻沒時間看的書放在一起,這也是公器私用的一種吧?
只是今天,我似乎找不到自己把書放去哪裡……咦真是奇怪了……
 
「是這個嗎?」
「啊、沒錯,謝謝你!」
我從男人的手上接過我想看的那本書,開心之餘還不忘確認對方的身分,
我想想……應該是最近常常來房間傳教的康拉德先生吧,因為常常聽到他的名字所以印象很深刻,
雖然第一次的時候他把我當作女生了,不過不能怪他、就連大小姐也都常常把我當成女生,
只是我沒想到他會來到圖書館,感覺就像是發現了新的世界呢。
 
康拉德先生似乎也是來圖書館找書的,聽了他的書名不外乎都是些關於聖經的故事,
我依循他給的線索替他找到後,他道了謝就往圖書館外頭走去,
唔、不曉得聖經的故事會是怎麼樣的,問了深淵他也說沒有興趣,不如就趁這個機會來看看吧,
只是整個宗教類別的書櫃都被借走了,到底要從哪裡開始研究起才好呢?
這些事情,還是去找大小姐問問看吧。
 
我抱著些許的期待,往大小姐的房間移動。
 
 
 
神父刃雨/追尋遊戲的少女,終其只為減少失去之物的傳教者。
 
【雪莉的想像世界】
 
如果可以拿著一隻筆描繪自己想要的世界,你會想要描繪什麼?
你笑著說你要把你的父親--那個博士--以及那個死對頭--和你一樣是人偶的--都描繪下來,
因為你的父親喜歡熱鬧一點的環境,而你其實也不太討厭那個死對頭,
三個人就這樣熱熱鬧鬧的活著,反正這些都只是「想像」的世界嘛。
 
又過了好些時間,你說你的世界還要再多畫隻可愛的小狗,
他看起來沒有很好看,眼睛那邊甚至還有些脫線、看起來隨時會崩解一樣,
那是你最喜歡的玩偶,是你的父親為了排解你的寂寞而做給你的玩偶,
你將她當成至寶全心全意的愛他,想像的世界似乎又多了一些生機。
 
這個世界應該還有一些花花草草,這個世界應該還要一些鳥語花香,
你一筆一筆將你想要的世界描繪上去,直到這張白紙再也畫不上任何東西為止,
你的世界看起來是如此繽紛,令人也不小心進入了你的想像世界,
直到那天以前,你的世界從來沒有會崩毀的跡象。
 
敵國的軍隊打了過來,你的父親為了你們而奮戰、卻不幸遭人俘虜而失去音訊,
剩下來的你們為了生存而戰鬥著,然而等到那個死對頭將你從子彈面前推開、你才發現你的世界已經失去了所有,
那隻小狗布偶還對你搖搖尾巴希望你能給予些什麼,但你已經失去了生存的力氣,
現實沒有你所想像的那麼簡單,你闔上了眼睛。
 
「少女,你想活下去,還是就這樣一死?」
很溫柔的聲音正和自己說話,是想像還是現實?
 
「我或許能成全你的願望,以神之名。」
不管是想像還是現實都沒關係了吧,你只是希望擁有一個快樂的家庭而已。
 
「想活下去的話,就睜開眼睛吧。」
而你聽從他的指令睜開眼睛,只看見戰火蔓延在自己的眼中、將大地上的一切都燃燒殆盡,
眼前以長棍組成的紅色十字架竟意外顯目。
 
 
 
神父技官/沉醉藥物的實驗者,以及被作為實驗體的傳教者。
 
【毒物濫用】
 
這回康拉德到連隊中僅是要拿回自己和他們說好的東西,不料走入他們所謂的實驗室就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這就是他們所謂的要自己小心的原因嗎?強忍著昏倒的可能,康拉德慢慢走向坐在椅子上的技師,
那名技師似乎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靠近他,還將轉盤調到最大聲、讓整間實驗室充滿了搖滾樂,
一向對這種音樂最沒轍的康拉德只能認輸,趕緊用僅存的力量逃出這間實驗室。
 
剛才的經驗實在是太恐怖,但如果不和對方搭話就拿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康拉德只得硬著頭皮重新走入實驗室,這一次的感覺就比剛才還來得正常,
技師拿下了掛在耳邊的耳機,並且交給他一杯顏色奇特的飲料,
該不會是雞尾酒吧?但是在實驗的時候喝這種東西,不會讓實驗變得更複雜嗎?
 
「該不會不會喝酒吧?切、真是雜碎一個。」
「會喝。」
再怎麼說又不是聖人,也不是說沒有碰過比雞尾酒還要更高濃度的酒類,
只是一般人遇到客人應該給的是茶而不是酒,這個技師可能比想像中還沒有常識吧。
 
康拉德將接過的雞尾酒一飲而盡,一瞬間感到腦袋昏昏沉沉的、看著周遭開始飄浮起不明的事物,
天使吹著號角拉起了警告線,惡魔擺動著尾巴以三叉戟和天使對戰,
應該是如此神聖的畫面,在兩方的中間卻畫出了一條滑稽的分隔線,
是要藉此區別聖戰的可能性嗎?聖經都說了為了宗教而死是至高無上的幸福,
警告線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好像就快要把自己纏住、康拉德想要逃跑卻又無法逃,
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他只覺得就像是被勒緊一般的難受。
 
等到回過神來,才發現那名技師賊賊地笑了笑,把真正的東西交給他。
 
「實驗大成功,感謝你做我的實驗體啦,下次記得多來幾趟、我會給你其他好東西的。」
結果還是不曉得剛才喝下去的到底是什麼,不過他發誓下次絕對不會再來了。
 
 
 
神父忍者/只願獨來獨往的忍者,以及從旁旁觀的傳教者。
 
【日出】
 
當抱持著無法成真的感情時,你的心情又會是怎樣的難耐?
阿修羅看著書上的問題回想自己,果真是無法太看開這些事情吧,
獨自一人的生活也過得十分悠閒,只是不曉得自己的真心究竟在什麼地方,
帕茉吧,但是到了最後還不是被對方拒絕,
布朗寧吧,但對方早就有了心儀的對象,
里斯吧,可對方根本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
 
阿修羅擦拭著自己心愛的苦無,試圖用圍巾蓋住自己有些落寞的表情,
應該會有人來找自己吧?如果沒有的話要不要自己去找別人呢?
為甚麼光是思考這些事情就變得如此痛苦,果然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是最難理解的,
感嘆著這世間的感情云云,阿修羅陷入了夢鄉。
 
模糊中好像有誰正在搖著自己,應該是自己的錯覺吧,
不對、自己好像昨天就在窗邊坐著睡著了,該不會是大小姐吧?
阿修羅睜開眼睛一看,是那個平時會早起前去教堂的黑教父。
 
「會感冒的。」
似乎是擔心自己的身體吧,不過反而讓阿修羅不知道從何反應起,
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後最後只能說聲謝謝,接著便跳下窗台準備回到房間裡面。
 
「等等,你看。」
對方指著窗外,此時太陽正緩緩升起、亮光逐漸照耀整個星幽界,
這麼美的情景以前應該也有看過,只是是和誰呢--
 
算了、那些都不重要了吧。
 
……謝謝你。」
「怎麼了?」
「沒事。」
 
 
 
神父馴獸/溫和照顧神獸的馴獸師,以及崇尚神明的傳教者。
 
【邊境之音】
 
猜想自己是否有一天會離開這個地方,只為了未來所編織的無限可能,
你帶著比誰都還要堅定的信仰,一個人踏上了只屬於自己的成長旅程,
過程中可能有風有雨甚至毒蛇猛獸,這些對你來說都不足掛齒,
再怎麼說你的身邊可是有神獸的庇護,神獸將會保護你一路上的人身安全。
 
之所以會有神獸的陪伴,其實你也忘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自己是邊境上的女人,有著可以陪伴戰鬥的神獸其實也是一種保障,
雖然如此卻還是渴望有個人陪伴,那可能也是身為女人的一種想法吧?
例如那個忍者、或者是其他人……
 
「是誰?」
一望無際的邊境上赫然聽見了腳步聲,熾熱的太陽照射地面閃閃發光著,
遠方走來了一名旅行者,可能要經過邊境到達別的地方吧?
再定神一看,他的胸前有樣東西閃閃發光著。
 
「往邊境的路,是這一條嗎?」
「啊、是的。」
「你的神獸毛色很漂亮,想必是受到了細心的照料。那麼,告辭了,信徒。」
僅僅只是這樣的對話,卻覺得意外的熟悉、曾經在什麼地方聽過這樣的話語嗎?
不曉得、不知道,總之還是一心一意往自己想要的目標邁進吧。
 
 
 
神父侍者/笑臉迎人的侍者,懷抱著期待歸宅的傳教者。
 
【茶香】
 
「還真沒想到侍者先生的茶如此芬芳。」
「謝謝你的稱讚,康拉德先生。」
難得從練武間出來後還能品嘗到宅邸侍者所招待的下午茶,讓平時不怎麼吃甜食的康拉德也覺得一陣雀躍,
身旁是一臉幸福模樣的大小姐,庭院裡還有一些戰士正玩著捉迷藏,
真是個閒暇的午後。
 
「或許,我應該找個時間細細品嘗才對,現在我應該前往教堂禱告了。」
「那麼請路上小心。」
依依不捨地離開香醇的紅茶,康拉德從房間裡取了聖經就往宅邸外的教堂走去,
然而在祈禱的過程中還是會不經意地想起那淡淡的紅茶香,
反而無法太專心了啊,康拉德無奈地嘲笑著自己。
 
今天還是先結束禱告的工作吧,康拉德搔搔頭、緩慢地走回宅邸,
不過在還沒接近宅邸之前就聞到了芬芳的香味,只見布勞正將茶具搬到了庭院,
肯定是在他不在的時候被大小姐要求到庭院裡開下午茶會吧,真是辛苦那個侍者了,
布勞看著歸來的康拉德微微一笑,問他要不要一起加入茶會的行列,
應諾聲好後,康拉德往庭院裡走去。
 
當天晚上,利恩正對於剩餘不少的晚餐事情苦惱著。
 
 
 
神父店長/花香吸引翩翩蝶語,與之起舞的傳教者。
 
【未聞花名】
 
為了教會最近的活動,康拉德被派遣到附近的花店取花,
一路上看見了形形色色的人,也看到了不少有趣的景像,
但等到康拉德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似乎迷了路。
 
該怎麼辦才好呢?這個時候也找不到人可以問路,
不如隨便抓個路人問問吧,剛好路邊就有個正蹲在那邊不曉得想作什麼的人,
康拉德拍拍對方的肩膀,他稍稍抬起頭來問了康拉德想要作什麼,
於是康拉德將現在的狀況告訴對方,對方輕笑帶他來到城市裡的花店,
並且走進櫃台裡穿好圍裙。
 
--原來康拉德找到的,正是花店的老闆。
 
「好了,你想要什麼呢、神父先生?」
店長搖著手上的瓶子,康拉德說不出那種花的名字只能比手畫腳,
似乎這樣就能讓他知道是什麼花,讓康拉德稍微起了敬佩之心。
 
「這是……
「沒有名字的花喔、我想就由你來替他取名字吧。」
店長笑著將花交給康拉德,這瞬間內心似乎出現了某種悸動。
 
 
 
神父連擊/槍械與棍棒的來回奮戰,只為最初的信念而戰。
 
【現世】
 
有沒有一首詩可以表達你的感情,有沒有一句話可以為你傳達這深深的悔意,
你連贖罪的機會都沒有給自己過,你就是像這樣倔強的無人能敵,
但現實就是你明明白白地犯了罪,只要是罪人就無法被人原諒,
啊啊對不起請告訴我的過錯吧,然而卻連這樣的人都沒有了,
一個人待在這個世界上到底還有什麼意義,你搖搖晃晃地爬上了高峰、墜落。
 
等到醒來後你卻發現自己身在某座教堂中,全身上下都綁著繃帶看來有些滑稽,
你吃力地撐起身子,看見了你的救命恩人正坐在旁邊削著蘋果,
為甚麼要拯救你,對方只是靜靜說著自己是名教父、無法放認一個人作出自殺行為,
況且這裡是現世不是幻界,如果失去了生命就再也回不來了,
明明是個陌生人卻把你想聽的話說進了耳裡,你忍不住眼淚而哭泣起來。
 
在傷口好了以前你都待在教堂中,固執的個性著實讓這名教父感到困擾不少,
但是在教堂的日子是快樂的,比起在連隊的訓練日子,以及失去摯友的日子來說,
教父偶爾會問你為甚麼要從這麼高的地方墜落,但欲言又止的考慮了你的心情,
他應該也在等著你主動開口的一天吧,於是你下定決心拉拉他的衣袖、說了要把事情都告訴他的想法。
 
一開始你先從你進入連隊的時候說起,說明你是怎麼拿刀、拿槍,
教官對你還有你的摯友有多好,前輩們是如何示範耍帥給女生看的伎倆,
你也沒有忘記要說說那些前輩們的特徵,有些是耍雙刀、有些是揮舞著大劍、還有人的雙手可以點燃火焰,
果然還只是小孩子吧?那名教父的眼神慈祥的讓你有這樣的感覺。
 
然後,那名教父摸摸你的頭,把你擁入懷中。
 
已經不再是小孩子了呢。
 
「回到現實來吧,連隊已經不存在了。」
你猛然想起,你已經超過了那個純真的年代,而連隊也已經被滅絕了。
 
 
 
神父貓咪/擁有重格的自我,徬徨求助的貓和傳教者。
 
 
【雙重自我】
 
今天在鏡中的會是怎樣的我呢,不管是哪一個肯定都不會有人可以分別出來吧?
我和原本的那個我根本就是一模一樣,頂多就是個性上有些許的不同罷了,
不過這樣想起來那名教父好像有發現到我的存在呢,算了、神也不可能替他說出真相吧?
這件事情就只有我跟「我」知道呢,呼呼。
 
總而言之--還是趕快去覓食吧,嘻嘻。
 
「艾茵小姐,請留步。」
聽見了熟悉的聲音而轉過頭來,為甚麼又是那名教父呢?
他手上拿著什麼……這個是、驅魔用的鈴鐺?
真是太有趣了,他竟然把我跟「我」搞混了,我才不是那種東西就可以驅逐的人呢!
 
--救救我。
 
「只要有你這句話就足矣。」
咦、哪句話、等等!
 
我好像被什麼東西打昏過去了……不過究竟是什麼呢……
只記得醒來後康拉德先生就一直在我旁邊了……為甚麼他會在我旁邊呢……
心中那種怯怯的感覺也不見了,是康拉德先生替我禱告了嗎?
謝謝你、康拉德先生!
 
之後看著鏡子時總覺得好像另外一個世界上還有別的自己的存在,不過那些應該都只是無稽之談吧?
 
 
 
神父將帥/品嘗死亡鮮美的滋味,揮下大軍戰鬥的將軍和傳教者。
 
【循著血的痕跡】
 
你指揮著龐大軍隊進行戰鬥,你以為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忘了自己後來究竟做了什麼,從夢境醒來後竟是如此淒涼的世界,
於是你開始無差別的殺戮,到後來組織了龐大的殭屍軍團想毀滅整個世界,
那時候和你們敵對的國家向你們發動了戰爭,你欣然同意與之作戰,
便揮軍往你們的南方前進。
 
那時有名傳教士說了可以替你們斬除萬惡,你什麼也沒聽地答應了,
事後傳出他們國家的國王被人暗殺而死,你趁著氣勢磅礡之時一舉將整個國家拿下,
固然是件美好的事情吧,但你的心中總充滿了無限惆悵,
彷彿一切都成功了以後,找不到人生接下來到底該做些什麼才好。
 
你一個人巡視著被破壞殆盡的國家,多少有點滿足以及成就感,
你和其中一個遺族擦肩而過,總有一些懷念的感覺卻說不上來那是什麼,
後來你感覺你的腹部似乎被什麼東西刺穿,沒關係你是不會死的、你只是個戰鬥人偶,
然而那刺痛感卻一次比一次加深,一次比一次劇烈。
 
你倒了下來。
 
「害人終會害己。」
那個人將命中你要害的東西抽了出來,你曉得那並非普通的武器,
那是一把前端被染成與棍身相同顏色的長棍,而前端的十字架成了你致命的關鍵。
 
「安息吧。」
於是你連一點聲音都聽不見,只留下兩人的腳步聲越離你越遠。
 
 
 
神父黑洞/逃亡路途上的兩人,宗教與武力的融合。
 
【逃亡路】
 
到頭來還不是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你無奈的想著、然後踏上了屬於自己的逃亡路,
風風雨雨也就這麼被你逃了過來,只剩下一人的道路變得如此淒涼,
再說你的心中也一直惦念著當時拯救過的少年,以及在連隊中有所聯繫的所有人,
而你不知道的真相是,在你離開之後連隊被渦全體滅亡,
包括你當時的左手臂。
 
後來在逃亡的路上你剛好遇到了另一名逃亡者,他的武力也高強、很適合和他一起合作,
你起初不以為意,後來才知道他是為了自己的信仰而逃亡,
只是那信仰是什麼,對你來說根本無關痛癢。
 
反正活下去就是正義。
 
終於有一天你和他在一個交叉路分手,彼此祝福著對方可以逃離這樣的生活,
後來他怎麼樣你是不曉得,只是你到最後被抓了回去、在一場戰鬥中與對方同歸於盡,
到頭來還是不知道真正的終焉在哪裡呢,你閉上了眼睛。
 
醒來之後你來到了星幽界,在這裡你遇見了你以前那些夥伴,
感到懷念之際你想起了那名信仰者,不曉得他是否會也來到這裡、為了他的信仰?
於是你開始等待。
 
而終於那名教父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你笑著歡迎他的到來。
 
 
 
神父機娘/觀察世界的機械少女,以及開創新世代的傳教者。
 
【在世界盡頭的中心】
 
「蕾格烈芙大人,有人正在外頭請求您的晉見。」
「讓他進來。」
蕾格烈芙看著對方一身的裝扮,心想是否為那個國家的傳教者,
搜查了自己的資料後得知對方的身分,於是揚起簡單的微笑歡迎對方的到來。
 
「那麼,汝有何等事務?」
對方攤開了手上的資料,蕾格烈芙只是簡單閱過後便繼續聽從對方的要求,
似乎是即將需要戰爭的兵力,因而派遣他來到上頭給予兵力支援,
本來對於下頭的事情就沒什麼興趣的蕾格烈芙,揮揮手打發掉對方後繼續自己的事情。
 
「接下來是我個人的事情,不曉得您是否也有信仰?亦或,您已成為『神』的存在?」
「荒謬,汝應為傳教者而並非打聽他人隱私之人,不如先報上汝的信仰吧。」
對方的臉龐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下一瞬間出現在蕾格烈芙的眼前,
銀色的十字架在他胸前閃爍著光芒,深紅色長棍將眼前的一切毀滅殆盡。
 
「您還要作夢到什麼時候,這個時代已經不屬於您了。」
當對方走出這個地方以後,機械被關閉的聲音此起彼落,
包括蕾格烈芙那不甘心的聲音。
 
 
 
神父軍犬/以不屈之心奮戰的少年,以及讚許其勇氣的傳教者。
 
【受到信仰保護著的少年】
 
醒來以後覺得頭有點痛,不曉得現在到底是在哪裡,
稍微起身看一下吧,結果發現在走出房門後有一片巨大的十字架玻璃,
一名身穿黑色長袍的教父跪在十字架前祈禱著,那感覺莊重又典雅的氣氛、無法去打破,
想要乾脆點偷偷離開,結果腳步聲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你不要緊吧?那句話好像是對著自己說的,害怕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不要怕、已經沒有事了,那名教父就這樣把自己擁入懷中。
 
從那以後自己就待在這間教堂裡養傷,忘記了為甚麼會受這麼重的傷、以及後來發生的事,
那名教父也沒有對自己多說些什麼,只是安穩地作著難吃的菜給自己吃,
一天一天地想起自己應該是連隊的訓練生,身邊應該還要有誰陪伴著才對,
可是這些教父都沒有說,於是自己也覺得只是記憶錯亂而沒有去多加注意,
到最後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的感覺,也認為只是無稽之談。
 
等到有一天自己在教堂中冒險的時候,赫然看見那些前輩們給予這名教父的信,
他們要教父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讓自己想起以前那些事情,
於是記憶慢慢的回到自己身上,甚至讓自己悲憤的跑到教父的房間大吼大叫,
教父只是默默的將眼鏡拿下來放到桌上,走到自己的面前用力抱緊著、就像剛醒來時那樣。
 
他只說了一句對不起,之後就再沒有下文了。
 
後來終於想起連隊在那之前早就被全滅的事情,已經是這件事情的好幾年後,
你默默的走到教父的房間,那時他早就比你的記憶還要再老一些,
這一次換自己抱著他,告訴他為甚麼自己不再多早一點發現真相,
這樣就不會讓這幾年的時間都沉默。
 
教父只是摸著自己的頭,什麼都沒說、就像平常那樣,
他一直都以自身之力保護著年幼無知的自己,就像平常那樣。
 
就和多年前一樣。
 
 
 
神父王子/渴望解脫的黑王子,以及帶領信仰者的傳教者。
 
【無神論】
 
你本來就沒有什麼野心,就算有也八成是些想要解剖屍體之後的怪癖好,
尤其是後來你多了一個可以使喚的少佐後更變本加厲,平常沒事就和他一起到森林去打獵,
這樣和平的生活應該是不錯的吧,但你偶爾也會想要發動戰爭讓自己的國家變得更富足,
你像是沒有考慮過任何事情,卻比平常人想得更深更遠的領導者,
有時還真覺得自己不錯,這可不是自戀的象徵。
 
後來你和少佐兩個人共同在南方構築了新的國家,慢慢的將你的想法付諸行動,
少佐為了你將身體改造成永生不死,對你來說反正也無差--只是多了一副永遠不會毀壞的身體,
少佐曾經跟你說了他們在流亡過程中經過的教堂,那也只是一則發生在現實中的故事,
你似乎沒有真正感到興趣的事物,少佐曾經為你下了這樣的註解,
不過在那之後他又慌慌張張和你道歉,你只是一以笑之。
 
死亡是一種解脫,然而你並沒有想過死後究竟會到哪裡去,
反正那就是解脫了吧,離開這個無聊得人世到下一個世界繼續新的人生,
所以你對傳教者所謂的神啊佛啊云云一點興趣都沒有,你的信仰一向都只有自己--再加一條、或許是睡覺吧?
每每開玩笑的這麼說完後,你都會流露出寂寞的表情,
信仰者的世界,應該是什麼樣的世界呢?
 
那時有名傳教士要來找你談談以後的事情,你不疑有他地拜託少佐替你開門,
只是那名傳教士笑容鬼掬,你很快就察覺不對勁、拿起了你的愛劍與之奮戰,
到最後那把小刀就這樣硬生生插入了你的心臟--若換作是你那不老不死的少佐,肯定不會有事吧?
你躺在你的王座中,死於你所自以為的死亡裡。
 
你的靈魂就在你的國家中浮浮沉沉,彷彿不看到對方滅亡就不甘願闔上眼睛似的,
你看見你的少佐和另一名傳教者奮力將對方的將軍殺害,就在她來到你的國家之時,
太好了終於可以闔上眼睛了吧,但遇上強者的感覺讓你沒辦法好好控制自己,
於是你來到那名傳教者的身旁,在他的耳畔說了聲來生還想和你好好戰鬥,消失無蹤。
 
……來生、嗎?少佐先生,你的主子不曉得是否信仰神呢?」
「不,他只信仰自己,是個無神論者。」
「是嗎……那,就地獄見吧、無神論者。」
 
 
 
神父廟公/不同信仰的兩人,彼此傳教的可能性為何?
 
【最後的誓約】
 
在你想像得到的世界中擁有無數個自己,這樣是不是很令人驚嘆呢?
可是除了自己外就沒有其他人了,這也是你從那個少女口中聽見的真相,
你捨棄了在上面的生活,抱持著一絲希望來到了下面的世界,
這世界讓你眼花撩亂,也讓你了解到其實你的世界並不是想像中如此狹隘。
 
突然間,你感覺到一陣衝擊。
 
「『我』啊,你為甚麼會在這裡呢?我等應該沒有允許你下來才對。」
一群戴著面具的「你」漸漸聚集在你的身邊,面具下的笑容看來是如此醜陋,
說穿了不過就是一群利己主義者,各個都想除掉本尊來擔任真正的你,
你任由他們在地上蹂躪著,沒有反抗的餘地。
 
就在你放棄希望的瞬間,一名少年揮舞著長棍衝了出來。
 
「就是你吧,那名傳教士。」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少年,我等已經距離大去之日不遠,你還希望我等做些什麼?」
「就在神的期望之下,我們地獄相見吧。」
這場戰鬥終於結束了。
 
 
 
神父劍聖/揮舞手中劍與信念,在悔恨中徘徊的傳教者。
 
【即使失去了什麼】
 
回到了記憶中的城市想要尋找那個人,不料卻看見城市面目全非的景像,
心急如焚的搜尋著那個人的蹤影,這一切行動卻徒勞無功,
無力的靠在牆角想要尋求一絲慰藉,但在這個失去一切的城市中是否還有這樣的可能,
他的摯友、以及在這個國家中認識的少年,都已經離開了自己,
就跟那場交纏不清的惡夢一樣,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的無力。
 
如果真的有神存在的話,是否可以帶走他所有的惡夢?
 
從遠方傳來了陌生的腳步聲,在這個早已失去生機的地方哪裡還會有人煙呢?
只是當他抬起頭來看見真正的「人」時,幾乎是快要嚇得跌坐在地上,
尤其是對方還帶著他原先找尋的目標,那可真是意外的驚喜。
 
「喂大叔、你還愣在這裡作什麼?該走了。」
「啊啊、這就來。」
真的不曉得為甚麼會變成這樣,不過看見對方平安無事就算是神引發了奇蹟吧,
被牽起的手以及那人的笑容都變得如此懷念,他不經意地揚起了笑容。
 
這個地方已經失去了很多東西,但若果還留有一樣、那就是神的恩賜。
 
雖然事後想想,他的確不是信仰者呢。
 
 
 
神父公主/宣示審判之官,以及記錄著光芒的傳教者。
 
【結局】
 
「所以,最後到底是怎樣?」
布列依斯持續逼問著古魯瓦爾多的記憶,試著要把那場戰鬥做個統整,
如果就古魯瓦爾多的說法,那場戰鬥他在混亂中被瑪爾瑟斯殺害、威廉則跟隨康拉德向貝琳達施展最後一擊,
這就是他們之間曾經發生過,卻又被遺忘的故事了。
 
「你自己去問……啊。」
隨著古魯瓦爾多的目光方向一看,康拉德正好從他們前方走了過來,
或許是感受到兩人的視線,康拉德停了下來並且以疑惑的目光注視了過來,
向她稍微解釋了一番後,他露出了很為難的表情。
 
「我的記憶尚未恢復,我也不能確定是否有這場戰鬥。但若果有,那應該是場聖戰了。」
僅是這樣回應後,康拉德又繼續往原本應去的方向走去,
看來無論問誰都沒辦法得知答案了吧,不過那又怎麼樣呢?
無論遺忘了多久,只要曾經發生過那就是真實存在過、而不是無稽之談,
布列依斯打從心底相信著這句話,並且以自己的力量勇敢向前進。
 
那就是種勇氣,是給予結局最好的回應。
 
「大小姐在找你們,似乎有人指名要你們出去征戰。」
「嗯、那再見了。」
故事已走到尾聲。
 
 
 
神父黑教/以武力傳教的黑教父,以及崇尚和平的傳教者
 
【信仰】
 
對面的自己露出了有些詭掬的笑容,感覺起來不是會被打爆就是會被抓走,
至於是被什麼抓走、那就是自己的奇怪想法了吧,
康拉德握緊了手中的長棍,揮舞著自己的信念奮戰著,
再怎麼說都是自己,無論是招式或者是出招動作都是他最熟悉的。
 
「還不賴嘛。」
小小稱讚著對方的身手,同時繼續向對方揮棍,
起初對方只是小小閃躲著沒有作多餘的動作,雖然感到疑惑但也只能繼續揮棍,
直到最後被對方丟去了最遙遠的距離,在那裡、對方開出了極致復仇。
 
最後當然是輸的很慘,不過事後對方好像有走過來說些什麼,
反正記不得了,搞不好是來嘲諷自己的--輸給自己什麼的感覺真的很丟臉啊,
只是後來回到宅邸的時候,發現另一個自己--好像是別墅那個--正站在大門口一臉不屑,
是要來找大小姐的嗎?
 
「你,輸了對吧。」
默默的點頭,反正面對這麼多的自己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這一切都是神的旨意,下一次神就會帶給你無上的榮光,在那之前可要好好信奉神,不要讓神生氣了。」
被彈了一下額頭,很痛、不過感覺得到對方的確是在擔心他,
被自己擔心還真是種奇怪的經驗啊,康拉德笑著回應他沒問題後走進宅邸。
 
那名黑教父其實、還滿可愛的,比起以戀愛為信仰的自己來說。
 
 
 
神父大小姐/鳶尾花遞上的祝善之意,故事渲染幸福的傳教者。
 
【永不完結的故事】
 
「所以,這就是你要給我的四十九則故事?」
康拉德結束手上的故事閱讀後,一臉疑惑的看著身旁笑咪咪的大小姐,
雖然說要他把生日這天讓給大小姐是沒什麼問題,不過再怎麼說一口氣看了這麼多故事多少也有點疲倦。
 
大小姐她、是真的很用心在準備呢,自己的生日。
 
「嘿嘿,其實我們現在也是一則故事喔。」
……我想也是,那麼、下一次說的又是什麼故事呢?大小姐。」
就放著一壺令人感到芬芳的奶茶,搭配著可愛的小甜點說起故事,
在一次又一次的世界中不斷去體驗著新的感情,不斷將你所喜愛的故事交付給你,
即便沒有人喜歡你,也仍然擁有一個可以回去的地方。
 
「故事是不會完結的喔,親愛的康拉德神父。」
「那請繼續說下去吧。」
 
--這就是當年鳶尾花所要訴說的幸福了。
 
 
 
 
 
Happy Birthday to Dear Prea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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