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山獄‧獄山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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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場白




※CP:山獄,延伸  握不住的雙手
※略甜,突發





你的手,是我一直想握住的手。
因為那雙手,擁有我所沒有的溫暖。


※    ※    ※    ※

彭哥列的公文發了下來,希望各個守護者先到義大利去報到,
除了雨之守護者。


雨之守護者--山本武被嵐之守護者說不適合當守護者,
而看來山本武也沒有想成為黑手黨的意願,所以里包恩只希望山本武別將曾經成為過彭哥列成員當一回事,好好的去過自己原本的人生。
大家都知道,山本武很適合成為雨之守護者,
曾經被里包恩稱讚過他擁有殺手的天份,也曾被史庫瓦羅說過用劍才華很不錯,
說不適合,說不定只是忌妒他擁有這麼多才能。


但是不是,
獄寺隼人是希望山本武可以過正常的人生,不要踏進黑手黨這個世界。
因為他記得,山本武那雙手是多麼的溫暖。



隱約記得在日本的最後一個冬天,好像快下雪了,
山本約了獄寺出門散步,很意外的是,獄寺隼人答應了。


「好冷……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約我啊?」
獄寺隼人打了個冷顫,看來是真的很冷。

「老是窩在家裡也不是好事嘛!出來走走也可以讓身體暖和點啊!」
「你從哪裡聽來的啊?盡是一些歪理……」
獄寺隼人不屑的撇過頭,不再理會山本武。


「對了獄寺,你不是會冷嗎?我的手套借你吧!」
「不用了……啊……」
話還沒說完,獄寺隼人的手被山本武緊緊握住。


--好溫暖。
--好像在哪裡感受過。


「……」
「這樣就不會冷了吧?吶?」
山本武放開了握緊的手,卻又被獄寺隼人緊緊的握住無法鬆脫。


「獄寺……有事情隱瞞著我嗎?」
「恩。明天,就是我們要去義大利的日子,你知道了吧?」
「原來是明天啊,我都忘記了呢!」
山本武笑著,但是獄寺隼人卻看的出來山本武的笑所隱藏的悲傷。


兩人都回去了,
這一次,或許是他們最後一次走在一起。
隔天,山本武和其他人一起到機場送行。


「山本,你會後悔沒有去義大利嗎?」
「不會啊!小朋友也說了,要我回到加入彭哥列之前的生活啊!所以……我不會後悔的。」
儘管表面上裝的再怎麼不在意,但獄寺隼人知道,山本其實很捨不得自己離開,
如果現在表現出悲傷,山本恐怕不能笑著幫自己送行,
所以獄寺決定,要像平常一樣,不讓山本感覺到自己的悲傷。


「那你自己要好好保重,別讓我有機會回來日本時看到你喪志的樣子啊!」
「放心啦!我絕對不會有這種情況的!」
「那就……」


--再見了。

※    ※    ※    ※

時光飛逝,獄寺隼人跟其他守護者來到義大利已經過了三年,
偶爾,獄寺還是會想起山本當時手中的溫度,
不過那已經感受不到了。


「獄寺,希望你在最近幾天去看看彭哥列的日本分部,聽說那邊的兵力好像出了點問題。」
「好的第十代首領,我馬上去準備。」
獄寺隼人收到任務後,馬上回到房間中準備行李,
這個時候,獄寺想到如果事情趕快解決,也許有多餘的時間去找山本。

所以獄寺隼人,很快的出發了。


「搞什麼啊……只不過是那些士兵暫時回家鄉一趟沒有請假而已,有必要這麼緊張嗎?」
獄寺一邊抱怨,一邊走在懷念的街道上。
被夕陽渲染成橘紅色的街道,逐漸冷清的市場準備打烊,
獄寺回憶著以前在這裏的每一刻,最後在竹壽司前面停了下來。


「那傢伙……應該在裏面吧?」
獄寺推開門,看到山本以爽朗的笑容招待客人。


--就跟三年前一樣。

「歡迎光……獄寺?是獄寺對吧?」
「山本……」
山本走出吧台,走到獄寺的面前,不可置信的一直看著獄寺。
身上依舊穿著有自己獨特品味的T-shirt和白色制服,
獄寺知道,他已經過回他原本的生活。


「看什麼看啊!我有變那麼多到你認不出來我來嗎?」
「不是啦……只是很懷念……」
獄寺隼人看著山本現在帶著淡淡愁緒的表情,他知道山本很想念他,
跟自己一樣。


「吶,獄寺想吃壽司嗎?現在客人比較少,我可以做給你吃。」
「不用了,我剛吃過……啊……」
山本握緊了獄寺的手,這是第二次。


『你好嗎?……啊?』
兩個人都說了一樣的話,獄寺先是一愣,後來大笑了起來。
山本見了此情形,也不自覺笑了。


「獄寺還是一樣一點都沒變呢!」
「你也是啊!這副蠢樣跟笨蛋個性一點都沒變。」

雖是在虧山本,但山本絲毫不在意。
因為這樣,才是以前所認識的獄寺。


「這一次,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了。」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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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琴


※CP:山獄,小翼點文
※悲向有,便當有,自創角色有



琴聲在斗室裡反覆著,迴盪在那個人的耳裡,
旁邊的黑色椅子上沒有聽眾,只是靜靜的放在彈奏者的旁邊。

因為那個聽眾早就已經不在他的身邊。

「可惡……那傢伙逞什麼英雄啊……」
回想起當時的情況,又忍不住罵了他,
儘管他已經聽不到了。

「真是個大笨蛋……虧我已經把我們的曲子寫好了。」
又繼續彈奏著那首曲子,不斷反覆著旋律,
演奏著悲傷。

※      ※      ※      ※

那天晚上,有兩個身影在不遠的森林中潛伏,
敵方的人發現了,但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得到的情報,是彭哥列的嵐之守護者和雨之守護者。

「隼人,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還能怎麼辦啊?當然是找到空隙攻擊啊!」

兩人用樹木當作掩護,時時注意著有無敵人埋伏,
畢竟這件任務,可是關係到彭哥列的生死問題。

「如果說真的確定多沙瑪家族的人要背叛彭哥列,就要除掉他們嗎?」
「雖然第十代首領不希望有這種事情發生,不過……要是讓他們把彭哥列的秘密洩漏出去,那麼那些原本就跟彭哥列為敵對的家族就會全體對彭哥列發動攻擊了。」
銀頭髮的男子一邊解釋,一邊巡視著附近的情況。

「沒發現什麼人影,山本,趕快走吧!」
「沒問題!」


另一邊,多沙瑪家族的首領則是靜靜的看著兩人潛入,沒有任何動作,
站在首領旁的其中一位高級幹部忍不下去,開口打破了沉默。

「首領,再這樣放任那兩個潛入我們家族,說不定我們家族會被全滅啊!」
「放心,克爾,首領絕對不會讓家族毀滅的。」
「可是……」
「你待在首領身邊比較久還是我待在首領身邊比較久?我會不了解首領的想法嗎?相信我。」
金髮的男子試圖說服著叫做克爾的男子,然後這時--
他們的首領開口了。

「克爾、傑恩,你們去跟彭哥列派來的人員談判吧!如果談不好……」
首領吐出了菸,緩緩道:


「殺了他們也無妨。」


天色更暗了,連月亮也被雲層遮蓋,
『是個適合談判的日子……』名為傑恩的男子想著。


「欸,停一下。」
黑髮男子叫在前面的銀髮男子停下腳步。

「怎麼了?」
「有人來了。」
兩人往旁邊一看,兩個外國人穿著筆挺的西裝往他們的方向走來。
不敢大意,這兩位就是多沙瑪家族的高級幹部。

「彭哥列的兩位,請往這邊,我們希望能跟兩位談談。」
「還有什麼好談的?你們不是背叛了彭哥列嗎?」
嵐之守護者似乎想以這樣的方式套出他們的話。

「好了啦~既然他們有這樣的意思,我們就先去跟他們談談吧?能避免戰鬥的情況不正是綱吉的希望嗎?」
「既然這是第十代首領的希望……」
「好的,請由我為兩位帶路。」


明亮的大廳與外面的昏暗天色成對比,嵐之守護者和雨之守護者被帶入大廳後便開始問話,
對方雖然很小心翼翼,但是就在最後關頭還是被克爾搞砸了--

「讓我恭送兩位離開,請慢走。」
「希望你們會記得你們所說過的承諾。」
「那是當然的,我們一定會記得。」
「即使脫離彭哥列,你們也不會把彭哥列的秘密洩漏出去對吧?」
「是的,我們發誓。」
「那就好。」
正當黑髮男子跟銀髮男子走出門後,克爾突然說話:

「等等傑恩,我們不是要殺了……」
覺得不對勁的嵐之守護者轉過身,用嚴厲的口氣問話:

「你剛剛說要殺了什麼?該不會你們是要等我們放鬆戒心後再殺了我們吧?」
「完蛋了……克爾!」
「嗚……你罵我也沒用啊!我只是好奇所以問一下……」
「別說了,對方還在這裡。」
「果然是這樣!看來不需要說太多了!山本,我們動手!……山本?」
看不到熟悉的搭檔身影,銀髮男子衝了出去,才發現自己的搭檔在外面孤身奮戰。


「我一出來就被圍攻了,沒辦法一次顧那麼多人的攻擊,隼人,那邊的人就拜託你了。」
「真是的,你不會用通訊器跟我通話就好了?」
「嘿嘿,我這樣沒辦法分心嘛!」
「真是的……山本小心!」
黑髮男子聽到這麼一聲大喊,轉過身發現有數個敵人,
來不及閃躲所有的敵人,黑髮男子被刺中了好幾刀。

「可惡!你們這些人去死吧!」
銀髮男子說完,不斷的丟出手中的炸藥。

當晚的爆炸聲,一次又一次不停迴盪在森林中,
直到沒有人存活才停止。

※      ※      ※      ※

曲子剛剛好結束,男子的手停在最後一個鍵上,
將樂譜翻開一頁空白的地方,又繼續彈著。

「你記得嗎?這首是你最喜歡聽我彈的曲子啊!」
沒有高低起伏,沒有感情,只是不斷的彈著相同的琴鍵,
然後再反覆一次。

「答應要給你的曲子,我已經寫好了。」

男子俐落的用鋼筆在樂譜最上方寫上一串義大利文。

「『Memorie』,這是它的名字。」
喃喃自語著,大概希望他聽到吧?

鋼琴聲再次迴盪在琴房中,
而且,永遠不會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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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一天開始,我才明白這再也不是一場遊戲。




不再只是場遊戲





* CP:山獄,山本生日文,山本視角
* 悲向有,便當有




01.

從你一轉學到我們學校開始,我對你就悄悄的有了些好感。不是你那叛逆的眼神,不是你那佔有欲極高的心態,是你那一頭飄逸在風中很好看的銀髮,和輕輕微笑時臉上若隱若現的緋紅。你總是不喜歡理除了阿綱以外的人,包括我對你的愛意你也沒辦法感受的到,算了吧!別讓你知道也很好,你似乎從一見到我開始就非常非常的討厭我,雖然不清楚是什麼原因,但你總是說我是肩胛骨你是左右手。不過,當我去查肩胛骨到底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卻知道了一個驚人的事實──左右手如果沒有肩胛骨是不會動的,原來啊!如果沒有我你根本就不能行動呢!但是當我向你解釋這樣的關係時,你卻說什麼你這個左右手就算沒有我這個肩胛骨也是能成為阿綱的左右手。

也不知道為什麼,你總是稱呼阿綱為「第十代首領」,好像是什麼黑手黨遊戲吧!真的很好玩呢!不時就有令人膽顫心驚的事情發生,但是......有時候我卻不覺得那是遊戲,總覺得那遊戲似乎越來越逼真的了,那個遊戲逐漸變了調,而你的笑容也一直一直的在消失。我好怕,當你的笑容完全消失的那一天,是不是阿綱死去的時候?是不是沒辦法在看到你那種微笑時的緋紅?是不是以後只能看見你躲在角落的黯然掉淚?不,我發誓我一定會一直保護你那燦爛的笑容的!也許這樣還是會被你討厭,但我一點都沒有關係,只要能看見你的笑容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記得剛見面的時候,你還是一種甩不開的叛逆狠狠的瞪著阿綱,阿綱的眼神再害怕著,而我當時實在是很想馬上沖過去阻止他,但是我卻沒有這種勇氣。在之後的排球大賽,阿綱那傑出的表現也許也在你的心中為你加上了幾分,不過我想最大的原因還是阿綱當時將你身旁的炸彈全數熄滅的表現讓你下定決心要永遠跟隨阿綱吧?是啊!阿綱的善良你我都看的到,就像那時候我們把阿綱帶去風紀委員室結果差點被咬殺的時候,也是阿綱救了我們對吧?阿綱的身邊真的有好多好多玩著黑手黨遊戲的人,你也是其中一個啊......我想,我應該是為了你而加入這個黑手黨遊戲吧?這個對我而言已經逐漸崩壞的黑手黨遊戲......



02.


記得小時候,我好像生了一場大病。那時有一雙溫暖的手撫摸著我發高燒的額頭,有一股甜甜的,卻又帶點苦澀的味道傳來我因為感冒而無法呼吸的鼻子,一瞬間好像什麼病痛都沒了,那種清涼的味道像是薄荷一般。我在你身上也找到了相同的味道,只不過,我確定你的味道是因為你吸煙所有的淡淡清香。儘管我不斷催眠自己那並不是那時那雙溫暖的手所給我的清涼味道,但忍不住在你經過的時候還是會大口大口的用力深呼吸,試圖將那種涼爽的味道吸進自己的心裏,是為了讓自己牢牢記住那個清涼的氣味嗎?

印象中我好像沒有見過我的媽媽,但是沒有媽媽又怎麼可能會有我呢?我有天心血來潮,特地將老爸留下來的、屬於他們年輕時代的照片翻了出來。我翻了好幾頁,幾乎每一頁都是老爸跟他當時的同班同學的照片,難道說我們家真的都沒有留下一張媽媽的照片嗎?我不經問了我自己,但是我相信在某個角落、某個地方,一定會有我媽媽的照片,一定的!


03.


之後又聽說你也是沒有母親的,其實我們兩個實在是越來越像呢!你總是說你不要和我這個棒球笨蛋一樣,但是我卻看的出來最近的你總是心神不寧的看著我或是阿綱的位置。我知道,你是怕我將你沒有母親的消息傳出去吧?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會傷害你的心的事情呢?我也是一個不知道媽媽在哪里的小孩子啊!當然瞭解這種被同學說自己沒有母親的痛苦是什麼,我也想看看母親長什麼樣子,但是就算相簿翻了又翻好幾回,媽媽傳給老爸的情書看了又看好幾次,卻總是找不出一點母親的樣子。無法在腦海裏拼拼湊湊那些零碎的記憶,所以我到現在還是沒有想起母親到底長什麼樣子。

大概是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我竟然不知不覺的越來越喜歡你。雖然我早就知道這樣的感情會被你狠狠的拒絕,但我還是要說,因為......我總感覺現在不說,以後就再也沒機會說了。所以這一天,我把你從放學後留了下來。

「山本,你要跟我說什麼快說吧!我可是還要陪第十代首領回去呢!」
阿綱他早就回去了,是我請他先回去的。
「其實......獄寺,我......我一直......很喜歡......喜歡......你」
最後一個音混濁不清,大概是因為我太緊張的關係。但是你卻聽到了那最後一個音,然後破口大駡。
「你喜歡我?!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我們兩個都是男生耶!」
「只要真心相愛,性別不是問題的!」
等一下,我再說什麼?如果對你這麼說的話,剛剛所做的努力豈不是完全浪費掉了?
「......你真的喜歡我?真的真的喜歡我?」
「沒錯,我最喜歡你了!」
還好你什麼都沒有說,但是也包含了答應我的追求的這件事情你也沒有說什麼。雖然我早就有心理準備會被你拒絕,不過我卻沒想到你卻連拒絕的話也沒有說,感覺上這樣好像會讓我更心碎......

回到家,我抱著枕頭想要睡覺,但是腦袋裏卻一直回蕩著你最後問我的那句問句,就像是試探我般有些令人不太舒服。
獄寺,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呢?



04.

第二天到學校,你依舊是在阿綱的位置上一直跟阿綱滔滔不絕的說著你最近發生過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沒有把我跟你告白的事情告訴阿綱。我看見了你們,向你們打了個招呼,阿綱面帶笑容的向我說早安,而你卻什麼也沒說的走回自己的位置。有點讓我失望呢......我以為你會像平常一樣罵我這個你口中的棒球笨蛋然後我在哈哈哈大笑的向你解釋我才不是什麼棒球笨蛋,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嗎?一旦兩人關係突然化成冰點時該怎麼解除?我不想再與你保持著沉默的距離,所以我決定下課後,要向你道歉。

「那個......關於昨天那件事情......」
「昨天?對了,你放學後到頂樓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
你輕描淡寫的說了這句話,但我心跳卻急速狂奔,這應該是你第一次說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吧?是那個逐漸變調的黑手黨遊戲,還是我對你告白的事情你要給我回應?不管是哪一條我想我都應該做好萬全的準備,不管是令我心碎或快樂的回答我都要勇敢面對才行,我在心裏默默的想,然後又像平常那樣趴在桌上和周公下棋去了。

放學過後,我背著書包到你說好的地點等你,但是卻一直等不到你的蹤影。會不會是你忘記了?還是這就是你的答復?我決定什麼都不想,直接沖到你家去等你。我沖到了你家,你卻一副輕鬆自在的換上便服似乎正想要去哪里,然後用一種驚訝的表情看著我,你該不會是回到家裏先換好衣服再出門告訴我答案?你也嚇了一跳,最後用不可置信的語氣對我說你本來要到學校找我。我當然知道,看你這麼準備齊全的裝扮就知道你應該要去哪里才對,你微笑了,然後邀請我到你家裏作客。

我高興的進來了你家,這個一絲不染的地方。你用即融包泡了杯紅茶請我喝,我將我的書包放在你家的地板上,然後喝著那杯你為我而泡的紅茶。你對我微笑著,然後跟我說抱歉沒辦法接受我的心意,但是你卻說另一個令我感到有希望的條件,那就是你希望我可以為彭哥列效力,雖然我不知道你所說的努力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我想這代表以後我還是可以跟你同一個部門,然後一起工作對吧?我答應了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最後我輕吻上了你,你沒有拒絕的越吻越烈,而我則欲火焚身的將你抱上了你家的床,在一陣纏綿悱惻之中我似乎聽到你真正的答案:你喜歡我,很喜歡很喜歡。那天晚上,我在你家住了下來,而我們的關係則是一口氣從肩胛骨與左右手成為了情人。



05.


自從昨天發生了那件事情後,我們兩個的距離似乎是越來越近,雖然你總是在最貼近的時候悄悄的又拉開我跟你的距離。我並不討厭這樣的關係,但是總覺得你離阿綱還是好近好近,我好像是你在阿綱不在時才會想到的替代品。但是我卻從不經意的生活中發現了你彆扭的貼心:有時候會在桌子上看到你放的牛奶和紙條;有時候會看到我的便當盒出現在你的手上;也有些時候會看到你拿著我最想要的吊飾然後若無其事的說你不想要然後丟給我。

明明就是要給我的東西,卻每次都裝成你不想要而故意丟給我,你這種彆扭的態度有時候在床上也可以看的一清二楚。但是每次我總覺得這種方式是你愛我的方法,你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去愛一個人而已。在小時候的你被拋棄的情況下,你不一定還懂得如何去愛人,我願意給你我全部的愛來好好珍惜你。你會接受我的愛嗎?雖然在我們這個年紀中說愛似乎還太早了,也許要更晚一些,畢業後或是成年......

明天是假日,我打算找你一起去遊樂園玩。你只是點了點頭,說好明天下午兩點你會到我家去找我,我很高興的對著你微笑,此時發現的是你也對著我微笑。

隔天,我特地起了個大早,洗好臉、刷好牙以後聽到了你在樓下所按的門鈴聲,我趕緊穿好衣服沖到樓下去,你手上拿著兩份早餐問我要選哪一份,我拿了你左手邊的早餐,而你也拿起你右手邊的早餐津津有味的吃著。我們倆邊吃邊走的來到了並盛遊樂園,我們的早餐正好都被我們吃光,我用漂亮的三分球將垃圾丟進了垃圾筒,而你則是靜靜的走到垃圾桶旁邊將垃圾放進去。說老實話,你在外面的表現跟在學校裏簡直是有兩個你一樣,明明在學校裏是那麼的叛逆,出來外面卻是一副乖巧的好孩子,有一點做作,卻又不失你的可愛。

「獄寺,我們應該先去玩什麼才好呢?」
我有點靦腆的問著你,而你卻輕鬆的說由我決定。那麼......就去玩鬼屋吧!情侶應該都會去玩鬼屋吧?我不顧你的感受,硬是把你拖到鬼屋前面,直到要進去的前一秒,你才告訴我你是多麼的怕鬼。別怕別怕!有我在你身邊你怕什麼呢?我的眼神向你這麼說著。

「山本,你難道不知道並盛遊樂園的鬼屋堪稱是全日本最恐怖的鬼屋嗎?」
你這麼說,我才想起前幾個禮拜才剛聽那一群喜歡聊八卦的女生們說過這件事。不過現在回頭恐怕也來不及了,雖然這樣有些自私不過我們還是勇往直前吧!反正那些鬼都是人假扮的啊!

「好像真的會有什麼跑出來呢......哇!有疆屍啊!」
你的眼睛似乎正在發光著,一點都不像是怕鬼的樣子。正當我以為你是在向我撒謊時那疆屍突然動了一下,你嚇得趕緊抱著我,也許你也不管在你身旁的人是誰吧?說不定就算站在你旁邊的是你的姊姊你也會這麼做。這是每個害怕的人都會有的反應,我並不以為然,但是你卻突然發現自己的失態而跳開,黑暗中看不到你的臉,但我想應該是滿臉通紅吧?我輕牽起你的手,而你就算害怕似乎也再之後沒在表現過一次,因為我的手已經給你依靠了嗎?如果是的話我可以一輩子給你依靠的,真的。

從鬼屋出來後,我拿了罐剛從自動販賣機裏掉出的飲料交給你,你說了一聲謝謝後將罐子打開馬上將飲料喝掉了一半左右。看你喝完後我又拉著你的手帶著你來到咖啡杯,你對我說你不喜歡坐咖啡杯這種幼稚的東西,不過我卻幽默的回答你這可是可以增進情侶感情的好遊樂設施,你聽了之後臉紅了一半,支支吾吾的答應我這個有點無理的要求。

在那之後,我們又依序玩過遊湖船、海盜船、雲霄飛車等等好多好玩的遊樂設施,雖然每一次都是我帶著你去尋找這些遊樂設施,但是我卻一點也不覺得什麼。再遊樂園快要關閉的前一個小時,你突然拉著我的手帶我到摩天輪的入口跟我說你希望跟我一起坐在摩天輪上觀看風景。我很高興且爽快的答應你後,與你一起坐上摩天輪的纜車,開始了由上往下俯瞰的興奮。

「山本,今天能跟你一起出來玩我很高興」
「是嗎?我也非常高興能跟你一起出來玩呢!今天是我最高興的一天了」
「真是的,哪有這麼誇張啊!」
你像以前一樣還是會吐嘈我,像以前一樣還是喜歡對我擺張臭臉;但是過不久你面對我時,已經是一張帶著笑容與靦腆的臉龐。你輕輕吻上了我,我們兩個在摩天輪的最高處接吻了,我們一定可以長長久久的在一起,對吧?



06.


時間過的真快,一眨眼我們已經從國中畢業了,我們兩個竟然也進了一樣的高中。你的解釋還是在為了陪阿鋼所以才進入並盛高中,但是我知道你另一個理由是希望能與我一起走過每一次的學生時期。在高中時期,我們更毫無紀律的一起吃飯、一起在屋頂上睡覺,甚至是在無人的教室裏偷偷的接吻,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真的很好玩,你似乎也不排斥這樣的作法,總是與我越吻越烈,而我總是忍著我自己逐漸燃燒的欲望,然後鬆開剛才緊緊抱住的雙手。

高中第二年,我們都接近要成年的年紀了,但是你卻還是對我感到很不解的樣子,只因為我跟你搶阿綱的左右手嗎?但是我並不想當阿綱的左右手啊!我想要的,是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某個春假之前的日子,你將我約到並盛有名的蛋糕店說你有一些事情想要問問我,我不疑有他的在你說的時間與地點準時出現。你依舊是穿著屬於你的品味的衣服跟我赴約,我們像情侶般的走進蛋糕店中,點好飲料後你突然一反常態的問著我的未來,我說我會永遠跟再你身邊一輩子。你說就算以後會讓手染上鮮血也不在乎?我不懂那是什麼意思,只能問你那些鮮血的意義在哪裡?

「我以後會進入彭哥列總部工作,到時候會強迫你去殺很多人的。山本,我不希望你的個性因為進入黑手黨而扭曲掉,我希望你一直保持現在的個性,不要進入黑手黨裏面,好嗎?」
你苦婆良心的說著你的理由,但是這樣的理由是我必須離開你對嗎?
「抱歉,獄寺。我想......我已經答應過你要為彭哥列家族盡一份心力了,我無法答應你所說的這份要求。」

我知道,就算我沒有在現在答應你,我到最後還是會後悔的。我決定在這個時候答應你的說法,然後和你一起進入那個逐漸崩壞掉的黑手黨遊戲。是的,我現在還是一直認為那是個遊戲,但是卻已經越來越真實,越來越變調的遊戲。



07.

我還是答應你要去義大利為彭哥列盡心盡力了,

我不後悔,這是我自己所做出的決定,我已經答應你、答應小朋友要去了,怎麼可以半途放棄呢?你跟我說如果願意的話在今天的一個月後就要出發到義大利去,據說是要先繼位吧?阿綱、雲雀、了平前輩等等也都要去,有點像是旅行般,很好玩呢!

我回到家跟我老爸說這件事情時,老爸只是輕描淡寫的說我已經長大了,我的事情就由我自己來決定。所以老爸也已經允許了,我該在睡覺之前整理整理我的行李,不管是我們的回憶或者是一些重要的物品。對了!順便把之前找到的一張母親的照片也帶走吧!雖然不希望媽媽看到我受傷的樣子,但是如果表現的帥氣一點或許她會很高興吧?但是......這似乎像是慢性中毒啊......。加入黑手黨之後,我還能像這樣子這麼天真的笑嗎?



08.


一個月後,迪諾先生的家族開著他們家族的飛機來帶領我們,我跟阿綱以及你都辦好了轉學手續,帶著各自的行李與在日本的回憶前往一個對我跟阿綱而言人生地不熟的世界。在飛機上因為時差關係我很快的睡著了,但是在中途醒來的時候卻發現飛機視窗旁的風景好美,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你似乎是看到我這有些幼稚的行為,小小聲的告訴我說以後能看到的機會多的是,不需要現在就把它看完,我也聽到你這微小的聲音,又再次闔上我的眼睛好好的調整著我身體裏的時差。

到了義大利後,與迪諾先生一起來到的地方是一座有些古老的堡壘,迪諾先生說這裏就是彭哥列的總部。看起來果真有些歷史,想必真的經歷了不少戰爭與年代吧?我們走進了彭哥列總部,那裏有一個笑容可掬的老爺爺請我們坐下來。我似乎在哪里看過他,但卻又想不起來,一聽到阿綱與你叫著他九代首領時我才想起來當初的戒指爭奪戰時,阿綱就是和裝著九代首領的機器人在打架,到最後好像是那個臉上有傷痕的男人的詭計,他似乎想讓阿綱沒辦法當上彭哥列的首領。雖然當時我不懂為什麼那個男人要阻止阿綱成為彭哥列首領,不過我現在似乎懂了,是因為人總是在追求的某種權利,為了利益可以不惜傷害別人。但是我還是不明白,利益這東西到底多重要?

其實在義大利的生活我也過的不錯,除了語言上還是會有些障礙外,其他像是生活或是以後應該做的事情我都能適應的來。但是你還是說我太優柔寡斷、太天真,不適合在黑手黨這個世界生存,我也知道這種個性在黑手黨世界裏只會讓我處處充滿危機,但是這種個性卻怎麼也改不掉。我想,這就是所謂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吧?

在黑手黨培育過程中,我總是和小朋友在有些廣大的特訓室不斷磨練著我的劍術,再某些時刻會跟阿綱一起學習義大利文的說法,當然如果比較悠閒時則會和你一起在殺氣騰騰的街道上游走。

「你害怕嗎?」這是你在那時問過我的話,我只能跟你回答我不害怕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答案。

我們繼位了,你說過這不是你希望的結果,你希望的是我在日本得到了棒球大賽的冠軍然後娶個好新娘再繼承我家的壽司店,也許在哪天你回去日本時還可以看到我用一貫的笑容叫喊著生意。我笑笑著對你說這是我自己希望的未來,如果為愛而放棄了應該會有的未來也不容易吧?我真的不害怕未來會發生的事情嗎?老實說我也不知道,這時候可能只能請老天爺為我期許一個可以和平、可以和你一起繼續走下去的未來吧!

一開始不習慣著那鮮血流在手上的觸感,往往都要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那血漬洗的沒有痕跡與味道才敢轉緊水龍頭。你看在眼裏,甚至勸我別再接下這種殺人的任務,我總是搖搖頭跟你說我不會放棄的。我不知道我在堅持什麼,但是我知道我自己正在做什麼,我已經習慣了那種殺人的感覺,也在無意間收起了以前那種天真的笑容。你依舊看在眼裏,但是你卻沒再說什麼,只是像平常一樣繼續執行著阿綱交待給你的任務。

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跟你的距離總是時合時離的令人沒有安全感。我知道你在刻意的避開我,就像是你已經不再在意我一樣,我知道你還愛我,卻在我越踏進黑手黨這個世界時越遠離我。你希望的是以這樣的方式勸我放棄在黑手黨的世界生存嗎?沒用的,我早就太接近這個世界了,而且已經接近到無法再從深淵中爬出。

我們在某一天同時接到阿綱的一個重要任務,要去殺掉一個強大家族的首領。阿綱說他也不希望成為這樣的結局,但是因為每次和他談判時最後總是動用到了自身武力,不得已只好像這樣以這樣子的激烈手段嚇阻他們。
阿綱的希望還是儘量以嚇阻為主,別傷害到任何一個人的好,我當然懂阿綱的心情,阿綱就像以前一樣一直保持著這種不變的善良。我爽快的接下任務後回到房間整理著我的物品,你走進我的房間對我說這次的任務就由他一個人或是找雲雀跟骸其中一個人幫他就好,你不需要我背著自己的良心去執行這樣的任務。我有些快速的拒絕你,並跟你說我也是彭哥列的一員,希望的是為彭哥列盡心盡力,像當初答應你的這樣。

「山本,我實在是不想再看到你的手上留著別人的血啊!你打從一開始就不應該遇到我、裏包恩先生、甚至是黑手黨的一切。你還是不要去吧!這一個家族我聽過他們的一些傳聞,像你這樣的人只會被他們殺掉的。」
「對不起......這是阿綱指派我的任務,我已經沒有拒絕的餘地了。獄寺,真的很.....對不起」
我多久沒有流淚了?我多久沒在別的人面前流過淚了?我只能緊緊的抱著你然後痛哭,這是我在義大利的第一次哭泣。

我們出發了,目的地是那個強大家族的後門,我偷偷的用平常常用的易容術混進了那個家族中,而你則是利用安眠藥將城堡前的警衛迷昏,然後──我們進入了那個地方。

我看著城堡的每個角落,想著達到任務後該如何逃脫這個地方,你應該也在跟我做著相同的事情吧?眼神不斷的飄移著,很像是在尋找著什麼東西般。我突然想起我們還要尋找那個目標,趕緊用自己銳利的雙眼加上動態視力好好的把整個會場看過一遍,但結果卻是我們兩個人都沒有找到目標。

「那,現在我們要去哪裡繼續找尋目標呢?」
我問著。
「那還要說嗎?當然是目標的房間了」
你回答,神色自若。
我們在一陣誤打誤撞之下找到了目標的房間,卻沒有想到目標早就知道我們潛入的事情,而且已經在自己的房間四周部署了許多警衛。我們正在想著如何突破時,卻早就先遭受對方的開槍,「先撤退吧!」這是你對我說過的話,也許也是這次作戰你對我說過的最後一句話。

我們在一陣防守下退到了那個家族的庭院,在一場激烈的打鬥之下好不容易對方的戰力終於降低了不少,正當我放鬆下戒心時你突然喊了一聲趴下然後擋在我的背後,一聲槍聲在我耳邊幾呎的距離響起,然後你全身濺血的倒下。
「獄寺!獄寺!你有沒有怎麼樣?」
「我沒事.....你趕快把......敵人解決.....拜託你......了......武.....」
我轉過頭、站起來,眼神中只剩下憤怒。
月夜的吶喊劃破了整片雲層。



09.


記得小時候好像有聽過爸爸說過,我媽媽其實真的存在過我的身邊,只不過再某一次我貪玩一不小心快要被車子撞到的時候,媽媽就這樣離我而去了。

她是為了我而喪失性命,那麼你也是嗎?

你的喪禮在我完成任務後的一個禮拜後舉行,而這一個禮拜我一直不斷的責備自己為什麼當時要發呆,讓敵人有機可趁,我好後悔,但是在這種時刻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我再喪禮舉行的前一天到了花店買了一束你喜歡的紫宛,我將花束放在你房間裡最顯眼的地方,如果你回來的話就可以一眼看到我為你準備的禮物。我不會再流淚了,我不會再在戰鬥時發呆恍神了,我不會了.....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

我要為了你活下去。

喪禮那天,有你所帶領的小隊與我們這群守護者們,這麼單調的原因也許是因為雲雀也在,也有可能是不想太宣揚這種事情,不過我認為的最大原因就是你討厭這麼多人為你舉辦太過盛大的宴會。還記得之前我們大家為你所準備的驚喜聲日派對嗎?你當時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雖然是和聲和氣的說下次別在為你辦這麼盛大的派對,但是不難從你的口氣中你很生氣這件事情。簡單的為你禱告,這是阿綱所說的,但是我在禱告時卻一直害怕的發抖著,怎麼了?我不是答應過你已經不會再流淚了嗎?怎麼在緊要關頭我還是不自覺的流淚了......

失去自己所愛的人,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隔天,我收起平常那種跟守護者們嘻笑的表情,面無表情的走進阿綱的辦公室,阿綱似乎是已經預先知道我會來的事情,特地在桌上擺上了日本的綠茶請我喝。我簡單委婉的拒絕了阿綱,然後一臉正經的問著阿綱。

「阿綱,請你告訴我,黑手黨不就是一場有點真實的遊戲嗎?頂多就是讓人受點傷而已,為什麼這次獄寺會死呢?為什麼啊!告訴我!」
我忍到剛剛的情緒如今爆發出來,阿綱靜靜的聽完我的情緒然後這樣回答我。
「山本,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黑手黨這個世界,不管是以前或是現在甚至是未來都不是場遊戲啊!你受過的傷是真實的,獄寺死亡的訊息也是真實的,這從頭到尾都只是你自己的誤解。雖然我很抱歉我一直沒有跟你解釋過真相,可是我還是覺得你待在黑手黨世界裡這麼久了應該能找到一些端倪才對啊......」

我早就知道了,黑手黨早就不是遊戲,但是我卻一頭熱的一直認為那是一場遊戲,也許這已經成為騙自己的藉口,自己不願面對現實的藉口......。
我走回我自己的房間,也走回曾經有我們的歡笑的房間。



10.


我到義大利已經經過了好幾年,你的職位──彭哥列嵐之守護者阿綱也找到了一個非常適合的人選。你相信嗎?阿綱現在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柔弱,他是一個真正能獨當一面的首領了,連小朋友都對他已經沒有任何意見了。我現在代替著你所說的左右手的位置,這樣子我可不可以在你曾經做過的工作裡找到關於你的身影呢?我想應該已經不可能了吧?

新的嵐之守護者的攻擊方式跟你很像,同樣也是用炸藥進行攻擊的。看著他的身影有時候還是會讓我想起你,想起你笑的時候臉上那緋紅的臉頰;想起第一次我吻你時你害羞的低著頭;想起我們第一次時你小小聲的跟我說你愛我;想起第一次約會時在摩天輪上的輕吻;想起當時我們繼位時我還殘留的天真;想起你身上流的血流在我的身上的那剎那。

我是多麼的想哭啊!有好幾次因為想到你所以想哭,但是在你活著的時候我早就答應你不可以再哭、再軟弱下去了。我已經知道了,黑手黨不再只是場我以為的虛幻遊戲,它是一場真真實實存在的遊戲,只能前進不能後退的遊戲,一旦失敗了就沒有機會再重來的遊戲。

我一直沒有機會這麼叫你,你可以讓我叫一次你的名字嗎?
Hayato。




從你死去之後,我才明白這世界不再只是場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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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好情人


CP:山獄,隱山髑……
略甜,微悲


據說這個星期日有一場棒球球賽,而且還是山本最愛的球隊第五十場的紀念性比賽。獄寺聽到這個山本每天都在講的消息後,也不知道從哪要到了兩張球賽門票,想要交給山本但是又不敢直接交給他,想了想山本可能會注意的地方後,就假裝若無其事的走到山本的面前。這時山本才剛從睡夢中醒來,一看到獄寺站在他面前就道了聲早安就又要趴下去夢周公時被獄寺叫了起來。


「喂,棒球笨蛋」
「怎麼了,獄寺?」
「這個我不要,拿去」
獄寺將手中的門票往山本的臉上塞,山本將門票拿下來看了看後簡單回應聲「謝了,獄寺」之後又趴下去睡著了,而獄寺則是露出一副完成重大任務的樣子走回座位。但他總感覺他好像被一股力量拉住無法離開,往後看發現應該已經睡著的山本用手拉住獄寺的衣襬好像不讓他走似的,獄寺拍開山本的手然後重複剛才要離開的動作,這一次山本直接用言語請獄寺留步。


「獄寺有其他的門票嗎?」
「你要幹麻?約其他女生去嗎?」
獄寺像是吃醋一樣地別過頭,沒想到山本竟然在後頭點了點頭,然後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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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尋常的風




※CP:山獄,突發短文



有一陣風,努力吹著,
有一陣雨,陪著風下著,
有一陣不尋常的風,老喜歡擺脫雨的陪伴,
卻不知道,一旦少了雨他是多麼孤獨。

※    ※    ※    ※

獄寺坐在圍欄旁邊抽著菸,明知道很危險卻還是坐在這邊不肯走。
已經上課很久了,鐘聲也不知道打了多少遍了,他還是坐在這邊。
老師拿他沒輒,就任由他自由行動。

一陣風突然吹起,
獄寺覺得很冷,但是他還是不想回去。
這時,他發現了一直站在樓梯旁的人。
--山本武。

「棒球笨蛋,你站在那邊做什麼?現在應該是上課時間吧?」
「老師叫我把你叫回去,還說只有我可以帶你回去呢!」
山本傻笑著,獄寺倒是莫名的發起飆來。

「靠!老子需要你帶我回去教室嗎?我要在這裡就是要在這裡不用你管!」
語畢,獄寺又回到圍欄旁。
山本也不太想回去教室的樣子,走到獄寺的旁邊坐下。

「你幹嘛坐在我旁邊啊!回去上課啦!」
「可是我想跟你在一起啊。」
「給我回去!」
聽到獄寺這麼咆哮著,山本只好無奈的走下樓梯。

※    ※    ※    ※

又過了兩節課,獄寺依舊在屋頂上抽菸,旁邊是數不清的菸蒂。
山本武又來了。

「隼人,回去教室上課吧。」
「靠!誰准你叫老子名字了?你根本沒資格命令我!」
獄寺又對著山本吼叫,山本還是傻笑著惹得獄寺更生氣。

「給我回去!!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隼人……就這麼討厭我嗎?」
突如其來的問句,獄寺愣住,但也只有幾秒罷了。

「那當然!你本來就不是我會去特別注意的人,要不是你是里包恩先生選上的守護者,我這輩子是絕對不會和你這種人打交道的!」
不知道為什麼,獄寺似乎看到山本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悲傷,但山本又馬上回到傻笑的模樣。

「是嗎?那……我先回去了。」

--山本的背影……看起來很落寞。

※    ※    ※    ※

一直到放學後,山本都沒有再出現在屋頂上。
然而放學了,獄寺卻還是坐在圍欄旁,像是在等著誰一樣。

「那傢伙……回去了嗎?」
獄寺自言自語著,突然有陣腳步聲在不遠處迴盪。

「是誰?」
「是我,隼人。」
--是山本。

「棒球笨蛋,你還沒回去啊?」
「我在等隼人回教室去拿書包啊!因為一直等不到你所以就……」
山本靦腆的笑著,然後將獄寺的書包交給他。

「用不著你雞婆!我會自己去拿!」
獄寺不屑的接過自己的書包,不過看來還是不想回去。

「隼人不打算回家嗎?」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要回去我自然會回去!」
「說的也是,隼人也不是小孩子了嘛!哈哈!」
面對山本天真式的想法,獄寺實在是受不了他。

「你要回去就回去嘛!幹嘛一定要管我有沒有回去啊!你真的很煩耶!」
「因為我喜歡你嘛!」
突如其來的告白,獄寺又愣住了,但這次並不是只有幾秒而已。
因為,被他吻得愣住了。

「你……你……你……做什麼啊!」
「我太突然了嗎?所以你嚇到了?」
一臉輕鬆的樣子,一如往常的傻笑著。

「當然會被嚇到啊!你就突然吻過來……」
獄寺的臉染上了夕陽的顏色,
山本依舊傻笑著,然後抱緊了獄寺。

「喂,你……」
「別再離開了好不好?」

沒有回應,但不一定代表不回應。



※    ※    ※    ※


那陣不尋常的風,一直在逃離雨的愛,
那陣不尋常的雨,一直在追尋風的蹤跡,
然而現在,那陣不尋常的風被不尋常的雨緊緊的抱住,
再也不會脫離雨。

 

 





後記:


恭喜我把它寫回去砂糖了!!(歡呼
最近難得的砂糖跟最近難得的白話文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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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沒有歌詞的旋律該怎麼唱下去嗎?
我們的愛,還能不能唱下去?

 


缺詞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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